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彻底轰然沸腾了!
“我的老天爷!火烧不坏!真神了!”
“李掌柜这是鲁班爷下凡了吧?”
“王扒皮这狗东西!烧了个寂寞!哈哈!”
“活该!烧不穿灶台,烧穿你的牢底吧!”
惊叹声、欢呼声、对王扒皮的唾骂声,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整个荒院!火光映照下,每一张脸上都写满了震撼和狂喜!
而在更远处的街角浓重阴影里,两双眼睛正静静注视着这沸腾的一幕。
一身粗布衣裳的朱元璋,负手而立。他锐利如鹰隼的瞳孔,在看到那口完好无损的青砖灶台时,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握着扳指的手指无意识地捻动着,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身旁的马皇后,轻轻握住了丈夫紧绷的手臂,低柔的声音带着洞悉一切的敏锐,清晰地传入朱元璋耳中:“重八,看到了吗?火烧不穿…此等耐火之术,若用于边关烽燧墩台…若能用于九边将士戍守的堡墙…”
朱元璋没有回答,但那紧抿的嘴角和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已然说明了一切!
**县衙公堂。**
牛油火把噼啪作响,跳跃的火光将堂上“明镜高悬”的牌匾映照得忽明忽暗,更添几分肃杀。
王扒皮如同一滩散发着恶臭的烂泥,瘫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枷锁沉重地压着他肥胖的脖颈和手腕,汗水混合着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刁民王贵!”县丞的惊堂木狠狠砸下,“啪”的一声脆响,竟在坚硬的紫檀木案上砸出了一道细小的裂痕!足见其心中震怒!“人证物证俱在!尔蓄意纵火,焚烧军需重地,图谋不轨!按《大明律》,判赔李记商号损失白银五十两!枷号三日!充军辽东都司!遇赦不赦!永世不得还乡!”
“大人!冤枉啊!青天大老爷!我…”王扒皮还想垂死挣扎。
“冤枉?!”县丞冷笑,指着堂下跪着的一片人证,“李家村张屠户、陈寡妇、老李头…还有李小二!数十双眼睛亲眼见你掷下火折!人证如山!”他又一指衙役呈上的物证——那焦黑扭曲的火折子残骸,以及一块从现场小心翼翼搬来的、完好无损、甚至还带着点灶台余温的青砖!“物证如铁!火烧不坏!你还敢狡辩?!来啊!画押!押下去!”
沉重的枷锁“咔哒”一声,彻底扣死!那冰冷的触感,如同死亡的宣告。
王扒皮浑身筛糠般抖了起来,绝望的泪水如同开闸的洪水汹涌而出。就在衙役粗暴地将他从地上拖起的瞬间,李拾缓步上前,俯身在他耳边,声音轻得如同耳语,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王掌柜…哦不,王军爷。”李拾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辽东苦寒之地,听说冬天撒泡尿都能冻成冰柱子,零下三十度呢。此去路远,记得…多带几块咱们‘便民’的压缩饼,顶饿,抗冻。”
王扒皮那杀猪般的嚎哭声,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骤然扼住,戛然而止!他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李拾那张近在咫尺、平静无波的脸,瞳孔里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深入骨髓的冰冷绝望!
他被两个如狼似虎的衙役拖了下去,像拖一条死狗,沉重的枷锁在青石地面上刮擦出刺耳的声响,渐渐消失在县衙幽深的甬道尽头。
街角阴影里。
朱元璋捻着下巴上那几根稀疏的胡须,目光依旧停留在县衙大门的方向,仿佛能穿透墙壁,看到那块火烧不坏的青砖。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对身边的马皇后道:
“火烧不穿的灶台…那北平的‘真香居’分号…朕,坐定了!” 马皇后闻言,嘴角浮现一丝了然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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