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愣,随即转过身紧紧抱着他,细细密密地回应着。
等到唇瓣分开时,他看着她泛红的眼尾,伸手摩挲着她的脸颊,喉结滚动着,千言万语都堵在舌尖。
她静静地回望他,清楚地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愧疚,眉头瞬间又皱了起来。
他见她皱眉,心里咯噔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已经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迫使他低下头,再次吻了上去,声音混在呼吸里:
“惩罚时刻。”
他的愣神只持续了几秒,就被她吻得喘不过气。
怀里的人儿软软的,唇瓣也软软的,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执拗,他哪里还分得出心去想别的,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顺势夺回了主动权。
她被吻得浑身发软,却偏要较劲似的把他压在沙发上,吻得又急又密。
两人都情动不已,他翻身将她按回身下,哑着嗓子说:
“回房间,好不好?”
“不好,就在这。”
他喉结动了动,望着她泛红的脸颊,轻声说:“浅浅,你不用这样的。”
她看着撑在上方的他,突然笑了,伸手轻轻推了推他,声音娇软的说:“好嘛,那你让让,我起来看书了。”
他依言拉着她坐起身,自己则坐在一旁,努力平复着呼吸,压下体内翻涌的燥热。
看着她一本正经拿起茶几上的书翻看,耳朵尖却红得快要滴血,忍不住觉得好笑。
片刻后,他凑到她耳边,气息拂过她的耳廓:“浅浅,书拿反了。”
丁浅:“……”
她猛地低头一看,果然把书拿倒了,脸 “腾” 地一下更红了。
他看着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抽掉她手里的书随手扔在一边,再次把她压在沙发上,语气里带着破釜沉舟的纵容:“在这就在这吧。”
他的吻一路向下,带着压抑许久的滚烫。
“少爷,别撕衣服。” 她突然伸手按住他的手腕,声音带着点急。
话音未落,布料撕裂的轻响已经响起,他的吻落在她的锁骨处,含糊地说:“到时去买新的,现在…… 专心点。”
到后面,他早已无暇顾及这是客厅的沙发,她也顾不上心疼那件被撕破的衣服。
窗外的月光悄悄爬上沙发边缘,又悄悄退去,只剩下交缠的呼吸和失控的心跳,在寂静的夜里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两人牢牢裹在其中。(这也色情?)
再后来,他甚至下意识地避开那些容易勾起回忆的场景,不是刻意回避,而是心里的弦渐渐松了,那些曾反复折磨他的困苦,竟真的在她这横冲直撞的温柔里,悄无声息地过去了(这也色情?)。
接下来的日子,丁浅像是揣了把“尚方宝剑”,但凡捕捉到他一丝不对劲。
比如愣神时蹙起的眉,或是沉默时沉下的眼——就会二话不说扑上来,带着说到做到那股不管不顾的劲儿,把他按在任何地方,认真的执行“惩罚”。
某天傍晚,他们俩在沙发上看书。
她突然抬头问:“少爷,你今天没发呆哦。”
他低头看她,指尖拂过她的发顶,笑了笑:“嗯,没空。”
忙着琢磨晚上给她做什么菜,忙着想周末带她去哪里玩,忙着把日子填得满满当当,那些阴暗的角落,自然就照进了光。
她满意地“唔”了一声,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
他看着她认真的侧脸,心里一片柔软。
原来有些伤痛,真的不必反复咀嚼。
被她这样热热闹闹地缠着,那些过不去的坎,不知不觉就跨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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