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的指尖轻轻搭上剑柄,木质的纹理带着微凉的触感,被人常年握着的地方磨得格外光滑。
她又小心翼翼地捻起那缕流苏,丝线在指腹间轻轻滑过,软乎乎的,带着点晃眼的光泽。
娇娇指尖贴着剑柄的纹路上,心里头像揣了只雀跃的小兔子,终于摸到真剑了!
先前在院里院子里练的都是轻飘飘的桃木剑,爹娘的剑要么是从不离手,要么就被高高挂起。她连个剑穗都没碰着过。
娇娇摸够了温润的剑柄,又把那流苏在指尖捻着绕了好几圈,才仰起小脸,眼里的期待像浸了水的琉璃,亮得晃人。她望着白子逸,声音软得像:“师兄,我能拿起来试试吗?”
等摸够了温润的剑柄,又把那流苏捻在指尖绕了几圈,娇娇才扬起小脸,期待的看向白子逸。“师兄,我能拿起来试试吗?”
白子逸追眉头微蹙,心里犯了难。低头瞧瞧娇娇那只完全没展开的小手,连剑柄都握不拢。这剑对他来说不算重,可对娇娇这般年纪的小姑娘来说分量着实不轻,万一没拿稳伤到她自己了怎么办?
他刚想开口拒绝,就对上娇娇那双亮晶晶又期待的眼睛,到口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少年喉结动了动,终究是软了心,声音放得更轻:“那……我握着你的手,咱们一起试试,好不好?”说着,已调整了姿势,准备用自己的力气托住大半剑身的重量。
然而娇娇却犟上了,小下巴微扬:“我想自己拿,师兄,让我试试。”眼神认真又坚定地望着白子逸,满是执拗。
白子逸无奈地叹了口气,应了声“好”。他轻轻蹲下身,将剑稳稳立在自己腿上,让剑身有了支撑,才示意娇娇去握剑柄:“慢点,抓好了。”
娇娇深吸一口气,学着师兄的样子,先伸出一只小手去捏剑柄。可她的手实在太小,指尖够着这边,那边就空了,只好把另一只手也搭上去,两只手一起使劲攥住。
她屏住气,试着往上一提——咦,没动?再攒着劲一提,剑身终于晃悠悠地离了白子逸的腿。
可她哪里架得住这分量,胳膊一软,整个人跟着踉跄了两步,“铛”的一声,剑重重摔在地上,溅起些许尘土。
白子逸见状心头一紧,急忙将娇娇拉到身边,仔细检查她有没有受伤,声音带着后怕:“没磕着吧?”
娇娇摇了摇头:“没事。”小脸却浮起几分尴尬,脸颊像被染上了颜料,飞快地红了起来,红得像只熟透的虾子,连耳尖都透着粉。
她怎么也没想到,看师兄们舞起来轻飘飘的剑,竟如此之重,怕有十斤了吧,自己这小胳膊小腿的,都差点提不起来了,难怪爹爹娘亲从不让碰他们的剑,恐怕他们的剑比这更重吧。
娇娇赶紧转开视线,小手在衣角上蹭了蹭,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仰起脸对白子逸说:“对了师兄,我这次来是有事找你,想让你帮个忙。”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上面是她重新抄写的《皓月诀》里不认识的生字。
这次她特意整理得整整齐齐,没有打乱顺序,每个字都写得规规矩矩,笔画稚嫩却透着认真,边角还细心地压平了,不像往常那样皱巴巴的。
她把纸递过去,指尖轻轻点了点最上面的字:“师兄,这些都是我标出来不认识的字,你能一个个教我认吗?”
白子逸接过纸,指尖拂过那些虽稚嫩却工整的字迹,看得出来娇娇确实用了心。他抬眼望向她,带着几分讶异问:“师父让你学《皓月心法》了?”
娇娇眼睛亮晶晶,用力的点头,“嗯嗯,爹爹说我可以学了。”
白子逸心里有些诧异,师父竟这么早就让娇娇学心法了。他清楚,一旦开始学心法,就必须同步练体,一点点打磨根基,这对年幼的孩子来说,可不是件轻松事。
他望着娇娇眼里那份不含杂质的认真,心头微动,便柔声道:“随我来,咱们去那边茶房,师兄慢慢教你。”
说罢,他弯腰拾起地上的剑,又顺手牵起娇娇的小手,往不远处的茶房走去。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在两人身上落了点点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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