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似乎也察觉到自己这“保证”有多无力,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说:
“这破房间,邪门得很,每次一到这种时候,肯定有人来敲门。”
他话音未落,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预言”,又像是某种奇特的因果律在发挥作用。
“笃笃笃。”
清晰而规律的敲门声,恰到好处地响起。
凌寒的动作彻底停住,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难以形容。
像是无语,又像是 “看吧我就知道” 的认命,还夹杂着被打断的极度不爽。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身体里依旧奔腾的躁动,才朝门口平静问道:
“谁?”
门外传来护士冷静平和的声音:
“凌先生,丁小姐,打扰一下,到时间测晚间体温和血压了。”
凌寒低头,看着怀里笑起来的她,没好气地在她微微红肿的唇上啄了几下,又用身体某个依旧昂扬的部位极其恶劣地顶了顶她的大腿。
随后,他伸手替她将病号服的领口拢好,又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摆。
丁浅被他这明目张胆的挑衅气得牙痒痒,狠狠瞪了他一眼,从他怀里钻了出来。
凌寒看着她的背影,低笑一声,一把抓过刚才被扔在沙发上的那叠文件,摊开放在自己的腿上,恰到好处地遮掩住某个依旧精神抖擞的部位。
这才清了清嗓子,朝门外扬声道:
“请进。”
护士推门而入,熟练地为他们分别测量了体温和血压,记录下数据。
“体温血压都正常。伤口注意保持干燥清洁,晚上休息注意姿势,避免压迫到伤口。有什么不适随时按铃。”
“好的,谢谢。”
凌寒语气平稳地回应。
护士点点头,安静地离开了。
房门轻轻合上,病房内再次陷入一片寂静。
丁浅背对着凌寒,看似在平复呼吸,但微微泛红的耳廓和略显僵硬的肩膀却泄露了她的不平静。
她能感觉到身后那道灼热的视线,几乎要在她背上烧出两个洞来。
凌寒依旧坐在沙发上,腿上的文件早已失去了遮掩的意义,被他随手扔到了一边。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背影,目光像是带着实质的温度,缓缓描摹着她的轮廓,耐心地、带着猎食者般的从容,等待着她的反应。
几秒钟后,他率先打破了沉默,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刚刚压抑后的沙哑和毫不掩饰的意图,慢悠悠地开口:
“好了,闲杂人等都走了。我们刚才进行到哪儿了?”
丁浅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
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但眼神已经恢复了惯有的挑衅,她挑眉看着他:
“进行到凌总您‘英明神武’地预测到了会有人来打扰,并且‘及时’地停下了所有动作,展现了惊人的自制力——的阶段了呀。”
凌寒低笑出声,站起身,一步步朝她走去:
“看来丁小姐是对我的‘自制力’很有意见?嫌我停得太‘及时’了?”
他步步逼近,带着强大的压迫感,眼神里的火焰再次熊熊燃烧起来,比之前更加炽烈,仿佛要将中间这几分钟被打断的空白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丁浅看着他逼近,下意识地后退,后背抵在了沙发扶手上,退无可退。
她强作镇定地扬起下巴:
“是又怎么样?凌总难道还想证明一下您的‘自制力’其实很差吗?”
这话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和邀请。
凌寒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完全困在自己的怀抱和扶手之间。
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自制力?”他哼笑一声,嗓音喑哑,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痞气:
“那东西刚才就已经告罄了。”
他的目光落在她因为说话而微微张开的红唇上,眼神暗沉如墨。
他缓缓低下头,目标明确,“现在,我只想证明一下,我有多不想‘停下’。”
凌寒的吻来势汹汹,带着积压已久的渴望和不容拒绝的强势,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拆吃入腹。
丁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卷入漩涡,大脑几乎缺氧。
所有强装出来的镇定和挑衅都被碾得粉碎,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他胸前的病号服。
就在意乱情迷,空气都仿佛要燃烧起来的那一刻——
“笃笃笃。”
清晰而规律的敲门声,再次!
不合时宜地!
响了起来!
这一次,声音似乎比之前更响亮,更坚持,还伴随着阿强洪亮的嗓门:
“少爷!妹!晚饭送来了!今天有妹最爱吃的糖醋鱼!”
“……”
凌寒的动作猛地僵住,整个人就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他的唇还贴在丁浅的唇上,但所有的热情和冲动都在一瞬间被这该死的敲门声冻成了冰碴子。
丁浅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感受到身上男人那瞬间石化的僵硬和几乎要实质化的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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