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独属于凌寒的情绪,是药物也无法抹去的温柔底色。
是你的话,她轻声说,死都不怕。
这句话像是最后的导火索。
凌寒眼底最后一丝清明骤然湮灭,他终于彻底放弃抵抗。
他滚烫的掌心再无迟疑,指尖仿佛带着电流,沿着她纤细的腰线一路游走,所过之处,激起一阵战栗。
湿透的衣物被急切地扯掉,纽扣噼里啪啦的四溅开,最后“啪嗒”一声被扔到地毯上。
他忽然顿住,转身扯过沙发上的羊绒毯,细心地垫在她身下,隔开她后背与湿透的沙发的接触,哪怕此刻的动作里已盛满了难以按捺的急切,这点温柔却不曾缺席。
当他滚烫的身躯覆上来时,丁浅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吻已经落下,先是额头,再是鼻尖,凌寒的呼吸越来越重,却仍在克制着力度。
然后,他的唇沿着她泛红的肌肤一路向下。
在颈部动脉处重重吮吸,在肩胛疤痕上辗转厮磨,在胸前柔软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慢慢的,即使他已经万分克制,可是药效还是让他的动作失了分寸,指尖在她腰侧留下泛红的指痕,唇舌游走的力道称不上温柔。
疼就咬我。他哑着嗓子说,犬齿已经陷入她肩头的软肉。
吻已经变得粗暴,像是野兽标记领地,从锁骨到胸口都留下泛红的痕迹。
可就在最失控的瞬间,凌寒突然停住了。
看着我。他哑声要求,眼底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将人淹没。
他额头抵着丁浅汗湿的额头,青筋暴起的手臂撑在她两侧,硬是给自己留出最后一丝空隙。
说...他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说你愿意。
哪怕在这种时候,他还是要她亲口允诺。
哪怕被药效烧得神志不清,他还是那个固执到骨子里的凌寒。
丁浅看见他猩红的眼底藏着近乎绝望的克制,像头被铁链锁住的野兽。
“凌寒,我愿意。”
“我爱你。”她在心里默默的补了一句,她没有勇气说出来,如果说以后注定要陌路。
那至少此刻,她想抛开所有,管什么门第悬殊,管什么未知的阻碍,管什么清醒后的尴尬。
她只想跟着心走,哪怕只有这一夜,也要不顾一切地靠近他。
她话音未落,凌寒已狠狠封住她的唇。
丁浅本能地后仰躲避,却被他铁钳般的大掌扣住腰肢,不容抗拒地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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