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麻子立即正色道:“林夫人言重了!您和林公差遣,是我们的福分。
这事包在我身上!”
娄晓娥颔首。
“除了摸底,还得把仿造的玉牌卖给乔治。
价钱你们定,务必让他信以为真。
再借警方追查之名施压,逼他带着假货赶紧离境。”
张麻子琢磨道:“要让他深信不疑又急着跑路,恐怕得让许大茂露个面。”
话音刚落,许大茂已晃到门口。
“嘿嘿,许某候着呢!老张,咱们这就布局?”
张麻子暗暗吃惊:早闻林公手段了得,不想夫人谋略也如此周密。
这一招既能摸清老外底细,又能打发他走人,更借警方之名断了他再来的念头。
张麻子笑道:“我倒有个钓鱼的法子,只要这老外敢跟我的人碰头,保准掀了他的老底!”
娄晓娥应声道:行,把你的打算讲来听听。”
……
约莫过了两个钟头。
乔治正往住所方向走着。
迎面走来个中年汉子,正是二皮子。
二皮子直直走到洋人跟前,压低声音问:是乔治先生吧?
乔治怔了怔,警惕地问:你是什么人?怎么认识我?
二皮子笑而不答,抬手往远处路口的老榆树指了指。
树底下赫然立着许大茂的身影。
许大茂朝乔治摆了摆手,一闪身躲到树后去了。
乔治顿时两眼放光,拔腿就要追过去。
二皮子伸手一拦,咧嘴笑道:这位黄毛兄弟别费劲了,那位托我捎句话。”
什么话?
今晚八点,酒仙桥后头三号胡同有栋待拆的旧公寓楼。
备足现钱,只要钱够数,玉牌就归你。”
乔治冷哼:少来这套!
二皮子耸耸肩:我就是个跑腿的,信不信随你。
要是怕被骗,大可以报警嘛,让警察帮你买心头好。”
乔治阴沉着脸:我倒要看他敢不敢来!改九点见,用你们的话说——谁不来谁是怂包!
冬日的七点多,天色已暗。
乔治在招待所附近的小馆子随便扒拉了几口饭。
挎着背包就往酒仙桥方向去。
他前脚刚走,坐在不远处的马六也结了账。
一个往酒仙桥,一个折返招待所。
这招待所门槛高,没凭证可不好随便进出。
马六自然不走正门。
他早摸清了乔治的房间位置——二楼北侧第六扇窗。
趁着夜色绕到楼后,恰巧有棵老榆树。
四下无人,马六蹭蹭几下蹿上树杈。
一手攀着树枝,另一手轻轻一推——窗户果然没栓。
马六心头一喜,原本还琢磨着冒充送货混进去,这下倒省事了。
来查乔治的底细是师父张麻子交代的。
临行前特意叮嘱:屋里值钱东西一件不许动,只需记下情况,绝不能打草惊蛇。
马六格外小心,进屋就套上布鞋套,戴上手套。
确认房门反锁后,才拉严窗帘,打着手电开始搜查。
这房门上没有气窗,只要关严实,外头根本看不见光亮。
为防留下痕迹,马六格外仔细。
翻过的被褥、抽屉都恢复原状。
连被单上的褶皱都捋得跟原先一样。
还真让他找着件要紧物事。
不是钱财,也不是证件。
是在乔治换洗衣物的内兜里,发现张彩绘图纸。
上头画着三块玉牌的正反面图样。
最下边那块,正是师父提过的独山青玉。
中间白的,顶上黑的。
除了色泽不同,两面篆刻纹路大同小异。
再没其他文字信息。
马六看得一头雾水,只得暗暗记在心上。
马六将图纸归位后又仔细搜寻了一遍。
确认没有新线索后,他轻手轻脚地从二楼窗户跃上大榆树离开。
…………
酒仙桥旧公寓楼内,乔治准时赴约。
然而许大茂并未现身,只有两个中年男子等候多时——二皮子和宋三儿。
乔治皱眉质问:“人呢?”
二皮子咧嘴一笑:“我大哥哪会亲自跟你交易?你追得他从酒楼逃命似的,他可不想再见你这莽夫!”
乔治抿嘴叹气:“他早说要钱,我何必在酒楼 ?差点把自己送进局子!”
二皮子摊手:“警方严禁这玩意儿流到国外,万一扣个敌特帽子,我们得吃枪子儿。”
宋三儿插话:“再说,不这样你能痛快掏高价?”
乔治冷声道:“既然来了,价钱好说。”
“那开个价?”
“先验货!别耍花样!”
“放心,谁有空逗你玩?”
宋三儿掏出拴着红绳的玉牌,“绳子白送,开价吧。”
乔治借光细看,正是上午那块玉牌,心头狂喜伸手就抢。
“嘿!坏规矩啊!”
宋三儿迅速把玉牌塞回衣兜。
乔治强压激动,弯起一根手指:“九百美刀,绕过古董商全归你们。”
二皮子摇头:“那是你跟古董商的价。
现在得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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