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石刚嵌入祭台的瞬间,紫堇花谷的地面突然泛起淡紫色的光晕,那些原本围绕祭台飞舞的蝴蝶纷纷停落,翅膀合拢成跪拜的姿态。花凛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的蝶衣、堇婆婆,还有所有花谷族人,竟齐齐单膝跪地,淡紫色的查克拉从他们身上溢出,汇聚成一道柔和的光带,缠绕在花凛周身。
“花凛大人,” 堇婆婆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苍老的脸上满是敬畏,“您将圣物归还花谷,又以自身安危守护晶石,这份恩情,紫堇花谷无以为报。我们愿与您缔结通灵兽契约,从此花谷所有族人,皆听您召唤,为您所用。”
“通灵兽契约?” 花凛惊得后退半步,差点撞到祭台的石阶,“可是…… 我只是个砂隐的下忍,查克拉不多,也没有厉害的忍术,怎么配得上……”
“您不必妄自菲薄。” 蝶衣抬起头,背后的蝶翼微微展开,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契约从不看实力强弱,只看心性。您为队友甘愿冒险,为守护圣物不惜重伤,这份勇气与善良,比任何忍术都珍贵。而且,您是第一个来到紫堇花谷的人类,这本身就是命运的指引。”
花凛看着族人眼中的真诚,心里的犹豫渐渐消散,她想起在砂隐修炼时的无力,想起矿洞里无法保护矿工的愧疚,若是能缔结契约,获得更强的力量,以后就能更好地保护队友,守护砂隐。她深吸一口气,缓缓点头:“好,我愿意缔结契约。”
堇婆婆闻言,从怀中取出一卷泛黄的卷轴,卷轴边缘绣着繁复的蝶纹,展开后,上面是空白的契约栏,只在最上方用古老的文字写着 “紫堇蝶契”。“这是花谷传承千年的契约卷轴,” 老人递过一支用蝶翼制成的笔,“咬破手指,将血滴在契约栏上,再签下你的名字,契约便会生效。”
花凛咬了咬食指,指尖渗出鲜红的血珠,她小心翼翼地将血滴在卷轴上,又用蝶翼笔写下 “风间花凛” 四字。刚写完最后一笔,卷轴突然亮起淡紫色的光,文字与血珠融合,化作一道光纹,飞进花凛的眉心,她瞬间感觉到,自己与花谷的每一只蝴蝶都建立了微弱的联系,仿佛能听到它们翅膀扇动的 “嗡嗡” 声,能感知到它们飞过的每一寸土地。
“从今日起,你便是紫堇花谷的契约者,也是第一个与我们缔结契约的人类。” 堇婆婆收起卷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其实,花谷的族人并非天生人形,我们本是地谷深处的灵蝶,因血晶石的力量才化为人形,一旦离开花谷超过三日,便会恢复蝶形。如今有了契约,我们才能在地面长时间伴你左右。”
花凛这才明白,为何初见蝶衣时,她背后的蝶翼如此真实,原来他们本就是蝴蝶所化。这份认知让她对花谷多了几分亲近,也对即将到来的修炼充满期待。
接下来的四天,花凛开始在花谷修炼通灵术。每天清晨,她都会跟着蝶衣来到祭台旁的空地上,按照堇婆婆教的印诀结印,尝试召唤花谷的战斗蝶 ,那是一种翅膀带着锋利鳞粉的蝴蝶,能释放出切割力极强的风刃。
可修炼的过程远比想象中艰难。第一天,花凛结完 “亥 - 戌 - 酉 - 申 - 未” 的通灵印,拼尽全力催动查克拉,却只召唤出一只巴掌大的小蝴蝶,停在她的指尖,扇动了两下翅膀就消散了。她尴尬地挠了挠头,看着蝶衣,声音细若蚊蚋:“对不起,我…… 我的查克拉太少了。”
蝶衣笑着摇头,递过一杯花蜜水:“别急,花谷的通灵术本就不需要大量查克拉,而是需要与蝴蝶的心意相通。你试着别强行催动查克拉,而是用意念和它们说话,就像你感知砂粒那样。”
花凛按照她说的做,闭上眼睛,将意念传递给周围的蝴蝶,“我需要你们的帮助,想和你们一起战斗。” 可查克拉刚与蝴蝶的意识触碰,就因为不稳定而中断,召唤出的蝴蝶依旧是小小的一只,连风刃都释放不出来。
连续三天,都是如此。花凛看着自己掌心的查克拉,心里满是愧疚,堇婆婆和族人那么信任她,她却连最基础的通灵术都练不好。第四天傍晚,她坐在花海旁,看着夕阳下飞舞的蝴蝶,忍不住红了眼眶。
“孩子,别灰心。” 堇婆婆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木盒,“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赋,你没有时空忍术的天赋,查克拉也不算多,但你的感知力却是万中无一的 —— 这才是你最该发挥的优势。”
她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一枚银色的针,针身上刻着细小的蝶纹,还有一小瓶淡紫色的汁液。“这是花谷的‘蝶纹密刺’,我会用它在你的手背上刻下蝴蝶密文刺青。这刺青有三个用处:第一,能储存你平时修炼时多余的查克拉,就像一个移动的查克拉罐;第二,你需要时,只需滴一滴血在刺青上,结通灵印,就能召唤出灵蝶,这些灵蝶就是你的眼睛,能将看到的景象传递给你,而且不需要消耗你的查克拉;第三,灵蝶的鳞粉带着花谷特有的毒瘴,虽然不能致命,却能麻痹敌人的神经,让他们失去行动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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