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则是越过这个男生,
快速扫过那边的老教授——他脚边的帆布工具袋拉链未合,
露出的旧皮卷和暗红痕迹,以及他本身沉稳的学者气质。
她又瞥了一眼那固执的农民老汉和他编织袋缝隙里露出的、带着湿泥的奇特植物根茎。
一个去云南的考古教授(工具袋暗示了身份),
还有他的三个学生,
另外一个是带着古怪特有植物的古怪农民……这几人凑在一起,本身就透着不寻常。
此刻,那老教授也赶紧走了过来,
带着歉意的笑容对木无悔说: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是南大考古系的教授,周泽,周教授。我这次带学生去云南做一次田野考察。
你看这……实在是有点挤。如果你们那边方便的话,我们过去几个人,绝不打扰你们,就在空位上坐坐,你看行吗?”
他语气诚恳,出示了证件,态度无可指摘。
木无悔沉默了几秒。
她的理智告诉她,让不明底细的人靠近团队并非明智之举。
但直接拒绝,在这封闭的火车上,也可能引起不必要的注意甚至冲突。而且,她对那个周教授,以及那个带着特殊植物的农民,心存探究。
“可以。”
她终于开口,声音不高,但清晰,
“不过,只有你们师生四人。那位老乡,和他的东西,不能过来。”她明确划出了界限,目光锐利地看向那个农民老汉。
周教授愣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木无悔会单独排除那个农民,但他很快点头:
“好,好,谢谢,谢谢理解!”
他示意学生们拿好随身行李。
木无悔侧身让开连接门的通道,
看着周教授和三个学生带着感激的神色走进他们这节车厢。
她没有立刻跟进去,而是站在门口,目光再次落回那边独自守着大堆编织袋的农民老汉身上。
老汉也正看着她,眼神浑浊,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固执,甚至是一丝……被隔绝在外的阴郁。
木无悔面无表情地拉上了连接门,将那道视线隔绝在外。
她转过身,
看到周教授正礼貌地向被吵醒的王建国和看向他们的灰隼点头致意,金哲依旧闭着眼,仿佛毫不在意。
学生们则如释重负地找了空位坐下,低声交谈起来。
木无悔走回自己的座位,没有与周教授多做寒暄。
她看似平静地坐下,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
手指搭在腕间的蜈蚣护腕上。
护腕依旧冰凉。
但她的直觉告诉她,允许这拨人靠近,
或许会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信息,也可能带来麻烦。
而那个被单独留下的农民,他那袋子里的植物,以及他刚才那个眼神,都像一根刺,隐隐扎在她心里。
可木无悔却没注意到,
那个农民老汉在他们车厢门关上后,
并没有老老实实待在原地,
而是拖着他的编织袋,
朝着火车行进的反方向,缓慢地挪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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