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试着晃了晃脑袋，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那股疼劲儿没消失，只是从之前的撕裂感，变成了钝钝的酸胀，像有根细针在慢慢扎着。
白渊刚按完后颈的手顿在半空，那股残留的钝痛忽然像被什么东西勾住，顺着神经往太阳穴钻。
他皱着眉晃了晃头，却在抬眼时瞥见鬼脸捂着头往后缩了一下，额角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滑——那副模样，分明是在忍受头疼。
“不对劲。”
白渊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原本还带着点疲惫的眼神骤然锐利，
“我疼就算了，你为啥会头疼？”他往前迈了一步，阴影落在鬼脸身上，
“这事儿，是不是和你们有啥关系？”
鬼脸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斗篷下摆，声音也弱了半截：
“呃，那啥，小白呀，这种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最好。”
他说着就往旁边挪了挪，试图避开白渊的视线，耳尖却悄悄泛红，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加一点鬼白吧，给杂食党吃点)
这副心虚的模样，像根火柴直接点燃了白渊的火气。
他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下颌线绷得紧紧的，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怒气：
“好啊，让我平白受这么大罪，现在还敢瞒着我？行，你们不说是吧，那我自己去看。”
话音刚落，白渊便缓缓闭上了眼睛，指尖开始泛起淡淡的微光——他要强行潜入意识深处，挖出那被隐瞒的真相。
“我操啊，小白！”
鬼脸见状瞬间慌了，伸手就想去拉他，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挡在外面。
他急得在原地转圈，可转念一想，又突然停下了动作，眼神里多了点莫名的期待，
“但如果……小白真能把那家伙也化为同伴，那咱们这儿就有5个人了……那不就能打麻将了吗？！”
他越想越觉得可行，嘴角甚至悄悄勾起了一点笑意，刚才的慌乱早被这突如其来的念头冲得没了踪影。
“就是苦了血海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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