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井余烬·暗涌潜生
皇城西市,人潮涌动,喧嚣异常。在这繁华热闹的市井之地,有一家酒肆,虽不起眼,却也有几分古意。酒肆的角落,坐着一个形容落魄的人,他便是白无衣。
白无衣身着一袭破旧的长衫,头发有些散乱,面容憔悴,仿佛经历了许多沧桑。他手中握着一支炭笔,在一块残破的麻布上涂涂写写,时而皱眉沉思,时而奋笔疾书。
突然,他停了下来,口中喃喃自语,吟出了一首诗:“七剑裂天光,万骨葬寒霜,君王剜心处,蝼蚁炊秕糠。”这诗句如泣如诉,充满了对世事的无奈与悲愤。
然而,就在白无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时,一个醉汉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他显然已经喝得酩酊大醉,满脸通红,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当他看到白无衣时,突然恶狠狠地将手中的浊酒泼在了他的脸上,骂骂咧咧道:“晦气!要唱就唱点荤的!”
白无衣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的脸上顿时沾满了酒渍,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但他并没有生气,只是默默地用衣袖抹去了脸上的酒渍,然后抬起头,目光不经意间望向了窗外。
窗外,街道上行人如织,车水马龙。突然,一阵喧闹声传来,原来是皇族的仪仗队缓缓驶过。走在最前面的是一群侍从,他们抬着一个担架,上面躺着的正是瘫痪的老皇帝轩辕列。
老皇帝面色苍白,毫无生气,仿佛已经失去了对这个世界的感知。在他的身后,二皇子轩辕辰星和三皇子轩辕辰海并辔而行。两人都是一脸肃穆,目光交汇的瞬间,却似有无形的刀光剑影在其中交锋。
白无衣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他知道,这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实则暗潮涌动,一场权力的争夺正在悄然上演。
在“红袖招”妓院的地窖里,灯光昏暗得让人几乎看不清周围的环境,只有那微弱的光芒在不停地摇曳着,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在这一片朦胧的光影中,一个身影轻盈地舞动着,她就是舞姬玲珑。
玲珑赤着双脚,踩过满地的情报密函,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一个隐秘的漩涡之中,稍有不慎就会被卷入其中。然而,她的步伐却异常稳健,仿佛这些密函对她来说不过是普通的地面而已。
她手中的七剑在她的舞动下交织出一幅绚丽的画面,这是她精心编排的舞蹈——《血霓裳》。随着她的舞姿,她的裙摆飞扬起来,如同血色的花朵一般绽放在黑暗中。而在她的裙摆下,那霜魂剑的纹路刺青若隐若现,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玲珑一边舞动,一边轻声吟唱:“这一旋是北戎冰狼碎,这一折是鲛人泪成珠……”她的歌声婉转悠扬,如泣如诉,让人不禁沉醉其中。
就在这时,一位北戎商人走上前来,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玲珑,眼中透露出一丝贪婪。他将一枚金币塞进了玲珑的胸衣里,同时压低声音问道:“阿史那王族的冰晶矿图……值多少舞?”
玲珑微微一笑,她的指尖如同幽灵一般划过商人的喉结,然后用一种魅惑的眼神看着他,轻声说道:“那得看您……愿不愿做我的‘剑鞘’。”
她的话语中似乎暗藏着某种玄机,让人捉摸不透。而那商人显然也被她的话语所吸引,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似乎在思考着玲珑的话。
角斗场的铁笼内,血腥气息弥漫,令人作呕。奴隶黑齿浑身是血,他的对手已经倒在地上,脖颈扭曲成一个诡异的角度,死不瞑目。黑齿的眼神凶狠而疯狂,他喘着粗气,双手还紧紧掐着对手的脖子,仿佛要将对方的骨头都捏碎。
观众席上爆发出阵阵欢呼,他们为黑齿的残忍和暴力而疯狂。黑齿慢慢地松开手,站起身来,他的身上溅满了鲜血,却没有丝毫的恐惧或犹豫。他的背上,焚羽剑的灼痕在黑暗中隐隐发亮,那是他小时候被列山族后人伤害留下的印记,也是他心中永远无法磨灭的痛苦和仇恨。
“杀十人,赏肉一斤!”监工的声音在角斗场上空回荡,同时,一把生锈的短刀被扔到了黑齿的脚下。黑齿弯腰捡起短刀,他的动作缓慢而沉稳,仿佛这把刀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他用舌头轻轻舔舐着刀锋上的血迹,感受着那股血腥的味道,然后抬起头,冷冷地望向贵宾席。
贵宾席上,百里逐日正与赫连飘渺碰杯,两人谈笑风生,似乎对角斗场中的血腥场景毫不在意。赫连飘渺的腰间,毒涎剑的剑穗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那剑穗上的毒涎仿佛在黑暗中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白无衣所作的破诗不知何时被抄成百份,在黑市悄然传唱。皇城的街头,孩童们欢快地跳过石板缝,嘴里的童谣也变了调:“七剑碎,腐潮睡,老皇瘫,皇子跪……”巡城卫巡逻时撞翻诗摊,他们并未察觉,诗卷夹层中用鱼胶粘着的精灵密文,那是当年一为参战的精灵祭司临死前的智慧结晶,将净化术巧妙藏在诗韵之中,等待有缘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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