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谁派你们来的?”李烈一脚踩在侍卫的胸口,长剑抵住他的喉咙。侍卫脸色惨白,却咬牙道:“是……是太尉大人!他说……沈公子不能活着去漠北,否则会坏了‘大事’!”
话音刚落,侍卫突然嘴角溢血,倒在地上没了气息——竟是服毒自尽了。
沈砚辞看着地上的尸体,心里的疑虑越来越重。赵承为什么要阻止他去漠北?难道他也是漠北的内应?还是说,他和户部尚书的勾结,比想象中更深?
“不能再等了,我们立刻出发!”沈砚辞下令。众人翻身上马,朝着边境疾驰。刚出长安城,就看到一支队伍在路边等候——是阿霜带着几个守火人。
“阿灵祭司让我来帮你。”阿霜递给沈砚辞一个布包,“这里面是守火人的‘传讯符’,遇到危险点燃,附近的守火人会立刻赶来。另外,祭司说,漠北的狼卫擅长用毒,这个是解百毒的药丸,你带在身上。”
沈砚辞接过布包,感激地点点头。队伍继续前行,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李烈突然勒住马缰:“前面的官道被堵住了!”
众人往前一看,只见官道中间横放着十几根圆木,圆木后面站着几十个山贼打扮的人,手里拿着刀枪,为首的人脸上带着一道刀疤,正是黑风寨的寨主!“沈公子,留下买路财,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刀疤脸大喊。
“哼,玄水堂的余党,还敢装山贼!”王小六跳下马,弯刀一挥,就冲了上去。沈砚辞也催马上前,九龙玉钥的白光射出,击中一个山贼的手腕,山贼手里的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没一会儿,山贼就被制服。李烈抓住刀疤脸,厉声问道:“说!玄水堂的余党在哪里?你们和漠北细作有什么勾结?”
刀疤脸吓得浑身发抖:“我说!我说!玄水堂的余党在黑风寨后面的山洞里,漠北的细作昨天刚来过,说要在三日后偷袭边境的‘雁门关’,抢夺军粮!”
沈砚辞心里一沉——雁门关是大唐边境的重要关卡,若是被漠北偷袭,边境防线就会崩溃。“李将军,你立刻带二十名士兵去黑风寨山洞,剿灭玄水堂余党,再派人去雁门关报信,让守将加强戒备!”
李烈领命,立刻带着士兵往黑风寨去。沈砚辞则带着剩下的人,继续往漠北方向走。走了一天,到了边境的“清风镇”,众人找了家客栈歇息。
深夜,沈砚辞正在房间里看漠北的地图,突然听到窗外有动静。他握紧九龙玉钥,悄悄走到窗边,猛地掀开窗帘——窗外空无一人,只有一张纸条钉在窗棂上。
沈砚辞取下纸条,上面只有一行字:“漠北有内鬼在你身边,小心身边之人。”字迹潦草,像是仓促写下的。
他心里一震——内鬼在身边?是王小六?还是阿霜?或者是随行的士兵?他想起白天刺杀的侍卫、赵承的反常,还有漠北的狼卫,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是林婉清的声音:“沈砚辞,你睡了吗?我煮了点姜汤,你喝了暖暖身子。”
沈砚辞收起纸条,打开门。林婉清端着姜汤走进来,看到他脸色凝重,便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沈砚辞看着林婉清关切的眼神,心里有些犹豫——他该相信谁?纸条上的话是真的,还是有人故意挑拨离间?
“没什么,”他接过姜汤,喝了一口,暖意顺着喉咙滑下,却驱不散心底的疑虑,“只是在想漠北的事。对了,明天我们就能到漠北的边境城镇‘狼山镇’,到时候找当地的守将问问情况。”
林婉清点点头,坐在他身边,看着地图:“狼山镇是漠北和大唐的贸易重镇,应该能查到不少线索。不过你要小心,听说那里的镇长是拓拔虎的小舅子,恐怕不好对付。”
沈砚辞嗯了一声,目光落在地图上的狼山镇,又想起那张匿名纸条。身边的内鬼、拓拔虎的势力、赵承的阴谋、还有未找到的冰魄珠……漠北之行,远比他想象的更凶险。
第二天一早,众人继续出发。快到狼山镇时,远远就看到镇口挂着大唐的旗帜,可走近了才发现,旗帜下面站着的,竟是漠北的狼卫!他们穿着大唐士兵的盔甲,手里却握着漠北的弯刀,眼神凶狠地盯着过往的行人。
“不好,狼山镇被漠北占领了!”阿霜喊道。沈砚辞立刻勒住马,看着镇口的狼卫,心里暗道:看来,一场恶战,是躲不掉了。
他握紧九龙玉钥,指尖的白光渐渐亮起。身后的士兵们也举起长枪,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就在这时,镇子里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一支队伍朝着他们冲来,为首的人穿着红色的守火人服饰,朝着沈砚辞大喊:“沈公子!快跟我走!狼卫设了埋伏!”
沈砚辞看着那人腰间的红色晶石吊坠,认出是守火人。可他想起那张匿名纸条,犹豫了——这会不会是漠北的陷阱?
那人见沈砚辞不动,急得大喊:“我是阿灵祭司的徒弟阿羽!祭司让我来接应你!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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