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泼、我。
千金在众人注视下挺直腰杆,镶着碎钻的指尖直指丁浅:
必须赔罪!
凌寒眼底寒光乍现,薄唇刚启。
赔、”丁浅唇角勾起:你、妈。”
三个字像三记耳光,抽得全场名媛齐齐后退半步。
你、你泼的我!
你为什么要泼她?
围观人群里突然冒出一句怯生生的疑问。
丁浅倏然转身。
素手一探,竟直接抽走了提问者手中的香槟杯。
哗——!
第二杯酒精准地泼在千金脸上,淡金色酒液顺着她因惊愕而扭曲的面容蜿蜒而下,冲花了精致的妆容。
现在看清楚了吗?
丁浅将空酒杯优雅地塞回目瞪口呆的提问者手中,眼底戾气翻涌:
老子想泼就泼,还要挑日子吗?
整个宴会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连背景音乐都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陈默在凌寒身侧扶额,内心哀叹:
小祖宗今晚这邪火,怕是不见血是收不了场了。
主办方负责人手里的对讲机砸在地毯上。
这位见惯风浪的老江湖此刻目瞪口呆。
多少年没听过有人敢在凌阎王的地盘上自称了?
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
凌总非但没有动怒,
他在笑。
围观的宾客这才看清。
眼前这个嚣张明艳的女人,不正是当年被凌总捧在心尖上的丁浅吗?
那些年的酒会上,凌总全程都将她护在臂弯里,连香槟杯都怕累着她手指。
后来分手时,凌总让两家上市公司一夜破产的狠厉手段。
从此,二字成了无人敢在凌寒面前提起的禁语。
千金被泼得踉跄后退,昂贵的礼服彻底报废,妆容糊了满脸。
她颤抖着指向丁浅,声音尖锐到破音:
你疯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丁浅刚要反击。
周家的小女儿。
凌寒突然出声:
三年前靠做假账苟延残喘的周氏,现在是谁在养着,需要我当众提醒你吗?
全场哗然!
千金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半个音节。
丁浅意外地挑眉,转头看向凌寒。
凌寒垂眸与她对视:
玩够了?
该回家了。
丁浅嗤笑一声,刚要反驳,脚踝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她下意识皱眉。
凌寒眸光一沉,直接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放我下来!丁浅挣扎。
再动,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亲你。
凌寒低头,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嗓音低哑:
说到做到。
丁浅:
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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