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万山的棺椁表面,
“咔嚓”一声竟然裂开一道狰狞缝隙!
烟尘弥漫中,一道浑身浴血的身影踉跄闯入。
正是孔文!
他胸口那尊翠绿佛像布满蛛网裂痕,
黑血不断从口鼻渗出,双目赤红如血,
死死钉在王建国缝针的手和刘婧的尸身上,
发出撕裂心肺的嚎叫:“娘——!住手!放开我娘!!你们对我娘做什么?!”
他身后,也传来孔邪道苍老而气急败坏的声音:
“乖孙!别莽撞!”
话音未落,孔邪道手持一柄泛着乌光的古剑,踏着门板碎片走了进来。
浑浊的老眼一扫祠堂内景象,孔邪道瞳孔骤然收缩!
他万万没想到,刘家请来的“帮手”,
竟是前番在吴倩倩家让他吃尽苦头、狼狈逃窜的木无悔!
还有那个手握诡异大剪的缝尸匠!
他现在能感觉到胸膛未愈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看着孙子孔文状若疯魔的样子,
孔邪道一咬牙,剑尖指向木无悔,声音嘶哑:“又见面了,死丫头!”在孙子面前,他下意识把“美人胚子”咽了回去,换了更狠戾的称呼。
木无悔却一丝慌张都没有,
手上动作毫不停歇,
超渡的法诀依旧在进行,眼中却掠过一丝真切的诧异。
她不是诧异遇到仇敌,
而是诧异这层关系——孔文竟然是刘婧的孩子,那这老邪道……?
“死老头,”
木无悔语速飞快,带着冰冷的嘲讽,
“搞了半天,你是那个抛下刘婧跑路的短命鬼的爹?”
“死丫头!放屁!”
孔邪道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我儿子是龙虎山嫡传!堂堂正正!当年是去云南追查邪祟才失踪的!什么抛弃?什么短命?他可对自家婆娘……”
“够了!一个邪道的儿子,还得有个好屁?”
王建国头也不抬,针线飞舞,声音盖过孔邪道,
“自从上次你穿那浴袍,我看着你就烦,老子还在缝纫尸体。你要还想让你孙子见到完完整整的娘。就闭嘴。”
王师傅此时已经进入工作状态,
嘴巴也是全开了马力。
硬生生把剑拔弩张的氛围冲开一道诡异的缺口。
孔文却猛地转过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孔邪道,
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荒谬感:
“爷爷?!他……他在说什么?你……你喜欢男人?!还穿着浴袍?!!你告诉我的不是上次出差了吗?”
孔邪道听孙子如此质问自己,
那张枯槁的老脸瞬间涨得通红发紫,
握着剑的手都哆嗦起来:
“孽……孽障!你胡说什么?!那是紫色法袍!就是老板给我丝绸材料的,看着像浴袍罢了!!而且我儿子他就是个正道!只是老夫。。。”
“紫色…浴袍?邪道?”孔文眼神更茫然了,
显然没抓住“法袍”的重点,只死死抓住了“紫浴袍”和“邪道”。
扑哧!
这几天木无悔一直绷着的神经,
竟然被孔文这句话,给搞得绷不住了,
就连专心缝尸的王建国,肩膀也可疑地抖动了一下。
孔邪道则气得胡子直翘,差点当场背过气去:
“混账!是紫绶仙衣!仙衣!!!”
就在这气氛诡异到极点,
孔邪道忙着在孙子面前洗白“紫色浴袍男”污名的时候——
“咔嚓嚓——!!!”
刘万山的棺椁猛地爆出刺耳的碎裂声!
那道被砸出的裂缝骤然扩大!
一股比之前浓烈十倍的阴寒尸气喷涌而出!
似乎被孔文身上喷出的精血,所吸引。
“吼——!!!”又一声。
一个非人非兽、蕴含着无尽贪婪的尸嚎,
猛地从裂开的棺椁中爆发出来!
沉重的棺盖随之,
被一股难以想象的巨力掀起。
这把还卷着棺椁的金色蜈蚣给,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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