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警官连忙放缓语气,却仍没移开视线:
“丁小姐误会了,只是闲聊两句而已。”
丁浅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
“那自然是不认识的。”
“烟已经抽完,失陪了,再不过去,我家少爷该生气了。”
眼看她就要转身离开,李警官突然话锋一转:
“对了,上月那起命案,系统显示丁小姐曾与案件有关联,不知你能否说说当时的情况?”
丁浅的脚步顿住:
“这三言两语,怎么说得清呢?李警官若真的感兴趣,不妨去警局调档案细看?告辞!”
说完,她再没有犹豫,转身离开。
李警官目送着丁浅离去的背影,眉头不自觉地紧锁。
灯光下,那个纤细的身影踏着从容的步子走向凌寒。
可每一步都让他心中的违和感愈发强烈。
他忍不住回想刚才的一幕幕:
她那些被反复检查的随身物品,每一样明明都干干净净,没查出问题。
第一次排查时,她明明可以直接配合,却在凌寒与警方对峙时选择沉默。
那位传闻中冷酷无情的“凌阎王”,看似强硬,实则对她是处处妥协,分明是言听计从的模样。
到了第二次排查,她又突然姿态大方地配合。
那时候她一直被盯着,也不可能借两次排查的空隙处理凶器啊。
“为什么第一次偏偏不吭声?”
李警官低声自语。
最蹊跷的还是她的反应。
一个看着柔柔弱弱的女人,面对两条人命的现场,不害怕就算了,还能若无其事的与他闲聊,精准猜到凶器的形状。
这绝不是普通女人能有的镇定!
可她每次说话都似是而非,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偏偏又留不下任何把柄。
“这到底是为什么?”
突然,一个荒诞的念头闪过:
难道真凶是凌寒?
丁浅那些话,其实是在暗示什么?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他就摇了摇头,自嘲地低骂:
“我真是疯了!凌氏的太子爷,要钱有权,想收拾两个人有的是办法,怎么可能亲自动手,还把自己陷在命案现场里?”
可话虽这么说,他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望了过来。
凌寒的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李警官甚至觉得,就算凌寒此刻扬手打丁浅一巴掌,都不算奇怪。
可下一秒,丁浅在距凌寒两步之遥时,突然朝他扑了过去。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张开双臂接住她,被撞得后退了一步。
原本满是阴霾的眼里,竟瞬间散了大半,只剩下无奈与纵容。
李警官看得瞳孔地震:
“????”
“难道凌总真的喜欢玩这种又凶又宠的把戏?”
“不对不对,我怎么净想这些有的没的。”
他用力晃了晃头,试图驱散杂念,却越想越乱,只能低声骂自己:
“我真是疯了,疯了!”
那边,凌寒的手臂已经稳稳环上丁浅的腰肢,语气听不出喜怒:
“玩够了?倒是把你能耐坏了。”
“哪有玩?我都累了。”
她忽然抬手掩住唇,打了个哈欠,眼尾瞬间泛起淡淡的红。
凌寒看着她这副模样,低声说:
“这就累了?那今天那么多的账,丁大小姐说说,要怎么算才算得完?”
“??”丁浅的哈欠猛地卡在了嘴里,她愣了愣,语气瞬间软了下来:
“什么账呀?我今天明明很乖。”
凌寒:
“乖?刚才是谁在明目张胆的挑衅警察啊?还说我喜欢玩不一样的?桩桩件件,你想装傻蒙混过去?”
“还有下午在门口,你跟我说的那些话,转头就忘了?”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晃了晃:
“丁浅,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丁浅被他捏得微微仰头,声音黏糊糊的:
“说什么了?不记得了,不记得了,何况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少爷对我,本来就和对别人不一样。”
他低头看着怀中人耍无赖,喉结动了动,语气终究软了下来:
“下次不准再这样了。”
丁浅笑着踮起脚尖,在他唇角轻轻啄了一下:
“好,知道少爷最疼我了。”
他在旁边的沙发坐下,手臂一揽就把人带进怀里,丁浅顺势蜷进他胸膛,像只找到暖窝的小猫,调整姿势窝得稳稳的。
累了就休息一会吧。
“嗯……别说,折腾了半天,真有点累。”
丁浅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说话都有些含糊,显然是困到了极点。
凌寒见状,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轻柔地覆在她身上。
外套还带着他身上的体温和清冽的雪松淡香,将她整个人牢牢裹住,隔绝了宴会厅里的凉意与喧嚣。
“好,我睡会……少爷有事就叫我。”
丁浅头往他怀里又蹭了蹭,呼吸很快就变得平稳均匀。
“好。”他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指尖将她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
不远处的李警官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眉头拧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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