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哲推开店铺的门,
带进一阵飞雪。
他进来一眼便看到。
木无悔和孔文正围在电脑前,屏幕上仍是那段诡异的视频。
这时,木无悔抬头看见金哲回来,开口道:
“师父,您回来了。快坐下来,我给您倒杯热茶。
还有我们查了很久的文献,网上根本没有那个蛇纹娘娘村的任何信息。”
孔文也指着屏幕:
“是啊,金师父。您看他们的服饰,我曾填补家务,去过秀坊干过。这种绣花方式我从来没见过。”
金哲一同脱下外套挂好,走到柜台后坐下来。
“嗯,你们不用查了。
这种闭塞的村子,是藏在哀牢山深处几百年,不会留下任何记录。”
木无悔若有所思:
“可灰隼他们当年去的将军墓……”
“既然李承德不在了,”
金哲看了眼孔文,
“说给你们听也无妨。”
话音刚落,
他们身后的喜丧棺椁突然传来水声,
魅鱼也从墨水中探出头来:
“那我也要听。”
她湿漉漉的长发贴在苍白的脸上,眼神却格外认真。
金哲倒是没什么反对意见,
示意木无悔关好店门,这才缓缓开口。
“其实哀牢山那处将军墓,10年前政府只挖到一半就封了。不是不想继续,是不能再挖。”
“啊?为什莫啊,金师父。”
他接过木无悔递来的大麦茶,低垂看着热气在冰冷的空气中蒸腾。
“别急,小子。这得从东汉年间,
有个叫宋越的将军说起,奉命征讨哀牢山叛军。
他带着一百多人进山,再也没出来。
后来找到时,所有人马都死了,身上没有伤口,衣服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一边,脸上还带着笑。”
孔文听后打了个寒颤,也捧起热茶喝了一口才又道:“这……这太诡异了。这真的是发生过的嘛?还是传说?”
“是真实的。《滇志》里曾有一句话:‘越率百骑追击,人畜皆毙,衣缕皆无,其状甚奇怪。’”金哲喝了口茶,“而灰隼他们能发现那墓,纯属意外。”
“他们去的那年夏天,
连下七天暴雨,
山洪就冲下来不少东西——五铢钱、玛瑙耳珰。
而灰隼的队伍被困在山上,这才顺着这些物件找到了墓穴。”
木无悔追问:“那墓里到底有什么?”
“为师,没有去。但根据他们提交的材料。
主墓室的壁画上全是蛇纹,还有种从没见过的文字。
最重要的是那具将军尸身,为师曾和你提过。那将军那时候的状态,面色红润如生,而口中含着的血髓玉。就跟个睡熟的人。”
“然而。灰隼他们其中有个队友,心大。
没做任何准备工作。直接徒手取下血髓玉的瞬间,将军就起尸了。
化作青面獠牙的样子,力大无穷,十个人的小队被他杀了八个。
要不是用特制炸药暂时困住他,那三人也逃不出来。”
魅鱼则在水里轻轻摆动,吐泡泡:
“所以你们现在要去送死?”
“血髓玉这次落在咱们手中,便是一种机缘。说明墓里一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金哲并没打理魅鱼,看向木无悔,
“所以这次去,必须先探将军墓。”
木无悔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取出青铜冠碎片:
“师父,这个要带去吗?”
“不行。”金哲斩钉截铁,
“子西乐虽然魂飞魄散,但为师感受过,这碎片还残留着她的一丝魂魄。带着它进哀牢山,万一那里头又那可以附着的器皿,那就等于又放了她。”
“那要怎么办?”
金哲没说话起身上楼,不过一会儿,就取下了一卷古旧的帛书:
“我教你‘九封镇煞诀’。这是金家秘传,
你天赋极好学会之后,你可以暂时封印这块碎片。”
木无悔应声,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
金哲仔细讲解封印的要诀。
木无悔学得认真,
孔文在一旁默默观看,偶尔帮忙递些符纸朱砂。
“记住,”
金哲最后叮嘱,
“封印只能维持四十九天。在这之前,我们必须从云南回来。”
夜又深了,
而木无悔则还在练习封印手法,
手腕上的蜈蚣却忽然,震颤起来。从金紫的鳞甲缝隙里,流出了鲜血。
共生,上木无悔也感受到了疼痛。
脸也变得煞白。
“师父!”木无悔急忙唤还没上楼休息的金哲。
金哲也立马起身,到了她身边后。
看着角落里已经安静的两个黑潭子之中的恶鬼眼下一沉。
“本想明日在把这俩玩意儿,为给蜈蚣。看来今就得开始了。”
他说完话,
便快步走进到角落那两个黑陶罐前。
那罐口的朱砂符咒在灯光下泛着暗红的光泽。
无悔,你把护腕露出来。
金哲头也不回地对木无悔说。
木无悔也忍着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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