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生在一旁默默低头。
张曜宗心下了然。他一把抱起大律师,趁她窃喜时又拽过港生,左拥右抱进了房间,让她们领教家法。
起初大律师还骂骂咧咧,车速上来后便哭喊着求饶。港生则乖巧尝试新姿势,最终独自承受了一切。大律师见状暗自庆幸,只是看着港生那双修长美腿颇感羡慕。
事后张曜宗腰酸背痛。他将刚获得的潜力点加在体质上,瞬间恢复活力,肌肉也明显健硕起来。
以后不能这么加点。他感受着体内变化,转身又投入战斗。
半山别墅里,汤朱迪震惊地看着刘曜祖猝死的新闻。
明明有劫匪,怎么变成病逝了?她翻遍报纸都没找到相关报道,气得直骂媒体胡编乱造。
最后看到梦娜继承遗产的新闻,照片上的新娘泪眼婆娑。
汤朱迪将报纸甩在茶几上,嘴里蹦出句脏话,整个人瘫进沙发里。
那个英俊劫匪的面容又浮现在她脑海中,让她忍不住编织出另一个剧情版本:歹徒杀害新郎刘曜祖后,被新娘梦娜的美色吸引,强行占有了她。新娘为保全名节,只得隐瞒这桩丑事。
想到这般香艳的情节,汤朱迪不自觉地并拢了双腿。
那个劫匪小哥真是让 罢不能!
另一边,大律师梁桂欣的公寓里。
经历完曜哥家法拉锯战后,屋里氛围变得温馨起来。
港生,帮我把洗发水拿来,浴室里的用完了,就放在客厅柜子里。
好的,马上。
桂欣姐,你能吃辣吗?曜哥说想吃川菜。
还吃川菜?他不怕下面受不了?随便吧,我什么口味都行。
港生歪着小脑袋,怎么也想不明白吃川菜和曜哥的有什么关系。
张曜宗穿戴整齐准备出门,在玄关喊道:不用准备我的饭,要出去办事,可能不回来。
系着围裙的港生举着锅铲追出来:曜哥,吃完饭再走吧?很快就好了。
浴室门缝里探出梁桂欣湿漉漉的脑袋:张曜宗,又要去哪儿鬼混?
呵,曜哥岂是几个女人能留得住的?
推开大门,一个眼熟的男人与他迎面而立。对方阴沉着脸,张曜宗则在记忆中搜寻这张面孔——如果没记错,这应该就是大律师的未婚夫麦考?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麦考厉声质问。
他目光扫向屋内,正好看见系着围裙、手持锅铲的港生。麦考眉头紧锁:Sandy家里怎么会有陌生男女?虽然恋爱三年,但他们一直保持着柏拉图式的关系,即便订了婚最多也就牵牵手。
麦考正要强行闯入,被张曜宗一把扣住肩膀。
阿sir,你这是要私闯民宅啊?
麦考回头瞪视,用力挣扎却纹丝不动。再使劲,依然无法挣脱!
满脸通红的麦考愤然后退,脑海中闪过未婚妻为他戴上绿帽子的温馨画面——此刻他的心情正如帽子颜色般绿得发慌。
强忍怒火,麦考冷冷道:让开!我是Sandy的未婚夫!
真巧,我也是梁桂欣的男朋友。不如赌赌看,咱们谁的称呼前面会多个字?
麦考涨红的脸瞬间铁青,扑上来要揪张曜宗衣领,却被对方一个标准的警用擒拿按倒在地,手臂被反扭压在背后。
麦考头晕目眩,整个人都懵了。
麦考还没看清对方的动作,整个人就被狠狠按在了冰凉的地板上。他拼命扭动身体,却怎么都挣脱不开,反而让手腕和脸颊传来阵阵刺痛。
混蛋!我可是国际缉毒组的警察,信不信我告你袭警!麦考怒吼道。
张曜宗轻蔑地拍了拍他的脸:阿sir,那你知不知道我女朋友是大律师?要不要让她给你发律师函啊?
这句话让麦考怒火中烧——那明明是他的女朋友!他的未婚妻!
挣扎无果后,麦考终于放弃了抵抗:放开我!我要见Sandy!
早这么老实不就完了?张曜宗松开手,却依然挡在门口,故意朝屋内喊道:大律师,有人找,有空吗?
正在洗澡的梁桂欣还以为他在开玩笑,不耐烦地回道:我在洗澡!没空!
看到麦考铁青的脸色,张曜宗觉得有趣,又故意喊道:要不要我进去帮忙啊?
滚蛋!你不是说要出门吗?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麦考整个人都僵住了。想起当初交往时连牵手都会害羞的Sandy,现在居然和别人共处一室洗澡,他的心彻底凉了。
满腔怒火却无能为力,麦考最终只能愤然离去。他恨自己看错了人,更恨自己当初太过绅士。
看着麦考灰溜溜的背影,张曜宗走到窗前,果然发现对方还在楼下守候。毕竟追求三年的女神,如今却被别人捷足先登,任谁都咽不下这口气。
港生举着锅铲跑过来,担心地问:曜哥,不会有事吧?
能有什么事。张曜宗揉了揉她的脑袋,突然闻到焦糊味,你是不是忘记关火了?
港生惊呼一声跑回厨房。这时梁桂欣裹着浴袍走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问:在看什么呢?
张曜宗望着楼下的汽车,轻笑道:在看一个痴心妄想的可怜虫。
舔狗?什么意思?梁桂欣倚在张曜宗身旁,环住他的腰往窗外张望。
当那辆熟悉的轿车映入眼帘,她的身体明显一僵。
麦考来过了?
刚才不是告诉你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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