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将注意力拉回眼前的危机。
老鬼那时候说的意思,
就是“活枢”,是那个汲取乱葬岗凶煞怨气,将其转化为“伪龙气”输送到刘家祖坟西南“龙吐珠穴”的关键枢纽!
那么开始反推测。
木无悔盯着刘婧的墓碑分析道:
“那边的伪龙吐珠穴枯竭了,龙眼也枯竭了。就这证明作为转换器和能量源的‘活枢’,出了问题!”
“啊,丫头。你在说什么?”身边的王建国傻了眼,
倒是也重复的咀嚼着木无悔说的活枢。
然后有道,
“丫头,你说的是枢纽吧?要是老哥我说,如果另一头出问题,那一头传输的那边也出问题了。就像我住8层,一层水管裂开。水上不来,我就得修一层一样。”
木无悔听到王建国这一顿大白话分析,
顿时眼中放出神采,
“没错没错,证明刘婧婧的坟墓镇压出问题。包裹红布的头颅被破坏,所以放出了半个灵魂,无头鬼。煞气失衡。只有引煞符玉撑着,对镇压在此处的巫祝已经没用了。这里已经成了摆设。也同样就是,巫祝也。。。快压不住了。”
木无悔分析道最后,嘴角抽了抽。
这倒是好事坏事参半。
王建国也是听懂了一点,巫祝要压不住了。
着急的又问了一句,
“丫头,那咱们到底。。。”
而木无悔坚定道:
“挖! 必须挖开这座坟!它就是所有问题的核心源头!现在它就是堵死的水管,淤积的毒素只会越来越强!不把它清理掉,刘家不光主家,连旁支主脉都得完蛋!”
王建国则看着木无悔眼中不容置疑的决断,此刻没有半分犹豫。重重点头,“好,我听你的!怎么下手?直接破土吗??”
“王大哥,肯定不能蛮干!”
木无悔说话间,
迅速从背包中掏出几张绘制精良的朱砂符箓,眼神紧紧锁定刘婧的墓碑。
墓碑在愈发阴暗的天色下,光滑的表面仿佛流转着一层不祥的微光。“既然是阵眼枢纽,还有引煞符玉镇着,硬挖可能会触发反击。我来破其外围防护,你准备开棺!”
她又几步跨到墓前,指尖蘸取随身携带的朱砂,
口中念念有词,脚踏罡步:
“乾坤借法,符镇八方!破秽除障,邪魅退藏!敕!”
随着她一声清喝,几张“破邪镇煞符”化作数道金光,
精准地激射而出,分别贴在刘婧墓碑的东南西北四个方位以及墓碑顶端的中央!
嗡!
符箓光芒一闪即逝,
但墓碑表面那些肉眼难以察觉的、如同蛛网般蔓延的暗黑色纹路,
仿佛被烫到一般剧烈蠕动了一下,
随即不甘地隐没消失——那是邪阵残留的最后被动防护被暂时压制封印了。
与此同时,王建国也动了。
他飞快打开那个伴随他多年的黑色工具箱,先取出一柄乌沉沉的短柄鹤嘴锄。
又接着取出一根细长闪烁着幽冷青铜光泽的探阴针。
他走到将墓碑前方松软的泥土前,小心翼翼地插入探阴针。
嗤——!一声。
探阴针插入不过半尺,针身便如同被无形的力量攥住,
开始疯狂地颤抖嗡鸣!
针尾更是瞬间腾起一缕缕灰黑色、带着浓烈尸腐与怨毒气息的烟气。
“嘶…丫头!下面的东西…怨气凝成了实质,凶得很!我这老伙计都快吃不消了!”
随后王建国深吸一口气,
运起缝尸匠代代相传的巧劲和卸阴手法,
鹤嘴锄精准地卡进墓碑与下方青石棺椁底座连接的缝隙。
他的动作看似没有用蛮力,却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每一次撬动都仿佛在剥离一层无形的枷锁,又像是在为即将见光的凶物“松骨”,试图化解其戾气。
“王大哥,动静要快!我感觉最地底下的那玩意儿…似乎察觉到了!” 木无悔则全神戒备,唤出蜈蚣来,手中紧握桃木剑。
进入极度警惕的战斗状态!
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随着王建国撬动缝隙的动作,
淤积了不知多少年的庞大怨气和邪阵残留之力,
正剧烈地翻腾、咆哮,几欲破土而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嗡!!!
一直盘踞在木无悔身边。
散发着暗金色的蜈蚣,
似乎再也无法压制对地下那浓郁到极致怨煞之气的渴望,
它猛地化作一道撕裂空气的金红色厉芒,
无视了木无悔的惊呼和王建国撬动的动静,
直扑木无悔刚刚用符箓暂时压制封印的墓碑底部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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