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上次让你占了先，这回该轮到我升了吧？
老陈放心，这次我全力推荐你！
要我说，这都是凌先生的功劳。
看着众人喜形于色，凌墨会心一笑。自打上次合作，这些人的前程就和他绑在了一起。如今大家都在同一条船上——只不过，他们早就没了下船的机会。
一旦登船，便再无退路！
这艘船的航向，由不得旁人指手画脚！
凌墨，才是唯一的掌舵者！
待众人浏览完毕，凌墨目光转向方婷。
紧接着——
方婷从容开口：“诸位，今后欢迎常来凌氏高级会所。这里是私人场所，采用VIP准入制。”
“若想引荐新会员，需至少三位现有成员联名担保。”
“目前所在的一楼设有大厅与包厢，适合品茗洽谈。”
“二楼为高端娱乐区。”
“三楼配备顶级调酒师与厨师，提供酒吧与餐饮服务。”
“四楼是住宿区，深夜尽兴后可直接入住。”
她意味深长地补充：“所有人员每月接受体检，确保安全无忧。”
至于五楼与六楼——
方婷只字未提。
这两层属于禁地！
五楼布满监控设备，常驻五十名凌氏安保人员。即便凌墨外出，仍有二十名精锐留守，严防任何未经许可者进入顶层。
六楼，正是凌墨的私人领域。
在场皆是明白人，无人多问半句。
他们心知肚明——这栋楼将成为凌墨编织权贵网络的枢纽。美酒佳肴、豪赌盛宴，乃至酒吧里那些定期体检的 ......
方婷的“健康干净”四字，已道尽一切。
当凌墨示意方婷为每人奉上五十万筹码时，满场虚伪推辞中，尽是贪婪伸出的手。
凌墨手持五十万筹码，径直上楼开始豪赌！
电梯门开启，凌墨与方婷步入五楼大厅。
五名保镖肃立两侧，腰间黑星 清晰可见。
凌先生！
众人齐声问候。
凌墨微微颔首，脚步不停走向监控区。
四块巨型屏幕分别监控着：
一层大厅与包厢
二层
三层酒吧餐厅
四层所有客房
每间客房都装有隐蔽摄像头。
这些影像资料将成为凌墨掌控客人的利器。
恩威并施，是他的一贯手段。
巡视完毕，凌墨登上六楼。
宽敞的办公室占据整层三分之一空间。
一侧是整面墙的名酒陈列柜，另一侧是顶级雪茄珍藏区。
室内高尔夫场地更显奢华。
很好。
凌墨惬意地陷进真皮沙发，拿支雪茄来。
方婷娴熟地取来雪茄，依偎在旁为他点燃。
吞吐着烟圈，凌墨问道：工厂那边准备得怎样？
一切顺利！
方婷汇报道，预计明日就能完成备货，当晚即可启程。不过凌哥...这次足足二十艘船，要不要分批运输？
上次仅六艘船就安全过关。
这次规模暴涨三倍有余，堪称明目张胆的船队走私。
不必。
凌墨断然否决。
上次六艘船畅通无阻，已然说明了对岸的态度。
今后只管继续运输便是。
若不是产能受限，三天才能装满20艘船，凌墨恨不得天天发货！
他清楚，无论是大傻还是方婷，都被过去的经验蒙蔽了。
从前走私的主要目的地是哪儿？
棒子国，霓虹国……
的确，那时这些地方的人更富裕些。
可他们才多少人？
全加起来，抵得过对岸吗？
地大物博，人口众多，即便对岸没那么富裕，货也不愁卖！
20艘船的规模，在西贡已是顶尖的走私船队了……
但和对岸的巨大需求相比，仍是九牛一毛！
只要对岸默许，别说20艘，就是50艘、100艘，凌墨也敢运！
眼下受限于产能，20艘已是极限……
当然，这种特殊局面全因对岸物资紧缺。
再过几年，对岸经济复苏，走私这条路就走不通了。
到那时，凌墨早就在对岸建厂投资，哪还需要靠走私赚钱？
……
事实正如凌墨所料。
几天前运去的货物，石勇一直派人盯着。
此刻他捏着刚汇总的报告，眉头紧锁。
“怪了……这真是社团干的？”
石勇点了支烟，难以置信地翻看报告。
手下人反馈：这批货毫无问题。他们暗中跟踪检查，甚至买回电视机、冰箱拆解，确认没有任何 ！
货物被倒爷们分散到天南海北。
蹊跷的是——
售价并不高昂！
各地价格差异只因运输成本不同，利润却相差无几。
至于罐头、衣物，直接在周边几个城市消化一空。
老百姓的评价出奇一致：“物美价廉！”
石勇掐灭烟头，嘴角扬起笑意。
“有意思……薄利多销，港岛社团里竟有这等人物！你的诚意，我收到了。”
石勇渐渐回过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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