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池里黏黏糊糊地跳完最后一个音符,凌寒牵着丁浅的手往沙发区走。
清溪见他们回来,立刻朝着丁浅招手:
“浅浅,我们去那边甜品台看看?刚才聊到一半的话题,我还没跟你说够呢!”
“宝贝,等等哈,我先办点事。”
丁浅亲昵地伸手拍了拍清溪的脸颊,脚步却突然一转,径直停在了陈默面前。
周围原本还在聊天的宾客瞬间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她身上。
谁都没料到,刚跟凌寒跳完舞,她竟又找上了陈默。
在众人的注视下,丁浅优雅地微微躬身,纤白的手再次伸到陈默面前:
“陈少,可否赏脸跳支舞?”
陈默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连声音都带了点崩溃:
“没完了是吧?丁浅你故意的吧!”
他下意识扭头看向站在丁浅身旁的凌寒:
“兄弟?管管你家这位?”
凌寒也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她还来这么一出。
他无奈地低唤一声:
“浅浅?”
丁浅回头看他,眼底满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儿:
“我不管,我就要和他跳。刚才都没跳成,这次必须跳!”
凌寒与丁浅对视两秒,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他转头看向陈默,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陈默,注意分寸。”
陈默一听,从沙发上弹起来:
“什么啊?我才是受害者啊!”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清溪:
“溪溪,你管管你闺蜜!她这是明着抢你‘老公’!”
清溪捂着嘴笑出声:
“默默宝贝,配合一下浅浅嘛,难得她这么开心。”
陈默看着眼前的人,只能认命地叹口气,不情不愿地把手递给丁浅:
“跳!我跳还不行吗!姑奶奶!祖宗!你就是我祖宗!”
他算是彻底看明白了,在这四人的关系里,他妥妥排第四。
丁浅如愿以偿,拉着一脸“生无可恋”的陈默步入舞池。
她的手刚搭在陈默的肩膀上,他就清晰地感觉到背后传来一道极具穿透力的视线。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凌寒在盯着他们。
陈默感受着那道“死亡凝视”,嘴里忍不住小声骂骂咧咧:
“真是个变态,自己纵容她胡作非为,又恨不得把我扒层皮。双标狗,典型的双标狗!”
丁浅带着点调侃问:
“骂谁呢?”
“祖宗,饶命啊!你男人的眼神都快把我后背烧穿了,我感觉下一秒就要被他生吞活剥。”
丁浅笑靥如花:
“怕什么?他还能吃了你?”
陈默欲哭无泪,“咱们有话好好说,你要是想报仇,我给你买奶茶、买包包都行,能不能换个方式?”
“你家那位可是千年醋精,我真扛不住他的眼神!”
“谁要报仇了?我就是觉得陈少舞技好,想跟你切磋下而已。”
说着,她故意往前凑了凑。
陈默吓得立刻往后仰:
“别别别!保持安全距离!咱们君子之交淡如水!”
丁浅却突然伸手,指尖攥住他的领带,稍一用力将人拉回面前,又猛地往下一扯,迫使他弯腰俯身。
她趁机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冰冷又清晰的声音快速问道:
“告诉我,凌寒和琉璃堂的事。他在里面充当什么角色?”
陈默脸上的笑瞬间僵住。
他怎么也没料到,丁浅这通看似胡闹的“邀舞”,竟然是为了问这个。
“你……”
陈默终于反应过来,“怪不得你死缠烂打非要跟我跳舞!”
“没办法。”
丁浅目光看向舞池外正注视着他们的凌寒,露出一个甜得晃眼的笑,嘴里却说着截然不同的话:
“在他眼皮子底下,我总不能直接拉着你问。只有跳舞,我们既能‘独处’,又不会让他起疑。”
陈默低头看着怀里这个心思深沉、与印象里判若两人的女人,认真的说:
“如果,我不想说呢?”
丁浅红唇微勾,眼神却锐利如刀:
“理解,个人选择嘛。”
“你不说,我自然也会找其他途径去查。只是,你与他多年挚友,知道的必然是最真实的情况。”
“问你,我能省下不少功夫,也能避免打草惊蛇,节外生枝,让他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陈默眉头紧锁:
“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问他?他若愿意告诉你,自然会坦诚,何必绕这么大圈子?”
“你说呢?陈默。”
丁浅目光再次投向不远处的凌寒,眼神复杂得缠了丝:
“他是因为我,才踏入这片泥潭的。这是我欠他的,是我惹的祸,理该我自己来平。”
“可他绝不会愿意你参与其中!”
陈默急了,“你比他的命还重要,他怎么可能让你涉险?”
丁浅却不为所动,抛出了一个更沉重的理由:
“不说这个了。你知道的,我有病。”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疯,也不知道能活多久。他还有大好的前途,不能被我拖累,更不能困在泥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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