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咳咳咳!”
凌寒刚到嘴边的茶水猛地喷了出来,呛得他连连咳嗽,俊脸瞬间涨红。
凌母被儿子这突如其来的失态弄得一怔,疑惑地看向他:
“寒儿?你怎么了?”
凌寒一边狼狈地擦拭着水渍,一边强压着咳嗽摆手:
“没、没事……呛到了,失态,不好意思。”
心里却把丁浅翻来覆去“骂”了好几遍。
这小白眼狼!
这分明是他那天在病房里情动时,贴在她耳边说的混账话!
她竟然在这种场合,用这种语气,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
凌母将信将疑地转回头,看向丁浅的目光更添了几分厉色:
“照丁小姐这意思,是打算明目张胆地出尔反尔了?”
“没错,我反悔了。”
丁浅答得干脆利落,甚至带着点理直气壮:
“我赔付您300%的违约金,如何?”
“毕竟,凌夫人您当年亲手篡改合同、设下这个天价罚则比例的时候,想必是觉得这个数字非常公道吧?”
“你……!”
凌母保养得宜的脸瞬间血色尽褪,手指猛地攥紧了沙发扶手。
她当年在合同细节上做的那些手脚,此刻被丁浅如此轻描淡写地当众揭开,无异于被当众扇了一记耳光!
丁浅却仿佛没看到她骤变的脸色,慢条斯理地拿起自己的手机,指尖在上面快速点了几下。
然后,凌寒放在一旁的手机清脆地响起了提示音。
她随意地用下巴点了点凌寒的手机:
“接一下,劳烦凌总帮我转交给凌夫人。一千五百万,连本带利,一分不少。”
凌寒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转账信息,又看了一眼丁浅那副“老娘用钱砸回你”的嚣张模样,无奈的配合着:
“好。”
丁浅办完“正事”,往沙发背上一靠,翘起二郎腿感叹:
“唉,不过说起来,还是开支票更有感觉。想当年凌夫人您把支票甩我脸上那样,‘啪’的一声,多有气势!这电子转账,轻飘飘的,威力也太弱了点,差点意思。”
凌母被她这番连消带打、又极具侮辱性的言行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指着她:
“你……你简直牙尖嘴利!不可理喻!”
凌寒坐在两个女人之间,如同风暴眼中心。
他选择了暂时保持沉默。
有些心结,需要她自己亲手去解。
就在凌寒将手机上的到账信息展示给凌母看过,客厅气氛僵持到极点时——
丁浅突然露出一抹极其恶劣的、带着痞气和十足挑衅的笑容。
她深吸一口烟,不紧不慢地吐出几个烟圈,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开口:
“钱货两清。那么从现在起,您儿子,就彻底归我了。”
“毕竟,试用过了,性能……啧,还是挺猛的。”
“噗——” 凌寒再次没忍住,呛咳出声。
无奈地扶住额头,耳根却不受控制地泛红。
这小白眼狼,真是什么都敢说!
“你……你简直狂妄至极!不知廉耻!”
凌母胸口剧烈起伏,手指颤抖地指着丁浅。
贵妇的仪态荡然无存,显然被这露骨的话刺激得不轻。
丁浅却对凌母的暴怒充耳不闻,甚至悠闲地弹了弹烟灰。
她的语气恢复了之前的慵懒,却带着致命的威胁和一种“我已通知你”的平静:
“凌夫人,气大伤身。建议您,早点习惯。”
凌母被这明目张胆的挑衅气得指尖发颤,突然冷笑一声:
“你如今如此目中无人,不就仗着寒儿护着你吗?离了他,你算什么?”
丁浅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其可笑的笑话,她轻轻“呵”了一声,目光终于肯正式落在凌母脸上。
“你错了。”
她纠正道,声音清晰而冰冷:
“现在,是您儿子在护着您呢。如果不是因为他,你以为,你现在还有机会同我说话?”
“你恐吓我?”
“我从来没兴趣恐吓别人。”
丁浅指尖夹着烟,动作慢悠悠的递到唇边:
“之前是我伤了少爷,如今便留您一命,不再计较你以前做局害我的事——算是给少爷的赔礼。”
一旁的凌寒看着丁浅冷硬的侧脸,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曾经他没能护好的人,如今早已长出铠甲,再也不需要他的庇护。
丁浅说:
“放心,要是少爷哪天不需要我了,我便立刻离开,绝不纠缠。”
凌寒的声音立刻响起,和当年一模一样,没有半分犹豫:
“我需要。”
“那我就奉陪到底。”
丁浅说完,将手里的烟蒂扔进凌母的茶杯里,淡淡的说:
“陈年旧账翻起来没意思。凌夫人,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失陪了。”
丁浅说完,不再多看凌母一眼,转身极其自然地挽住凌寒的手臂,声音娇软:
“少爷,我累了,我想去休息一下。”
凌寒从复杂的情绪中回过神,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温和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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