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拓拔姐!少羽!别被幻境骗了!”沈砚辞大喊着,将金色剑气劈向镜面,却见剑气穿过镜面,竟化作一道黑影,朝着沈长风扑去。黑影见状,立刻挡在沈长风身前,黑色印记与黑影相撞,发出刺耳的轰鸣,沈长风瞬间清醒过来,冷汗直流。
“这镜子能吸收攻击,还能转化成幻象!”黑影捂着胸口,嘴角渗出一丝血,“不能硬来,得找到它的弱点!”
就在这时,秦少羽手里的锁魂石突然爆发出刺眼的金光,金光顺着他的手臂蔓延到全身,他猛地晃了晃头,看清了镜中哥哥的真面目——那是由魂息凝成的傀儡,正试图咬他的手腕。“拓拔姐,醒醒!”他一把抓住拓拔雪的胳膊,将锁魂石贴在她的手背,金光传入拓拔雪体内,她也瞬间清醒,立刻掏出三张符纸,烧成灰烬撒向镜面:“这是‘破幻符’,能暂时压制镜中的魂息!”
符灰落在镜面上,镜中的幻象瞬间模糊,沈砚辞趁机冲到高台下,却见镜面上突然浮现出一行字:“欲破玉镜,需献执念。”
“执念?”沈砚辞愣住,怀里的玉佩碎片突然飞了出来,贴在镜面上,碎片中的魂息与镜面交融,竟映出了他从未见过的画面——母亲当年封印母玉时,曾将一缕自己的执念封在玉佩里,那执念不是求生,而是“保护阿辞”。
“原来如此。”黑影走过来,黑色印记与玉佩碎片相触,“玉魂镜靠执念为生,也会被执念所破。我们每个人的执念,就是破镜的关键。”他看向众人,“沈叔的执念是保护阿辞,少羽的执念是找到哥哥,拓拔雪的执念是守护师门,我的执念是复兴逆魂卫——我们需要将自己的执念注入碎片,才能彻底毁掉玉魂镜。”
众人点头,纷纷将手按在玉佩碎片上,各自的魂息顺着碎片注入镜面。镜中的魂息剧烈翻滚,突然发出一声刺耳的碎裂声,镜面出现了一道裂痕。就在这时,一道白光突然从门外窜进来,白衣女子落在高台上,手里拿着一块黑色的玉牌,笑着说:“真是精彩,可惜,你们还是慢了一步。”
她将玉牌贴在镜面上,玉牌与镜面融合,裂痕瞬间愈合,镜中的幻象重新变得清晰,且比之前更真实——这次,镜中竟出现了墨渊的身影,他正站在一处黑漆漆的洞穴里,手里拿着第三块玉佩碎片,冷笑着说:“沈砚辞,我在‘煞主陵’等你,你若不来,我就毁了整个陨玉谷。”
白衣女子笑着拍手:“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墨渊已经找到煞主陵了,那里藏着煞主的全部力量,你们要是不去,后果不堪设想。”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沈砚辞手腕的印记上,“对了,忘了告诉你们,玉魂镜还有一个用处——它能照出谁是煞主的卧底。”
话音刚落,镜中的幻影突然变了,映出了一个让众人震惊的画面——秦少羽的哥哥,竟跪在墨渊面前,手里拿着一块与白衣女子相同的黑色玉牌!秦少羽脸色骤变,手里的锁魂石掉在地上:“不可能!我哥怎么会和墨渊在一起?”
白衣女子笑得更欢:“怎么不可能?你哥早就被墨渊用煞力控制了,他一直在找你,就是为了拿到你手里的锁魂石。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她突然指向黑影,“你以为你是最后一个逆魂卫?其实,墨渊身边还有十几个逆魂卫的叛徒,他们早就投靠了煞主。”
黑影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黑色印记剧烈闪烁:“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我是谁不重要。”白衣女子化作一道白光,即将消失时,留下一句话,“重要的是,魂玉冢的机关已经启动,半个时辰后这里就会塌,你们要是不想被埋在这里,就赶紧逃吧——下次见面,就在煞主陵了。”
白光彻底消失,石室开始剧烈摇晃,墙壁上的碎魂玉纷纷掉落,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沈长风立刻喊道:“快走!这里要塌了!”
众人顺着甬道往外跑,刚冲出石门,身后就传来一声巨响,魂玉冢彻底塌陷,扬起漫天的魂雾。秦少羽捡起地上的锁魂石,脸色苍白:“我哥他……真的投靠墨渊了吗?”
沈砚辞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着急,也许是幻象。我们先去煞主陵,找到墨渊,一切就能真相大白。”他看向断魂崖的方向,远处的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煞主陵的方向,正飘来一股黑色的乌云,那乌云里,夹杂着无数道痛苦的魂息。
黑影握紧拳头,黑色印记亮起:“煞主陵在断魂崖的最深处,那里有一道‘煞魂河’,过河需要用魂玉做的船。我们得尽快出发,不然等墨渊唤醒煞主,就来不及了。”
众人点头,朝着煞主陵的方向走去。沈砚辞走在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塌陷的魂玉冢,怀里的玉佩碎片突然发烫,母亲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阿辞,小心煞主陵里的‘煞魂河’,河里的魂煞会模仿你最亲近的人……”
他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里的长剑。他知道,接下来的煞主陵之行,不仅要面对墨渊和被控制的哥哥,还要对抗能模仿亲近之人的魂煞——这一次,他们面对的,可能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可怕的敌人。而白衣女子的身份、逆魂卫叛徒的下落,以及母亲没说完的秘密,都将在煞主陵里,一一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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