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感觉自己心脏跳的特别快,就差出嗓子眼了。
“虞栖迟,你不要命了?”
此话一出,吴邪另一边的老狐狸吴三省眉梢挑了一下后,面不改色。
“那……给你?”
虞栖迟把手中的野鸡脖子递到吴邪面前,就差让他和蛇嘴对嘴了。
吴邪紧闭双眼,深呼吸走睁开眼睛,一脸我拼了的模样。
“行,你给我。”
吴邪伸手颤抖着要接过来,眼看着要触碰到的下一秒,没被蛇吓到,被他三叔吓着了。
“你别碰!蛇有灵,这姑娘一看就是和蛇有缘。她碰没事,你碰必死。”
“呦,三爷,几日不见,您还会看命了?”
黑瞎子眸中是不掩盖的探究,吴三省的为人他能不清楚?
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那绝对是对虞栖迟,或者是和她有关的人认识。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吴三省神秘一笑,开始装上了。
虞栖迟看了他一眼,狐疑的眼神闪过。
有病吧!
谁和蛇有缘?
“你叔看起来很喜欢这条蛇,我送他吧!”虞栖迟走过去,把蛇头伸过去。
“哎哎哎,小姑娘,这个我就不收了。”
吴三省转身就跑,这性格跟别人忒像了。不跑他真容易被咬一口,当场毙命。
“别跑啊!我看你和它也挺有缘的,你看,它还张嘴了!肯定最喜欢你!”
虞栖迟足足绕着营地追了吴三省三圈,到最后黑瞎子还是因为收了钱才帮吴三省拦住虞栖迟。
野鸡脖子不凶也不乱动,就这么被她握在手里,尾巴还是小心翼翼的盘上她的手腕。
“这野鸡脖子给我一种错觉。”
胖子扒拉着锅中的粥,抬头看了眼坐在椅子上和蛇四目相对的虞栖迟。
“什么?”
吴邪好不容易找到吴三省,结果现在他三叔被虞栖迟追累了,躺在帐篷里到傍晚了都没出来。
三叔,是真老了。
“虞栖迟就一个眼神,野鸡脖子被训得跟狗似的。天真,你就不觉得奇怪吗?我总觉得你三叔肯定知道什么。”
胖子发现一个问题,只要有人靠近虞栖迟,野鸡脖子就会吐信子。但是她看它一眼,立马缩回去乖的像只狗。
那条尾巴就像狗,摇来摇去。
一个姑娘,手腕上缠着野鸡脖子,画面属实有些诡异。
“等三叔醒了,我去问问,问问我心里一箩筐的疑惑。”
吴邪将看锅中粥的目光移到虞栖迟身上,此时她侧对着他,并不知道好几双眼睛盯着。
就连阿宁在一边,也在看着她。
“你问他,他也不一定能说,算了,你还是问问吧!起码不用闹心。”胖子说完,把几个小盆摆好,准备盛粥。
这都不是什么大事,还是操心吃比较好。
虞栖迟压低眉眼,严肃的盯着和自己眼睛齐平的野鸡脖子。
有点酷!
遇到坏人,直接一句,‘咬他!’
她还以为吴三省会怀疑自己,偷摸动个手啥的,可追了好几圈,他都没有什么阴鸷的表情。
那都快跑出营地了,吴邪他们也看不见,他有必要还装吗?
算了,本来就觉得自己缺心眼,和八百个心眼子的也没啥可逗的。
该吃吃,该喝喝,没事看看野鸡脖子。
挺好。
“你想留着它?”
邂雨臣从胖子那端过来两碗粥,放在虞栖迟面前临时搭起来的简易木桌上。
距离他们和吴三省汇合,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虞栖迟从抓住蛇到现在,一直也没有打算杀了它或者放了它的样子。
留着它,是个隐患。
对她,也是对别人。
可是也很神奇,野鸡脖子不伤人,但只能靠近她。
“嗯。”
破天荒的,虞栖迟话很少。
应该说从抓着蛇追吴三省之后,她就坐在这没怎么说话,也没起来走动。
好歹……
它也是个伴啊~
怎么能说丢就丢呢,是呢,怎么能说丢就丢,唯独只剩下一个人和一只猫。
“吃饭吧!你要非带着它,我给你用树枝编个笼子。”
黑瞎子不知道咋来的榨菜,放在粥碗旁边,语气中带着随意,不怎么给人压力。
好像只要对他们没有什么威胁,周围的人和风都变得温柔了。
饭后。
营地里又传来了虞栖迟的声音。
“瞎哥,你是想咋滴?想憋死它?”
“不是?我还不如一条蛇了?”
黑瞎子嘴上说回去,编织笼子的动作未停。
“你瞅瞅,瞅瞅,树枝编织完,你还要和泥,一点空气都没有。”
虞栖迟其实夸张了一些,是因为野鸡脖子见泥就躲。
万一把这小智障吓死了,怎么办?
笼子倒是不小,都能放进去两三只小奶猫了,正好够野鸡脖子爬的空间,也能让人拎着顺手。
“已经留了两个小孔了,在大点万一爬出来真要是咬了你,小命就呜呼了。”
黑瞎子在虞栖迟将蛇放进去时,惊讶过一次,这野鸡脖子太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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