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无悔默默递过一张湿巾,摇摇头:
“没有,灰隼先生你先坐下来缓缓。现在刘迪是我店里接受的客人。 而且,”
她指了指门楣,
“你推门进来的时候,铃铛也响了。所以……”
“是,我知道规矩…”
灰隼接过湿巾,胡乱擦了把脸,
重重坐在刘迪身边的凳子上,语重心长,又带着深深的疲惫,
“小迪,有什么放不下的事?跟叔说说,别憋着。”
可刘迪低着头,嘴唇抿得死紧,一句话也不肯说。
场面一时死寂。木无悔只能转身又冲了一杯菊花茶,推到灰隼面前。
“还是我来说吧。这委托就是你们的家事。主要和你们家祖坟有关系。”
木无悔打破了沉默。
“什么?祖坟?我父亲的?还是?”
灰隼捧着温热的茶杯,喝了一大口,才稳住声音问道。
清孽司队长的警觉本能地浮现。
“确切的是整个祖坟的风水局出了问题。”
木无悔露出凝重表情又说,
“根据刘迪告诉我的信息,你父亲刘万山的坟问题最大。
还有,要害死你哥嫂的不是普通麻烦,是一只无头厉鬼。就是它,害死了刘迪。”
灰隼听后,端着茶杯的手猛地一紧,指节发白,转头问起刘迪:
“小迪!害死你的那鬼,是男是女?!”
刘迪的魂体明显一僵,片刻后,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带着深深的恐惧:
“叔…是个女鬼…穿着…白色的长袖裙子…那裙子上…”
他努力回忆着,
“…好像还绣着几朵花…暗红色的花…”
“绣着几朵花?!”
灰隼如遭雷击,手中的茶杯‘哐当’一声重重落在柜台上,滚烫的茶水溅了他一手也浑然不觉。
他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
“难道…是她?刘婧…我那苦命的姐姐…”
“灰隼先生,她时你亲姐??”
木无悔立刻捕捉到他失神的表情,追问道。
“嗯…”灰隼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才又说道。
“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叫刘婧…是小迪的亲姑姑。
我只看过她穿着这身裙子和父亲拍的照片,我也问过父亲。父亲说她时自己用细钢丝把自己吊死了。
等发现的时候…头…头都快烂掉了…剩下的,剩下的父亲就再没提过半个字,成了家里的禁忌…”
木无悔听着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椎窜上头皮!
她猛地想起刘万山临终前对刘迪说的话。
“她的尸体,是不是葬在你们祖坟附近的乱葬岗?”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
“这个我也不知道。”
灰隼痛苦地闭上眼,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横死不入祖坟,父亲到去世也没个别人说过。哎,只怪我当时父亲死的时候…我应该回来。哎…爹他…我哥他…”
他颓然地低下头,肩膀垮塌下去,整个人笼罩在一片灰败的绝望里,
“现在…一切都太迟了…”
木无悔深吸一口气,手腕上的蜈蚣护腕传来隐隐的异动,昭示着此事的凶险。
但想到铃声一响,刘迪绝望的眼神,还有那趴在刘母后背随时可能再害人的无头凶灵…她别无选择。
“不迟!”木无悔下定决心。
声音斩钉截铁,打断了叔侄二人沉溺的绝望,
“要是真晚了,你们家当年就全完了!
既然铃铛已响,因果已至,这委托我接了!灰隼先生,我需要你协助,立刻带我去你们家祖坟!”
她端起自己的茶杯,将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动作干脆利落。
刘迪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微弱却真实的光芒。
灰隼则是却是一脸的凝重和担忧,嘴唇翕动了几下,才艰难开口:
“木小姐,你要想清楚。我那姐姐刘婧身上发生的事情,我都不清楚。这麽多年只怕她已经是厉鬼级别了…金师傅又不在,而我…”
他语气苦涩,“身为寿材师的本事,早在云南那次重伤后就废了大半,难堪大用了…”
木无悔盯着灰隼的说辞,脸上却没有一丝惧色,
反而转身从柜台最下方,拿出两样东西。
一本封面纯黑、触手冰凉的非纸非帛卷轴。
一本是寻常的活人委托登记簿。 她将黑色卷轴推到刘迪面前,活人登记簿放在灰隼手边。
“签了它。刘迪,用你的魂念在这‘阴契卷轴’上写下姓名生辰,立下委托。
而灰隼先生,你作为阳世血亲,需在活人簿上签字作保,此因果你亦牵连其中。签完,我们即刻动身。”
说完,她不再多言,转身上楼收拾东西。
她不禁望向手腕上的蜈蚣护腕传来一阵微烫的悸动,像是在无声地警告。
可木无悔已去意已决。
半小时后。 木无悔背着那个熟悉的黑色背包走下楼梯。
柜台前,叔侄二人已经完成了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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