“神兵利器?”朱元璋果然被勾起了几分兴趣,狐疑地看着他,“你小子又在搞什么名堂?”
“嘿嘿,过几天您就知道了。”朱肃笑道,“保证给您一个大大的惊喜。”
看着朱肃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朱元璋好奇心被吊得老高。
他瞪了朱肃一眼,从手边拿起一摞奏折,扔了过去。
“少跟咱嬉皮笑脸的!看看这个!”
朱肃伸手接住,翻开第一本。
奏折是山西布政司递上来的,上面详细罗列了晋王朱棡在封地结交武将、私造兵器、意图不轨的种种罪证。
这些朱肃早就知道了,没什么稀奇的。
可当他翻到后面,看到一份锦衣卫的密报时,瞳孔骤然收缩。
“……晋王身边有一妖僧,法号道衍,此人善观天象,精通权谋,常以‘靖难’之说蛊惑晋王。”
“言太子体弱,非人君之相,晋王当效仿唐太宗故事,方可成就大业……”
道衍!
朱肃捏着奏折,力道之大,指节都有些发白。
他猛地抬头,却看到朱元璋正无意识地揉着自己的膝盖,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
“父皇,您这腿……”朱肃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了,“风湿又犯了?”
朱元璋常年征战,落下了一身的毛病,尤其是这双腿,每到阴雨天或者秋冬季节,就疼得厉害。
“老毛病了。”朱元璋不甚在意地摆摆手,“不碍事。”
“怎么能不碍事!”朱肃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您是天子,龙体安康才是天下之本!我这就去叫太医!”
说着,他转身就要往外走。
“回来!”朱元璋喝住了他,“叫什么太医,那些个庸医,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套,不管用!”
朱肃停下脚步,想了想,又走了回来,眼神落在那份关于道衍的密报上。
“父皇,儿臣有个请求。”
“说。”
“这个叫道衍的和尚,儿臣想亲自见见他,审一审。”朱肃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这个人太危险了。
他就像一条毒蛇,潜伏在暗处,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窜出来,对着你的家人狠狠咬上一口。
朱肃必须搞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
提到道衍,朱元璋的怒火“噌”地一下又冒了上来。
“审什么审!”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
“一个妖言惑众的秃驴,蛊惑皇子造反,此等罪孽,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咱这就下旨,海捕此獠!”朱元璋的声音里带着雷霆之怒。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咱要将他挫骨扬灰!”
很快,一道加盖了玉玺的海捕文书从京城发出。
以“妖言惑众,蛊惑人心”的滔天罪名,飞速传向大明朝的每一个角落。
一场针对道衍和尚的天罗地网,就此拉开。
晋王朱棡谋反一事,终究还是被压了下来。
太子朱标亲自出面,以“兄弟阋墙,家丑不可外扬”为由,说服了朱元璋,没有将此事公之于众。
只是将朱棡软禁在了王府,等待后续发落。
朝堂之上,那些原本摩拳擦掌,准备借着此事大做文章,攻讦太子一党的李善长及其门生,见状也只好偃旗息鼓。
风波过后,朱元璋大约是觉得朝堂需要制衡,竟真的重新起用了赋闲在家的李善长,官拜左丞相。
一时间,朝中形成了左丞相李善长与右丞相胡惟庸双峰对峙的局面。
这两个曾经的师徒,如今的政敌,让本就波诡云谲的朝堂,变得更加暗流涌动。
对于这一切,朱肃只是冷眼旁观。
他此刻正陪着母后马皇后,在坤宁宫里,接见一个特殊的人。
王保保的妹妹,他二哥秦王朱樉的前王妃,观音奴。
观音奴穿着一身素雅的衣裳,对着马皇后行礼,不卑不亢。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快起来,快起来,好孩子。”马皇后连忙亲自扶起她,拉着她的手,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让你受委屈了。”
看着观音奴那张脸,马皇后心里就堵得慌。
她为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朱樉愁,也为这个无辜的姑娘愁。
朱樉被他父皇下旨申饬,邓氏也被训斥,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裂痕已经产生,夫妻离心,那个家,算是散了。
马皇后唉声叹气,拉着观音奴的手,絮絮叨叨地说着话,言语间满是愧疚。
朱肃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
他知道,母后这是心里难受,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直到马皇后说得口干舌燥,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朱肃才适时地开口。
“母后,事已至此,多思无益。二哥那边,父皇自有决断。”
“眼下最重要的,是补偿观音奴和王保保将军。”
朱肃看向观音奴,语气温和:“王保保将军弃暗投明,献城归降,是我大明的功臣。”
“如今他的妹妹却在金陵受了委屈,这事传出去,不仅寒了降将的心,也有损我大明的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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