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相,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小白脸?
啊,她觉得他应该是大漂亮,小白脸不足以形容他的美貌。
搁她以前那里,不知多少人想跟他睡一觉。
末世嘛,连狗一下不小心都能成丧尸狗,人类能遇到个看对眼的同类可不容易,你情我愿就可以滚一起了,没啥节/操可讲的。
可惜啊可惜,色/鬼老团长说不到十八不许滚,她还差大半年才到十八,还没捞着尝那据说很爽的滋味儿呢,一个冲/动就死这里来了。
这小身板才十四,胸前没有二两肉,距离可以睡小白脸的时间更特娘的长了。
更别提这里还不流行看对眼就能睡,随便睡是要倒大霉的,除了洗澡,她讨厌被浸到水里。
“二姑娘,咱们进去吗?三夫人她们已经进去了。”
今天跟着出门的是杏子,是个不认得人的,虽然美男子很养眼,但仍牢记婢女的职责,在宁小啾身后出声询问。
宁小啾回头看了眼甄华楼大门,应了一声,“知道了。”
再回头,那个小白脸少年已经踏马而去。
只留下一个墨发轻舞的挺直背影,让一众小娘子捧心痴痴流连。
且不说宁小啾对顾重久的印象只有长得不赖,一转眼就忘个精光。
再说,她还是头一次大白天出来逛——这话貌似哪里不对,反正她光惦记着那大鱼菜馆,哪里还有心思去惦记不能睡一觉的陌生人。
而克制住当街行凶的冲/动打马离开的顾重久,直到跑出东城门口,和顾希岭汇合后,心底那点疑惑依然没有解开。
宁函萩那双清透见底的大眼睛,一直萦绕在他脑海。
她是怎么做到气定神闲,完全把当他陌生人来看待的?
甚至对上眼的那一瞬,她眼底陡然明亮的光芒,和围着他的小娘子们一模一样。
难不成真的就如祖母所说,她只是没站稳无意间连累了他,不巧的是连累的那个人正好是他而已。
呸!
别的小娘子看他是惊艳,宁函萩那眼神分明就是淫/邪。
当时在桥上她也是用这样恶心的眼神打量他的,然后才猛地扑过去抱着他跳湖的,说不认识他,鬼都不信。
“二弟,”顾希岭刚从兵营出来,一身轻甲英姿勃发,对顾重久道:“反正时辰还早,出城去迎迎父亲他们,顺便试试我这匹青骢能不能跑过你的踏雪,就城外十里亭怎么样?”
不过几天的相处,本就胸怀坦荡的顾希岭,就已经和这个半路相认的弟弟相处融洽。
仿佛两人之间没有这近二十年的隔阂,打小就是亲兄弟一般。
顾重久眉梢一挑,郎朗一笑,露出少年人特有的飞扬恣意,“有何不可,输了的‘香满楼’做东。”
“哈哈,一言为定!”
距离十里亭尚有一段距离的官道边,此时正有一支数百人的队伍缓慢移动起来。
看着前面定国公与中书令家三爷骑马并行,宁二爷坐回车内。
沉吟着抚着颌下美髯,宁二爷看了眼刚刚放下车帘子的宁函菲,惯来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旁边坐着的孙姨娘察言观色。
知道老爷对女儿的表现很满意,却轻笑着嗔道:“菲儿这孩子就是这样,说她多少次也不听,知道的人说你心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抢着出风头呢。”
孙姨娘年届三十,面容娇婉,身段袅娜,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的模样,可见跟着二爷外放的日子过得很滋润。
难得的是她一个小户人家出身的姨娘,举止间总带着一股诗书清华之气,这么多年,一直很得宁二爷心。
宁函菲长相随了孙姨娘,手执一卷书籍,一身书卷气,比进京赶考的书生还要浓厚,一看就是常年舞文弄墨的。
听见孙姨娘的话,很配合地垂下脸,“在泉州女儿很少见到这种事,骤然看见,一时没想那么多,是不是给父亲添麻烦了?请父亲责罚。”
女儿变相地夸赞他为官清明,宁二爷心情更好了。
他已经连续三次外放,近十年的外放生涯,他确实做出了政绩,特别是在泉州缉捕了一群海匪的成绩,让此次考评他有信心评优。
原本还暗自发愁留京能不能补上实缺,想想安宁伯府有名无实的地位吧,真心担忧行贿都找不到人收。
没想到老天是如此眷顾于他。
不但与定国公一路从苍州结伴回京结了善缘,如今又在此处,与中书令老大人家嫡出三子有了交集。
而且,两人还同出一科,都是宏德九年的进士。
有同科的情分,再加上刚才女儿的一番作为,李大人只要在中书令面前略略一提,不愁留不下好印象。
斜了孙姨娘一眼,“菲姐儿这次做得很好,那边白家姑娘终是小家子气了,等回京后,菲儿可与李大人家姑娘走动一二。”
顿了顿,又道:“刚留下的那姑娘,就留在你身边伺候。”
宁函菲自然明白父亲的用意,“女儿明白,有机会去李大人家作客的话,女儿会带着她去。”
有个知书达理的女儿,当父亲的就是省心。
宁二爷继续满意地捋胡子。
孙姨娘也不经意般笑道:“李大人家两个姑娘看着都是好相处的,倒是那位大郎,看着有些太过耿直。”
“你懂什么,”宁二爷心里高兴,压低了声音道:“李家几个孙辈里,肖似中书令大人的唯有此子,往后……”
往后什么宁二爷没说出口,但那眼里的精光,却说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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