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哲停在门前,双手结印,
猛地一掌拍在血髓玉上。
玉块剧烈震颤,表面的螺旋纹路开始逆向旋转,
圆门无声无息地滑开,
露出后面一条向上延伸,且干燥的甬道,
空气里,还弥漫着那股熟悉的香火味和更浓的血腥气。
金哲率先钻了进去,
木无悔先把那块皮球大小的血髓玉摘下来,才紧跟其后。
两人此时浑身湿透,
但离开潭水后,那刺骨的阴寒迅速消退。
木无悔回头看了一眼,
那圆门,竟然开始缓缓闭合。
她低头看了看手里这个大的血髓玉,
她便赶紧把手里那块沉甸甸、透着邪气的血髓玉塞进背包,
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激灵。
她这才抬头看向甬道深处,
那股子香火味混着铁锈血腥气更浓了,
像有生命一样往鼻子里钻。
“跟紧点。”
金哲甩掉手上的水珠,声音压得很低说道。
这里的甬道是往上走的,人工凿的痕迹很明显,
墙上隔一段就嵌着个灯盏,还那种烧着种暗黄色的油。
等他们走了大概一炷香时间,
前面冒出三个黑咕隆咚的岔路口,
长得一模一样。
金哲才停下脚,眉头拧了起来。
这时候,
木无悔左胳膊的蜈蚣护腕,却猛地躁动起来,
那丝绿气死命指向最右边那条路,
传来一阵阵强烈的渴望。
“这边。”
木无悔没犹豫,低声说。
她信蜈蚣的感应,更急着找禁婆。
金哲瞥了她胳膊一眼,没多说,选了右边。
越往里走,空气越湿越热,墙上开始出现黏糊糊、半透明的膜,
像某种东西的内壁。脚下地也变软了,踩上去直往下陷。
忽然,一阵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从前头拐角后传来,
还夹着湿漉漉的摩擦声。
木无悔和金哲同时刹住脚,
对视一眼,放轻步子摸过去。
拐过弯,是个小石室。
里面的景象让木无悔胃里直翻腾。
石室中间是个石槽,堆着不少,发诡异红光的螺旋纹石。
木无悔眉头一拧,
就见石槽边瘫着个人形——正是禁婆!
但她惨透了,身上的衣服残破。
还被几条暗绿色的、蠕动的藤蔓死死缠住,
那些藤蔓正一下下收缩,从她身上抽走黑气。
然后灌进石槽的石头里。
禁婆难受的脑袋耷拉着,痛苦地呻吟。
而石槽另一边,缩着一个清孽司队员,
是个女人。
眼神发直,脸上却挂着和外面尸体一样的怪笑,
正用指甲抠地,对眼前一切没反应。
她竟然这莫多天还没死,
“救…救我…”
这时候,
禁婆感觉到木无悔,艰难地抬头,
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这里的东西…根须…吸魂…”
木无悔见状,就要握紧短刀冲。
“慢着!”
金哲却一把按住她肩膀,
眼神锐利地扫过藤蔓和石头,
“硬砍没用,惊动了‘根须’主体,谁都跑不了。
这东西靠吸魂长,也怕更凶的煞气冲。”
他目光落在木无悔左臂和背包上:
“用那个!把你那‘血髓玉’的煞气引出来,冲它!试试逼它松口!”
木无悔瞬间懂了。她猛吸口气,
集中意念,不再压着蜈蚣护腕的躁动,
反而主动引导它去吞背包里那块大红血髓玉的煞气!
嗡!
蜈蚣护腕也同时猛地爆出刺眼的暗红光芒,
鳞片哗啦响,
那丝绿气瞬间被染成深红,
化成一道肉眼可见的暗红冲击波,狠狠撞向缠着禁婆的藤蔓!
嘶——!
暗绿藤蔓像被烙铁烫了,剧烈抽搐,发出尖啸,猛地缩回松开。
禁婆又惨叫一声,才挣脱下来,
化成微光嗖地钻回木无悔的左手腕处,变成黑色的花朵后没了动静。
同时,石槽里那些发光的螺旋纹石全暗了。
那一个呆笑的女队员身体一僵,笑容消失,
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冲击的余波震得,这间石室嗡嗡响,
头顶也开始簌簌掉灰。
金哲心道不好,上前背起那女队员。
赶紧又忙拉起喘气的木无悔:
“走!动静太大了!”
两人便顾不上别的,
冲出石室沿甬道猛跑。
另一边,营地
王建国被一阵急促的嘀嘀声吵醒,
骂咧咧睁开眼,
发现是灰隼留下的紧急通讯器在响。
他抓起来一听,脸唰地变了。
“老刘?…啥?!医院那边周泽那老王八蛋醒了?
还他娘的发疯?把他同病房的俩伙计给…给掐晕了?
还嚷嚷什么…‘时辰到了’,‘归位’?操!你们按住他啊!…什么?按不住?他力气大得邪乎?!”
他猛地跳起来,一脚踹醒旁边哆嗦的孔文:
“别他妈睡了!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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