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不错啊,你看这大落地玻璃窗,客厅宽敞又明亮,居然还有两个阳台,一个能晒衣服,一个能摆张小桌子看书晒太阳,完美!”
凌寒见她赞不绝口,也凑过去看。
是套平层公寓,客厅果然如她所说,通透敞亮,安保系统标注着最高级别,离他的学校步行不过五分钟,位置确实理想。
他抬眼看向平板上的地址,眉头微蹙:“这里离你学校远啊,开车都得二十分钟。”
丁浅却毫不在意,手指在屏幕上敲了敲:“不远,我会爬墙。”
凌寒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指着她受伤的脚踝:“你忘了自己脚踝有伤了?还敢爬墙?”
“那不是特殊情况嘛。”丁浅满不在乎地摆摆手,眼神亮得很,“再说这公寓安保多好,还有小阳台能晒太阳,就这么决定了。”
她说着,把平板往凌寒怀里一塞,拄着拐杖就往门口蹦:“我去看看强哥买的晚饭到了没,就定这个了啊,不许改!”
凌寒看着她那副不容置喙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平板上那套确实安保顶级、但离她学校着实不近的公寓,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思索片刻,把平板递给凌叔:“凌叔,您怎么看?”
凌叔接过平板翻了翻,点头道:“地段清净,安保过硬,户型也周正,除了离丫头学校远了一点外,的确是这几套房里最好的。”
“对吧?”丁浅刚好在门口听见,立刻回头接话,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就这套了!”
凌寒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样子,心里那点顾虑渐渐被她的雀跃冲淡。
他合起平板说:“行,就这套吧。”
至于距离远的问题,大不了,以后他每天送她去学校就是了。
总能想到办法的。
爬墙?
真敢动歪心思,他有的是办法治她。
伤好后两人就搬出了宿舍,一起住了过去。
阿强则在隔壁单元租了间房,既能随时照应,又不会显得过分打扰。
凌寒不动声色地让人把小区的安保系统升级了三遍,连电梯里的监控都换成了最高清的型号。
搬家那天,陈默几人呼哧呼哧地抬着行李箱。
清溪抱着一摞书,路过门口时好奇地打量着新换的两道锁,锃亮的指纹锁旁还加了道厚重的防盗锁。
她又探头看了眼走廊天花板上24小时亮着的监控摄像头,走进室内看着监视器忍不住说:
“这规格都快赶上银行金库了。这么一来,应该能防得住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了吧?”
丁浅正弯腰往冰箱里塞冰镇饮料,凌寒恰好走过来,不动声色地接过她手里剩下的几罐可乐,长臂一伸放进冰箱深处。
他转头看向清溪,语气平淡却带着点明显的揶揄:
“防得住外面的,防不住某些爬水管不要命的人。”
“少爷!”丁浅猛地抬头瞪他,耳尖“腾”地泛起红,像被戳中了软肋的猫,炸毛似的。
陈默几人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上次爬楼的事,顿时低低地笑出声。
清溪更是恍然大悟地拖长了语调“哦——”了一声,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满是促狭的笑意。
“哦你的大头鬼啊!”丁浅作势就扑过去要撕清溪的嘴,却被突然横过来的一道身影拦住。
陈默往前一步挡在清溪面前,手臂自然地护在她肩头,动作熟稔得不像偶然。
这次轮到丁浅停下脚步,挑眉打量着他们,突然坏笑一声:
“你?你们俩、奸夫淫妇!”
“咚”一声,凌寒一个爆栗敲在她头上,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满嘴跑火车。”
丁浅捂着额头,立刻识趣地改口,笑得眉眼弯弯:
“我说错了!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金童玉女!这样总行了吧,少爷?”
清溪在陈默怀里笑得花枝乱颤,肩膀抖个不停,差点把怀里的书撒在地上。
陈默无奈地扶着她的腰,眼底却漾着藏不住的笑意。
客厅里的笑声混着整理行李的窸窣声,过往的惊险与狼狈仿佛都被这烟火气彻底冲淡。
陈默几人打打闹闹到傍晚才告辞,临走时清溪还不忘朝丁浅挤眉弄眼,被她笑着推了出去。
丁浅环顾四周,位于顶层的公寓格外敞亮,客厅那面整面墙的落地窗将天光悉数揽入。
入门处的玄关铺着浅灰地垫,右侧并排着两间卧室,中间隔着洗手间,而左侧便是连通着的开放性厨房与客厅,客厅处有个视野极好的大阳台,格局简单又通透。
丁浅的卧室被特意安排在离大门最远的位置,带一个独立的小阳台。
卧室布置的粉粉嫩嫩的,看的她眉毛直跳。
床上还有一只大大的熊玩偶。
丁浅站在那片金红色的夕阳光影里伸了个懒腰,宽松的袖口滑到小臂,露出一截白皙的皮肤,整个人都透着股慵懒的鲜活,像被阳光晒透的猫。
她转头时,正好撞进凌寒的视线里,他不知何时走进来,靠着卧室门框望着她出神。
夕阳的光落在他眼尾,晕开一片柔和的暖黄,眼底的光比窗外的晚霞还要温。
“看什么看?”丁浅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耳尖悄悄泛起红意。
“看我家保镖兼室友。”凌寒走过去顺势握住她的手腕,掌心的温热裹住她的微凉,另一只手将一串冰凉的钥匙放进她手心。
钥匙串上挂着个小小的银色铃铛,随着动作轻轻晃了晃。
他指尖轻轻合上她的手指,将那点冰凉妥帖地拢在她掌心:“以后,就拜托你多指教了。”
丁浅低头看着掌心里的钥匙,铃铛在夕阳下闪着细光。
她忽然抬头,撞进他含笑的眼底,嘴角忍不住扬起:“指教谈不上,不过,房租得算我便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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