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砚哥哥,这是什么草呀?闻着好香。”
五岁的宁宁蹲在花园角落,小手好奇地指着一株不起眼的绿草。
苏砚正在教宸宸用草编蚱蜢,闻声回头,眼神微凝:“这是薄荷,能清心明目。不过……”他轻轻拨开旁边的杂草,露出另一株叶片带锯齿的植物,“这个叫蝎子草,碰了会痒,赫连小姐要离远些。”
不远处假装修剪盆景的赫连烬眯起眼。
这小子对草药这么熟?
自从苏砚来家里当童养夫,已经过去半个月。
这孩子确实无可挑剔:知书达理,耐心温柔,把宁宁哄得天天眉开眼笑。连最难搞的赫连烬都挑不出毛病。
但越是这样,赫连烬心里越打鼓。
“安宁,你觉不觉得那小子懂得太多了?”晚上,赫连烬翻来覆去睡不着,“今天宁宁咳嗽两声,他随手摘片叶子泡水,喝下去就不咳了!”
萧安宁困得睁不开眼:“那不是挺好的?省得请大夫。”
“好什么?”赫连烬坐起来,“他才七岁!七岁的孩子会认蝎子草就算了,还会用枇杷叶止咳?我七岁的时候还在玩泥巴呢!”
“所以人家是童养夫,你是傻爹爹。”萧安宁翻个身,用被子蒙住头。
赫连烬决定亲自试探。
第二天,他特意在花园石桌上摆了几味药材,假装在对账。
苏砚带着宁宁经过时,果然停下脚步。
“赫连叔叔,这黄连放久了,药性会减。”苏砚指了指其中一味,“应该用瓷罐密封保存。”
赫连烬心里咯噔一下,面上不动声色:“你还懂药材保存?”
苏砚垂下眼帘:“家母体弱,略知一二。”
“哦?”赫连烬拿起一块茯苓,“那你说说,这个有什么用?”
“茯苓健脾宁心,但……”苏砚犹豫了一下,“这块似乎被虫蛀了。”
赫连烬定睛一看,茯苓背面果然有几个细小的虫眼。他盯着苏砚,一字一句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空气瞬间凝固。
就在这时,管家急匆匆跑来:“姑爷!门外、门外来了好多人!说是……药王谷的!”
“药王谷”三个字一出,苏砚脸色骤变,下意识把宁宁护在身后。
赫连烬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动作,眯起眼:“找你的?”
不等苏砚回答,一群白衣人已经闯进花园。为首的是个神情倨傲的中年人,目光直接锁定苏砚:
“少主,玩够了吧?该回谷了。”
“少、少主?!”赫连烬手里的茯苓掉在地上。
小宁宁从苏砚身后探出头:“苏砚哥哥,他们是来找你的吗?”
苏砚把宁宁往身后藏得更紧些,声音冰冷:“我不会跟你们回去。”
中年人冷笑:“为了那个绣娘?谷主说了,只要您肯回去继承药王谷,您母亲的事……可以商量。”
“商量?”苏砚眼中第一次露出厉色,“三年前你们给她下毒,逼我离开的时候,怎么不商量?”
赫连烬倒吸一口凉气。
下毒?
逼一个七岁孩子离开亲娘?
中年人面色不变:“那是为了少主的前程。药王谷百年基业,岂能交给一个绣娘抚养?”
“所以就要去母留子?”苏砚声音发抖,“我娘现在还在床上躺着,这就是你们说的‘商量’?”
赫连烬终于听明白了。
他大步上前,把两个孩子完全挡在身后,盯着那群白衣人:“诸位,这是赫连府。要撒野,找错地方了。”
中年人这才正眼看赫连烬:“赫连东家,这是我们药王谷的家事。”
“家事?”赫连烬冷笑,“现在他是我赫连家的童养夫,就是我的家事!”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苏砚。
中年人皱眉:“童养夫?赫连东家说笑吧?我们少主何等身份……”
“我管他什么身份!”赫连烬一把搂住苏砚的肩膀,“这小子是我千挑万选的女婿,下了聘的!你们想带他走?问过我这个岳父没有?”
苏砚震惊地抬头看他。
中年人脸色难看:“赫连东家可能不知道,药王谷少主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连亲娘都不要?”赫连烬嗤笑,“这种狼心狗肺的基业,不要也罢!”
他低头问苏砚:“小子,你自己选。是跟这些冷血的回去当少主,还是留在这儿给我当女婿?”
苏砚紧紧攥着拳头,声音却异常清晰:“我娘在哪儿,我在哪儿。”
“听见没有?”赫连烬得意地看向中年人,“我女婿说不去!”
中年人眼神阴鸷:“赫连东家是要与整个药王谷为敌?”
“为敌怎么了?”赫连烬把手指关节按得咔咔响,“正好,我夫人前几日还说缺个药园子。我看你们药王谷……就不错。”
这狂妄的发言让所有白衣人都变了脸色。
就在这时,小宁宁突然从赫连烬腿边钻出来,举着个东西喊:“坏蛋!不许欺负苏砚哥哥!”
众人定睛一看,小丫头手里举着的,赫然是刚才那块被虫蛀的茯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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