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花凛、祭和砂原终于完成了任务。三人站在村口的检查站,砂原正低头检查傀儡的机械臂,刚才与盗匪周旋时,傀儡的左臂被砍出一道浅痕。
祭靠在旁边的石碑上,手里攥着绳镖的引线,刚才战斗时引线被扯断了几缕,她正用细麻绳小心修补,脸颊上沾着点沙尘,却难掩完成任务的轻松。
花凛站在两人身边,抬手摸了摸手腕上的灵蝶刺青,这次任务她只用了三只灵蝶,毒瘴就逼退了大部分盗匪,剩下的几个也被砂原的傀儡和祭的绳镖制服,比预想中顺利太多。
“走吧,先去交报告书,” 砂原收起傀儡卷轴,把布包甩到肩上。
祭点点头,把修好的绳镖缠回腰间,跟着花凛往村政厅走。今天街道上的行人比平时多,不少穿着忍服的人都往村政厅的方向去,脸上带着几分凝重,偶尔有低声的议论传来。
“怎么这么多人?” 祭小声问,拉了拉花凛的衣袖,“难道出什么事了?”,花凛也皱起眉。”
三人加快脚步,走到村政厅前时,果然看到大厅门口挤满了人。
巡逻的忍者守在门口,维持着秩序,偶尔放行几个人进去。花凛踮起脚往里看。
“花凛!祭!这边!”
砾叶的声音从人群里传来,她正站在大厅门口的台阶上,看到三人,连忙挥手让他们过来。
“你们怎么都在。”花凛环视周围,新下忍的9个人都到齐了,花凛朝中心望去。
手鞠拿着扇子站在中心,勘九郎站在她旁边,手里拿着一个卷轴,脸色不太好看,眼神时不时往大厅里瞟。而我爱罗,则站在台阶最上方,背对着门口,穿着那件暗红色的忍服,赤肩膀挺得笔直,。
“你们可算来了,” 砾叶拉着花凛的胳膊,把她们带到台阶侧面,压低声音说,“村里的长老刚到,一会儿要宣布风影选拔的事,所有在外执行任务的忍者都被召回来了。”
花凛心里一紧,看向我爱罗的背影,他还是那样安静,却透着一种不容动摇的坚定,像沙漠里的胡杨,不管风沙多大,都能扎根在。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深色和服的老人从大厅里走出来。他头发花白,梳成整齐的发髻,手里拄着一根刻着忍纹的拐杖,正是砂隐村德高望重的大长老。他往台阶中央一站,咳嗽了两声,原本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各位砂隐的忍者,” 大长老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威严,拐杖轻轻敲了敲地面,“自四代风影大人不幸离世后,砂隐便由高层与长老共同治理。这几年,村子虽算安稳,却也少了主心骨 ,边境的盗匪屡禁不止,忍者的生源越来越少,连与其他忍村的合作,都因为没有影的牵头,屡屡碰壁。”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人群,看到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凝重:“今日召集大家,是想给砂隐村一个选择。第一个选择,维持现状,继续由高层与长老共治,直到找到合适的影人选;第二个选择,接受马基上忍的第四次提名,由我爱罗担任砂隐的五代风影。”
“哗 ——”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窃窃私语声像潮水一样涌来。有人皱着眉摇头,有人低头和身边的人议论,还有人抬头看向我爱罗,眼神里带着犹豫和畏惧。
花凛能听到旁边有人小声说:“我爱罗?就是那个尾兽人柱力?让他当风影,万一哪天暴走了怎么办?” 还有人说:“可是这几年他做了不少事啊,帮着修水利,还救了好几次村民……”
大长老抬手压了压,人群又安静下来:“各位的顾虑,长老会都知道。所以今日,我们不做强制决定,而是让大家投票,半小时时间,每个人写下自己的选择,投进前面的投票箱。票数代表普通忍者的意愿,少数服从多数。”
说完,他侧身让开,身后的忍者立刻抬来一个木质的投票箱,箱子上刻着砂隐的忍纹,旁边还放着一叠空白的选票和炭笔。
就在这时,我爱罗往前走了一步,站到了台阶中央。他没有看人群,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里还残留着砂的痕迹,那是他这些年保护村子时,无数次凝聚过的砂。过了一会儿,他才抬起头,声音平静却清晰,像沙漠里的清泉,能润到人的心里。
“我知道,很多人怕我。” 他的目光扫过人群,看到有人下意识地后退,却没有停下,“曾经的我,被守鹤的力量控制,伤害过村里的人,让大家活在恐惧里。我很抱歉。”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柔和了些:“但这些年,我一直在努力。我跟着勘九郎和手鞠执行任务,学着保护村民;我带着忍校的孩子练习忍术,想着要给他们一个更安全的村子;我甚至去监狱,和那些犯错的人聊天,希望他们能有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想当风影,不是为了权力,”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只是想让砂隐变得更好,让大家不用再担心忍校的学费,不用再害怕边境的盗匪,不用再在风沙里饿肚子。我想成为,能让大家放心依靠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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