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这次,他竟用了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他分明知道那药的厉害,更清楚自己对丁浅的在意 —— 把药下在他身上,最终受牵连的只会是她。
这哪里是针对继承权的暗算,分明是动了对付丁浅的心思,想用这种方式毁了她。
他弯腰,开始一点点收拾这满地的狼藉,又走进她的房间,将凌乱的床单、被罩一股脑抱起来,塞进阳台的洗衣机里。
水流搅动的声音响起,却冲不散他心头的寒意。
“二叔,你敢下手,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他望向浴室的方向,抬手按了按眉心,将那些翻涌的戾气暂且压下。
这些以后再说吧,眼下,他的女孩现在还饿着呢。
他转身走进了厨房,拉开冰箱看了看,找出几个鸡蛋和一把青菜,挽起袖子开火煮面。
而泡在浴缸里的丁浅,并不知道凌寒的心里正经历着怎样的翻涌。
此刻,温热的水漫过肩头,虽然带着微微的刺痛,但是还是舒缓了不少全身的酸痛。
她抬手抚过锁骨处,指尖触到那些深浅不一的红痕时,耳根热了起来。
视线往下移,手臂内侧、腰侧、甚至连她脚踝处那道伤疤,都被他细细密密地吻过。
那些密密麻麻的斑驳印记,像是他专属的烙印,嚣张又灼热,疯狂得让人脸红心跳,想起来都觉得浑身发烫。
谁能想到,平日里那个克制自持到近乎冷淡的凌寒,疯起来竟会是这副模样?
“禽兽。”她咬着牙低骂一声,猛地把头扎进水里,咕噜噜的嘟囔着:“简直是社死现场……”
嗯,怎么不算社死呢?
磨蹭了半天,直到指尖都泡得发皱,丁浅才扶着浴缸边缘慢慢起身。
热水泡得久了,浑身的酸痛确实缓解了不少,只是腿还有点发软。
等她穿戴整齐走出浴室时,凌寒刚好把两碗热气腾腾的面端到餐桌上。
他抬眼望见她,先是一愣,目光在她身上打了个转 ,干净的衬衫配着长裤,分明是要出门的样子。
“你要出去?”
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嘴唇抿得紧紧的,半点不想搭话。
她的两件睡衣,一件昨晚被他疯魔似的扯得稀烂,另一件今天被他扯得稀烂,根本没法再穿。
看着她这副样子,凌寒心头忽然咯噔一下,显然也想起了那两件 “牺牲” 的睡衣,耳根悄悄泛起一点红。
他的视线很快又落在她发梢上,看得他眉头蹙了起来。
“头发没吹干,小心着凉。” 他说着,干脆利落地放下筷子,大步走过来,不由分说拉起她的手腕就往浴室带。
丁浅被他拽着走,带着点刚洗完澡的鼻音嘟囔:
“差不多就好了嘛,等会儿自己就干了。”
“啧,不听话?看来是要罚。”
“罚”字刚出口,丁浅浑身就是一激灵,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瞬间涌上来,她猛地抬头瞪他,声音都变了调:
“吹!我现在马上吹!”
凌寒看着她瞬间绷紧的样子,眼底滑过一丝无奈的笑意,伸手打开吹风机:
“又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暖风“嗡”地响起,丁浅没动,只是把脑袋低低地抵在他的胸膛,整个人都蔫蔫的没了精神。
他的指尖穿过她湿润的发丝,吹风机的热流拂过头皮,目光落在她后颈那片隐约露出的红痕上,颜色比早上更深了些。
他心疼地叹了口气,暗骂自己太失控,手下的动作不由得放得更轻。
暖风吹得发丝渐渐蓬松干燥,凌寒关掉吹风机,弯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向外走去。
丁浅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昨晚,是不是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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