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浅的手臂轻轻覆上凌寒环在她腰间的手,沉默着,目光投向沉沉的夜色。
“你的线人,可靠吗?”
“无所谓可靠不可靠。我和贺沉的恩怨已经摆在了明面上,反倒是线人自己,要小心别暴露了。”
“那他的消息,是真的吗?”
“真的。”
“这么肯定?”
“他可以选择不传消息,但只要传了,就必须是真的。”丁浅的声音里听不出波澜,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凌寒瞬间就明白了——那个线人,必然有什么至关重要的把柄,被她牢牢握在手里。
他的沉默让丁浅立刻知晓他已想通其中关窍。
她微微侧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嘲:
“怎么?是不是觉得……不认识我了?”
话音刚落,凌寒却猛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稳步朝着停在一旁的车走去。
“是啊,”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蹭到她的,深邃的眼里翻涌着暗流,语气却带着一丝危险的慵懒:
“所以回家得好好‘重新了解了解’。”
丁浅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低呼:“你……”
“宝贝,别说话。”他打断她,手臂稳健有力,将她更紧地拥在怀里:
“外面危险。”
“……”
丁浅挣扎着想下来:“我自己能走。”
凌寒紧了紧手臂,说:“留点力气回家用。”
丁浅:“……”
车子驶入别墅车库,引擎声刚熄,凌寒便抱着她径直走入卧室。
他将她放在柔软的床榻上,炽热的身躯随之覆上,灼热的气息将她完全笼罩。
“现在……”
他的吻细密地落在她的唇上、颈间,声音喑哑:
“让我好好了解一下,我的丁大小姐,到底还藏着多少我不知道的一面?”
丁浅仰头承受着他细密的吻,指尖插入他浓密的黑发中,声音断断续续:
“你...你这就是在耍赖....”
“只对你。”他低喘着回应,吻顺势而下,流连在她白皙的颈间,留下专属的印记。
衣衫不知何时褪尽,体温交织,蒸腾出暖昧的水汽。
“还觉得我不认识你吗?”他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追问,动作却极尽缠绵与占有。
丁浅再也无力思考什么贺沉、什么线人,只能在他的引领下彻底沉沦。
在意识涣散的边缘,她听见他一遍遍在她耳边低语,唤着她的名字。
“浅浅……”
那声音里充满了珍视与深入骨髓的占有欲,将她彻底淹没。
窗外月色渐浓,一室旖旎,方兴未艾。
激烈的缠绵过后,空气里还弥漫着情欲的余温。
凌寒的手臂环着丁浅,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她汗湿的长发,问出了一个埋藏心底许久的疑问:
“为什么取‘曼’字?”
丁浅的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沙哑,回答得轻描淡写:
“因为这个纹身啊。”
她扭了扭身子,示意背上那片妖异的曼珠沙华。
凌寒的掌心抚上她的脊背,指尖在那色彩浓烈、枝蔓缠绕的图案上缓缓游走。
花纹从肩胛骨蔓延至腰际,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真的有生命在流动。
他沉默了片刻,又问:
“那为什么要纹这个?”
丁浅似乎快要睡着了,含糊不清地随口答道:
“好看啊。”
凌寒低低地笑了一声,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
“小骗子。”
他知道她在撒谎。
这庞大、痛苦、甚至带着某种献祭意味的纹身,绝不可能仅仅因为“好看”就烙印在她身上。
这纹身与其说是装饰,不如说是一道盔甲,或者……一座墓碑。
但他没有继续追问。
就像他同样注意到,在他们最亲密无间、最坦诚相见的时刻,她右手腕上那串深色的佛珠也从未取下过。
他也知道,那冰凉的珠子下面,掩盖的是无数道纵横交错的、深刻的伤疤。
那是她曾经试图彻底离开这个世界的决绝证明。
有些故事,太过沉重,需要时机才能诉说。
她的背部并不光滑,新旧交错的伤疤与大片纹身覆盖其上,像一幅承载着过往的秘密地图。
凌寒的指尖极轻地、一寸寸抚过那些凹凸不平的痕迹,仿佛在阅读一段无声的岁月。
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肩胛骨,声音低沉而温柔:
“我不逼你,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
她被他抚弄得微微扭了扭身子,更深地往他温热的怀里扎去,左手绕上他的脖颈,带着睡意的嗓音嘟哝着:
“痒……”
他没收回手,掌心依旧贴着她背部的皮肤:
“就摸摸。你不告诉我,还不准我摸摸看了?”
“迟点……迟点一定告诉你哈,”她的声音越来越含糊,带着浓浓的倦意,“现在好累,凌寒……”
“行。”
他应着,大手顺从地滑至她纤细的腰肢,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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