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七皇子脸色一变,“百姓逃亡会让长安陷入混乱,‘影’肯定是想趁乱让细作在城里制造更多事端!沈贤侄,你带婉清姑娘和苏兄、王小六去契丹圣山,阻止祭火节计划,寻找冰髓花;我留在长安,稳定民心,清除细作,等你们回来!”
“可是殿下,长安城里还有玄水堂余党,你一个人……”沈砚辞有些担心。
七皇子从腰间掏出一枚金色的虎符,递给沈砚辞:“这是调兵虎符,你带着,遇到契丹兵可以调动边境的守军。我身边还有禁军统领护着,放心吧。”他顿了顿,又从怀里掏出一块陈旧的木牌,木牌上刻着和青铜令牌一样的火焰图腾,“这是我父皇当年从沈伯父手里接过的,沈伯父说,要是遇到和图腾有关的危机,就把这个交给你。他还说,这个图腾不仅是契丹的圣物,还和二十年前的一场地火灾难有关——或许,沈伯父的死,也和这个图腾脱不了关系。”
沈砚辞接过木牌,指尖抚过图腾的纹路,突然觉得心口一阵熟悉的悸动——小时候,他曾在父亲的书房里见过这个图腾,当时父亲说这是“守护的印记”,可现在看来,这背后藏着更大的秘密。“我知道了,殿下。七天后,我们一定赶回来!”
众人立刻准备出发。王小六去驿站牵了四匹快马,林婉清将李太医留下的药方记在纸上,沈砚辞则把玄水玉掰下一小块,磨成粉末,交给苏明远:“这玄水玉屑能暂时压制毒性,你每隔一个时辰服一点。”
苏明远接过玉屑,虚弱地点点头:“沈兄,你们放心,我会撑到圣山的。”
就在四人准备离开长安时,城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他们凑过去一看,只见一群百姓围着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老者,老者手里拿着一张布告,布告上写着:“皇宫地火已失控,长安即将被淹,速往西域避难!”
“是玄水堂的细作!”沈砚辞立刻拔刀冲过去,老者见势不妙,转身就跑。王小六甩出石子,击中老者的膝盖,老者摔倒在地,被禁军按住。林婉清用铜铃的蓝光扫过老者的身体,发现他的喉咙里藏着一枚毒针——和之前的黑衣人一样,也是被“影”控制的死士。
“看来‘影’是铁了心要让长安混乱。”七皇子皱着眉,对禁军下令,“立刻张贴告示,告知百姓地火已被控制,再有散布谣言者,按细作论处!”
处理完城门口的骚动,沈砚辞一行人终于踏上了前往契丹圣山的路。快马在官道上疾驰,夜色渐渐褪去,天边泛起鱼肚白。苏明远靠在林婉清怀里,脸色依旧苍白,但呼吸比之前平稳了一些。林婉清的铜铃悬在马前,蓝光指向东方,偶尔会轻轻颤动——那是感应到天枢石的气息。
“沈兄,你看!”王小六突然勒住马,指着前方的一片树林,“树林里有炊烟!我们可以去那里歇脚,给苏大哥弄点吃的。”
沈砚辞点头,四人牵着马走进树林。树林深处有一间破旧的木屋,木屋外晾着几件契丹服饰,烟囱里冒着黑烟。“有人吗?”沈砚辞敲了敲门,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穿着契丹服饰的中年妇人走出来,看到他们,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你们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我们是长安来的商人,要去西域做生意,路过这里,想借点水喝。”沈砚辞编了个借口,目光扫过木屋内部——桌子上放着一块青铜令牌,令牌上的火焰图腾和之前见过的一模一样。
妇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令牌,脸色瞬间变了:“你们……不是商人吧?这是契丹圣山的祭司令牌,你们怎么认识?”
沈砚辞心中一动,知道瞒不下去了,从怀里掏出七皇子给的木牌:“我们是来阻止‘影’的,他要在祭火节用天枢石唤醒地火,毁了长安。这块木牌,是沈伯父留给我的,你认识吗?”
妇人看到木牌,突然跪了下来,眼泪直流:“是……是沈大人的木牌!二十年前,沈大人救过我的命!当时圣山发生地火,是沈大人用玄水玉压制住地火,救了我们整个部落!”
“沈伯父救过你的部落?”沈砚辞惊讶地问,“那你知道‘影’的计划吗?他是契丹二王子,手里有天枢石和黑玉。”
妇人擦干眼泪,站起身:“我知道!‘影’早就背叛了契丹,他和玄水堂勾结,想利用地火夺取可汗的位置,还要毁了长安!我们部落不愿意帮他,他就烧了我们的帐篷,杀了我们的族人,我是逃出来的!”她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一张地图,“这是圣山的地图,冰髓花在圣山的北坡冰缝里,天枢石被‘影’藏在圣山的祭火台下面。祭火节当天,他会用黑玉和九龙玉钥一起激活天枢石——对了,九龙玉钥和黑玉本是一对,合在一起才能完全控制地火,要是被‘影’拿到九龙玉钥,后果不堪设想!”
沈砚辞握紧怀里的九龙玉钥,心中一紧——原来“影”之前一直想抢玉钥,是为了这个!“多谢你告诉我们这些。”他接过地图,“我们还要赶路,就不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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