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牵着她的手往下伸去,清晰的感受到她用力的抵抗。
他低头看她,哑声道:“现在知道怕了?”
“谁、谁怕啦?”
“哼,嘴硬得可爱。”
看着她眼里方才那点痞野的气焰已荡然无存,他低低地笑了,带着点无奈的宠溺。
这个小白眼狼,嘴里向来硬得像块石头,针锋相对时半点不肯服软。
真到了这种时候,却又怂得可爱,那点藏不住的慌乱,倒比任何撩拨都让他心头发紧。
“好啦,不逗你了。”他边说边往回拉她的手,心里也暗暗舒了口气。
幸亏她先露了怯。
虽然嘴上说她嘴硬,其实他自己也悬着颗心,万一这小白眼狼真要跟他硬刚到底,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那边丁浅的脑子正晕乎乎的,方才的慌乱还没散去,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与他手上的力道相抗。
所以在他稍稍松力往回带的瞬间,她下意识的劲儿反倒成了往里推。
猝不及防地,就……
凌寒浑身一震,笑容还僵在嘴边。
而丁浅触到那片滚烫的肌肤时,整个人都傻了,像被施了定身咒,一动不敢动。
她无意识地抬眼望向他,撞进他骤然暗沉的眼底。
那里面翻涌的暗潮像深夜的海,带着能将人拖入深渊的力量。
丁浅像被蛊惑了似的,竟鬼使神差地,轻轻动了一下。
“嗯。”凌寒喉间溢出一声。
他低头看着她僵住的样子,此时她睡衣领口由于刚才的拉扯已滑落至肩头。
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目,撞得他心头猛地一热。
理智那根本就紧绷的弦,“嘣” 地一声彻底断了。
“我……”她刚想辩解两句,唇瓣却被他猛地咬住,将所有话语都堵了回去。
“浅浅,”他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一把抽出她的手按在头顶,眼底的暗潮汹涌到几乎要溢出来:“命给你。”
他本已累极了,刚刚的温存还没散尽,本想着只是好好吻一吻她,把这失控的节奏放缓些。
可这小白眼狼偏生会勾人,没一处不在点火,烧得他方寸大乱,连呼吸都失了章法。
他再冷清,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
受不了一点她的撩拨。
他低头,吻再次落下,带着不容抗拒的炽热,从她的唇一路往下,轻轻的落在那些红痕上。
“哗啦 ——”
棉质睡衣的领口被他攥在掌心撕开,纽扣噼里啪啦砸在地板上,滚得满地都是。
他的掌心抚过她的脊背,温热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抵在他胸前的另一只手不自觉松了松,却被他顺势握住,十指相扣的摁在枕边。
他在换气的间隙望进她水雾氤氲的眼睛,那里面清晰地盛着他的影子,带着点情动后的迷乱,又带着点全然交付的信赖。
罢了。
他在心底轻叹一声。
若这真是场劫数,死了便罢了,他也认了。
凌寒在她耳边低哑而郑重的说:“浅浅,命拿去。”
这一次,他褪去了所有的急切与掠夺,带着无尽的温柔触碰着她。
丁浅在一阵阵眩晕中下意识抓住他汗湿的后背,指尖陷进紧实的肌理,那点依赖的力道让他心头一软。
“看着我。”凌寒突然哑声说,指腹轻轻拂过她汗湿的额发。
他微微发力,迫使丁浅不由自主地仰起脖颈:“说,我是谁?”
她颤抖着睁开眼,撞进他翻涌着浪潮的眸子里,烫得她心尖阵阵发颤。
“凌寒。”她声音抖得不成调,尾音被呼吸切割得支离破碎。
“嗯。”他忽然俯身,滚烫的唇狠狠吻掉她眼角的泪,动作变得又凶又急:“是爱着你的凌寒。”
她想说点什么,喉咙却像被堵住。
凌寒没给她开口的机会,吻落在她颤抖的唇上。
他低头吻她,吻得又深又急,仿佛要将她的呼吸都吮进肺里。
“记住了,”他含着她的唇瓣,“是只爱你的凌寒。”
丁浅的心跳彻底乱了节拍,所有的理智都在这直白又炽热的告白里分崩离析。
她突然抬手,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将他按向自己,用一个同样汹涌的吻回应着。
这一次与从前任何一次都不同,没有试探,没有不安,像是终于劈开两年光阴,将两颗早已属于彼此的灵魂彻底钉在一起。
当一切归于平静,丁浅在他怀里蜷缩成小小一团,凌寒收紧手臂,将她牢牢圈在怀里,下颌抵着她柔软的发顶低笑:
“这样才算心诚,浅浅。”
她埋首在他温热的怀里,听着胸腔里急促而有力的心跳声,脸颊烫得能滴出血来,只把脸埋得更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两人体力已经耗尽,累得连动一动指尖都觉得费力,沉重的呼吸还没完全平复。
浑身黏腻的汗水混着暧昧的气息,本该是难耐的黏稠,可谁也没想着松开。
他的手臂依旧牢牢圈着她的腰,她的脸颊贴在他汗湿的肩头,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独有的、带着点侵略性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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