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廊灯下,白大褂沾着消毒水味的丁利蟹刚结束值班,正对护士们展现招牌微笑。推开玻璃门的瞬间,隐约听见有人呼唤“丁医生”。
丁利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肯定又是哪个不长眼的病人,没看见他已经下班了吗?他强压下心中的烦躁,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转过身去,准备随便应付一下这个不识趣的病人。
可就在他转身的瞬间,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紧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他的身体瞬间失去力气,整个人重重摔倒在地,鲜血从指缝间疯狂涌出。丁利蟹望向那道远去的身影——穿着病服,步履匆匆。他想喊出声,可喉咙里灌满鲜血,最终只能无力地伸出手,徒劳地抓向空气。
与此同时,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的文雅律师丁旺蟹走出自己的事务所,站在路边左右张望,眉头微皱。奇怪,人呢?刚刚明明有人通知说外面有人找。正当他疑惑之际,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他面前,车窗摇下,一张年轻的面孔探出来,笑眯眯地问道:“您是丁律师?”
丁旺蟹微微颔首,谨慎地问:“你是……?”
年轻人笑意更深:“是你就好。”
话音未落,后车门猛地打开,一个黑影闪电般窜出,一把将他拽进车内。丁旺蟹虽是律师,但身形瘦弱,根本无力抵抗。没过多久,黑色轿车驶入一条偏僻的小巷,车门再次打开,他的身体被粗暴地扔进垃圾堆,像一件废弃的垃圾。
……
忠青社的一间昏暗办公室里,丁孝蟹正翻看着这个月的社团账簿。市场不景气,灰色生意和马栏的收益都在下滑,只有四弟的“面粉”生意还算稳定。可老二丁益蟹这个麻烦精,这个月又捅了三桩篓子,全靠老三丁旺蟹在法庭上替他擦屁股。
丁孝蟹揉了揉太阳穴,心中烦躁。老二身手矫健,可性格狂妄、好色成性,简直和他那个不成器的爹一个德行。这些年,光是为了给他收拾烂摊子,社团就耗费了不少精力。有时候他甚至怀疑,如果没有这个惹祸精,忠青社的发展会不会更快?
他叹了口气,放下账簿,给自己倒了杯酒。可酒杯还未斟满,桌上的电话骤然响起。丁孝蟹随手接起,电话那头传来公式化的声音:“丁孝蟹先生吗?这里是XX警署,您弟弟丁益蟹在XX街道遇害,请尽快来处理手续。”
“啪——”酒瓶摔碎在地,丁孝蟹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
这……怎么可能?他只是随便想想,老二竟然真的……死了?
“丁先生?喂,丁先生,您还在听吗?”警察的声音在电话里催促。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撞开!一个浑身是血的小弟踉跄着冲了进来,惊恐地喊道:“老大!大事不好!有人杀进来了!!”
“搞咩!”丁孝蟹愤怒地摔下电话,“边个咁大胆!竟然......”
话未讲完,他突然胸口一痛,低头一看,自己嘅细佬竟然一刀插落心口。
细佬退后两步,“大佬,洪泰嘅人杀到门口啦。你哋丁家得罪咗人,人哋指名道姓要你哋四兄弟嘅命。”
“而家你三个细佬都死晒,洪泰话只要我做低你,以后忠青社就系我话事。
大佬你讲过撑我上位嘅,但咁多年社团都系你四兄弟做主。我睇清楚啦,我唔姓丁,就唔使谂上位啦。
既然大佬你唔畀,咁我自己攞咯。
唔好怪我啊大佬。我系帮你兑现承诺啫。”
丁孝蟹瘫软倒地,颤抖住指住对方,“冚家铲,忘恩负义,!”
对方仰天大笑,“我肯定活得比大佬你潇洒,快啲落去照顾你三个细佬啦!”
正当佢得意洋洋想补刀时,丁孝蟹突然举起一直按喺心口嘅手——掌心赫然握住一支枪。
“唔好......”
砰!
穿透细佬额头。
丁孝蟹手臂无力垂下,望住死不瞑目嘅细佬,“冚家铲,做大佬最后教你——反派,收爹啦咁多废话。”
讲完便彻底瘫倒。
鲜血蔓延间,丁孝蟹眼前闪过短暂一生,至死都未想明白丁家究竟得罪了谁。
230. 叶世官落网,张子豪要炸赤柱。
吉祥车房。
深夜时分,
韦吉祥正调校摩托车刹车。
挂住粗金链嘅刀疤权拎住手提电话行嚟,身旁嘅神沙递上扳手:
“大佬,搞掂晒。忠青社嘅地盘都接咗手。”
“不过我哋动作太急,忠青社四个话事人刚死就即刻吞晒佢哋地盘,差佬实盯死我哋。”
韦吉祥拧紧螺丝,弹飞烟头笑道:
“我哋捞偏门,差佬盯唔系好正常?由得佢哋盯啦。”
“照旧, 生意放盘,价高者得。马栏同其他生意叫会计公司听朝交数。”
“知道。”刀疤权犹豫道,“仲有啊大佬,庄家班人又嚟揾,话想见你。”
韦吉祥挥手赶苍蝇咁:
“叫佢哋死开!讲过洪泰唔碰 嘅,而家车房、 、马栏、料理店、工厂,再加忠青社啲生意,边度仲要赚啲食血馒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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