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长叹一声,脸上露出惋惜的神情,“贪婪,是贪婪毁了这把神器。第三代持剑者尉迟明渊为争夺王位,用剑灵吞噬了亲兄弟的灵魂。自那之后,噬魔藤便不再回应尉迟血脉,裂甲剑也逐渐失去了它的神力。”
云将的指尖轻轻抚过剑鞘的裂痕,心中不禁对这把剑的命运感到唏嘘。就在这时,一缕黑雾突然从剑鞘中窜出,在他的手背上灼出一道焦痕。
“后来尉迟鹰拿着裂甲剑与异族大战,结果被杀害,剑也不知去向。”云将微微皱眉,看向苏鹤,“先生,您觉得这其中是否另有隐情?”
苏鹤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这其中的缘由,恐怕只有那把剑和死去的人知道了。不过,最近我总感觉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暗中涌动,似乎与这把剑有关。”
云将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这把裂甲剑背后的秘密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而他们,正一步步地被卷入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
第三幕:红袖阁中的血色情报
夜色中的红袖阁灯火通明,热闹非凡。三楼雅间内,鲛绡帐无风自动,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云将坐在雅间内,神色凝重地看着老板娘欣怡。欣怡斜倚在孔雀绒软榻上,她的染着蔻丹的指尖捏着半片冰裂瓷,那是从异族尸体上剥落的图腾残片,散发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云将,”欣怡打破了沉默,声音低沉而神秘,“这是我最近得到的重要情报。”
云将微微皱眉,目光紧紧地盯着那半片冰裂瓷,“这是……”
“尉迟鹰战死那夜,裂甲剑的藤蔓突然暴长。”欣怡缓缓说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冰魄卫的斥候在红河谷下游找到这把剑时,剑身缠满开花的噬魔藤——那些花苞里裹着婴儿头颅。”
云将的脸色微微一变,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怎么会这样?这噬魔藤难道真的失控了?”
欣怡点了点头,她将瓷片递给云将,冰裂纹中渗出黑血,“这还不是全部。今早有个戴青铜面具的男人来找我,袖口绣着霜魂剑的冰棱纹。他的来意很神秘,似乎在寻找什么。”
云将接过瓷片,仔细地端详着,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霜魂剑?这和裂甲剑又有什么关系?”
清风抱着剑靠在窗边,月光将他半边脸镀成银白。他听到两人的对话,不禁冷笑一声,“说不定是有人想利用这两把剑的力量,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明月正在把玩水晶球的手突然僵住,球体内浮现出沙漠幻象:被流沙吞噬的王陵入口处,几具尸体眼窝中钻出藤蔓嫩芽。“云将,”她的声音发紧,“江牧这几日是否常做噩梦?”
云将微微一怔,他想起江牧最近确实时常从梦中惊醒,脸色苍白。他点了点头,“你这么一说,江牧最近是有些不对劲,难道和这幻象有关?”
明月的脸色变得十分凝重,“这幻象很诡异,似乎在预示着什么。江牧作为尉迟家族的血脉,说不定会被卷入一场巨大的危机之中。”
阁楼突然传来琵琶弦断的锐响,欣怡翻身跃起,袖中滑出淬毒匕首,“有人触动了机关,从暗道走!”
云将等人迅速起身,跟着欣怡朝着暗道走去。他们知道,这个秘密情报背后,隐藏着的危险恐怕远超他们的想象。
第四幕:剑庭月下的师徒暗涌
学城剑庭的演武场上,月光如水,洒在满地的银杏叶上,宛如铺上了一层银霜。独孤逸尘手持天罡剑,与江牧相对而立。江牧手中握着木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犹豫。
“你的杀意呢?”独孤逸尘收剑入鞘,眉峰蹙起,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演武场上显得格外清晰,“不久前你持木棍与强盗搏命时的凶性去哪了?”
江牧的木剑“咔嚓”折断,裂口处渗出丝丝黑气。他微微低下头,声音有些低沉,“每次握剑,我都听见藤蔓在血管里爬动的声音。”
云将的影子斜斜切入场中,他手中提着从红袖阁带回的梨花酿。他看着江牧,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尉迟天狼第一次上战场时,剑柄藤蔓吸干了他的战马。”他抛过酒囊,“但他在军报里写——‘噬魔藤饮血时的颤栗,胜过最烈的酒’。”
江牧接过酒囊,却没有喝,他的目光落在云将身上,“云鸿叔叔,我真的能像父亲那样,驾驭这把剑吗?”
云将还未回答,轩辕素的声音从回廊传来,药香混着血腥气,“牧儿,该换药了。”她掀开江牧的衣襟,露出心口处蔓延的藤状淤青。轩辕辰瑶手中的银针突然泛起绿芒——那是精灵治愈术的残光。
“素问阿姨,”江牧突然抓住轩辕素的手腕,“父亲战死前…剑灵可曾预警?”
轩辕素微微一怔,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但你父亲一直对裂甲剑深信不疑,或许他有自己的考量。”
独孤逸尘走上前,拍了拍江牧的肩膀,“别想太多,好好练剑。只有自身强大了,才能应对未知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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