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无悔没理他,单手托着罗盘,
眯着眼看指针抖动的规律和方向。
她可知道,这罗盘的威力,
木无悔托着那乱转的罗盘,
眯着眼,手指在岩壁上敲了几下,侧耳听着回声。
那声音闷沉沉的,带着点空响。
“这甬道不是直的,”
她突然开口,声音在狭窄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它在往下扎,但不是冲着地脉正穴,是斜着插进了一条废脉的裂口里。
这手法……是故意引阴煞聚而不散,养着什么东西。”
她把手电光打向甬道一侧的岩壁,
光线下,岩石的纹理隐约构成一种扭曲的、层层盘绕的图案,
像是某种蛇类的蜕皮痕迹,天然形成,却又透着一股邪性。
“再看这可是‘蛇纹岩’,”
木无悔的手指划过那痕迹,
“这可不是装饰。这是‘地龙盘煞’的天然局。
这整条甬道,就是个巨大的养尸地!
撒这些血纸钱,不是为了祭奠,是给底下那东西‘喂食’呢!”
她话音刚落,甬道深处毫无征兆地传来“轰隆”一声闷响!
整个通道猛地一震!
头顶上“哗啦啦”往下掉碎石和尘土。
“不好!要塌!”
灰隼吼了一嗓子,猛地往前跑。
一把将身边的孔文猛地往自己这边拽!
几乎同时,他们身后十来米远的地方,
一大块岩顶整个砸了下来!
碎石崩飞,尘土弥漫,瞬间就把来路堵得严严实实!
混乱中,只听灰隼闷哼一声,
一块崩飞的尖利石块擦着他的小腿飞过,
裤腿立刻撕开一道口子,
血瞬间就涌了出来。
他踉跄一步,靠在了岩壁上。
“刘队”山鹰急吼一声,想冲过去,却被还在落下的碎石挡住。
等尘埃稍定,手电光乱晃。
只见塌方正好发生在队伍中间偏后一点的位置。
山鹰原本在前面,
现在却成了山鹰和断后的那名队员被隔在了塌方后面。
此时,
灰隼伤了腿,一脸的惨白。
血顺着裤脚往下滴。
灰隼疼得额头直冒冷汗,
嘴唇都没了血色,
但他硬是咬着牙没哼出声。
而山鹰和那名队员在塌方另一头,还在焦急地拍打着石头,
喊声隔着乱石堆传过来,闷闷的。
“灰队!你怎么样?”
山鹰的声音带着嘶哑。
“死不了!”灰隼吸着气,尽量让声音平稳,
“腿划了一下!你们别乱动,小心再塌!”
木无悔见状快步走到灰隼身边,蹲下身检查他的伤口。
石块划开了小腿肌肉,
血还在往外渗,伤口边缘泛着不正常的青黑色。
“石头不干净,沾了地底的阴煞气。”
木无悔眉头紧锁,迅速从自己包里掏出金哲之前给的解毒化瘀的药粉,
不由分说撒在灰隼伤口上,又用干净纱布用力按住,
“得先把毒煞逼出去,不然伤口难愈合。”
药粉撒上去,灰隼疼得浑身一颤,
牙关咬得咯咯响,但愣是没挪开腿。
王建国在一旁看得直咧嘴:
“这老小子,是条硬汉。”
孔文则吓得脸比灰隼还白,
手足无措地站在旁边,
刚刚是这个舅舅救了他,
他便想帮忙又不知从何下手。
等简单包扎止血后,
灰隼尝试着动了动伤腿,
钻心的疼还是让他倒抽一口冷气,根本站不稳。
“这样不行,”
木无悔叹口气站起身,
目光扫过眼前剩下的几人——金哲、王建国、受伤的灰隼、吓坏了的孔文。
她眼神锐利地看向幽暗的甬道前方说道:
“山鹰他们暂时过不来,我们也不能被困死在这里。”
木无悔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灰隼也得需要尽快出去治疗。但这塌方……不像是意外。”
她走到塌方断面处,手电光仔细照射那些嶙峋的巨石。
“大家看,看这塌落的角度和大小,就像是算准了我们的位置。
那位宋大祭司,不仅懂风水,还在这甬道里布了机关。
他想把我们分开,逐个解决。”
她转回身,脸上没有任何犹豫:
“王大哥,你力气大,搀着灰队。”
然后她再次托起那颤抖不休的枣木罗盘。
这一次,罗盘的指针不再是胡乱旋转,
而是颤抖着,死死指向甬道深处的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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