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
凌寒快步上前想拿走手机,却发现她指尖死死攥着机身,眼底漫上血丝:
他们怎么敢,把你也拖进来?”
原来刚才他走得急,忘了把手机收起来。
丁浅闲着无聊想玩玩手机,却看到了这推送的新闻通知。
那些刺眼的标题、颠倒黑白的评论,让她的心情瞬间沉到了谷底。
凌寒单膝跪在床沿捧住她的脸:
别看了,我会处理。
“对不起,我没告诉你,是怕你生气又伤身体。”
丁浅抬眼看向凌寒:
“所以,你早就知道这些新闻了吧?”
凌寒没打算瞒,轻轻点了点头:
“嗯,凌叔告诉我了。”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丁浅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
“之前明明说好,你不能骗我的。”
凌寒抓住她作乱的手,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故意耍起赖:
“你又没有问我,我只是没提前说,怎么能算骗呢?”
“少爷,你可真赖!”
丁浅被他气笑了。
“冤枉啊,丁大小姐。”
凌寒顺势往床边挪了挪,手臂一收,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让她的脑袋舒服地靠在自己胸膛上:
“我是怕你还生着病,看这些乱七八糟的报道气坏了身子,才想着等你好利索点,再跟你说的。”
丁浅忽然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
“那是不是说,不管我问什么,你都会老实答,不藏着不掖着?”
凌寒心里猛地一咯噔,条件反射就想到她可能要问琉璃堂的事。
他既不想违背“不骗她”的承诺,又没做好坦白的准备。
可纠结了片刻,还是硬着头皮点头:
“是,你问什么,我就答什么。”
听到肯定答复,丁浅眼睛弯成了月牙,满意地笑了:
“好,那你记着哈,可别回头不认账。”
凌寒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心里的石头却没落地,始终悬着。
他忍不住试探着问:
“那你现在就没什么想问我的?比如新闻上的事,或者其他别的?”
丁浅摇了摇头:
“暂时没有。等我攒个大的,一次性问个够,省得你回头又找理由耍赖。”
他低头看着怀中人恬静的侧脸,指尖轻轻梳理着她的头发。
他心里清楚,她不是真的没疑问,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问出来。
丁浅靠在凌寒怀里,指尖重新点亮手机屏幕。
划开热搜界面,那些刺眼词条,像针一样扎进眼里。
评论区里更乱。
“心机深沉”“攀附豪门”的谩骂一条接一条,甚至有人开始扒凌寒的过往。
丁浅手指停在屏幕上,面无表情地开口,声音冷得像冰:
“我还是太仁慈了。昨天没把他们打死,今天才能出来乱吠。”
“浅浅。”
凌寒瞬间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立刻伸手抽走手机按灭屏幕,掌心紧紧裹住她冰凉的手:
“别看了,凌叔已经联系媒体删稿,很快就处理好。”
丁浅抬起头,眼底没了刚才的锐利,只剩一丝难掩的疲惫,声音也软了些:
“少爷对不起,都是因为我,连你也被卷进来了。”
“说什么傻话。”
凌寒捏了捏她的鼻尖,语气认真的说:
“我们本来就是一起的,哪有什么‘卷不卷进来’的说法?”
“丁建业和王强没这个胆子自己造势,背后肯定是贺沉在推,他就是想搅得我们心烦意乱,我们不能让他得逞。”
他把她重新揽进怀里,指尖轻轻揉着她发胀的太阳穴,帮她缓解发烧带来的头痛:
“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养病,剩下的事交给我处理就好。”
“我不想一直躲在你后面。”
丁浅靠在他胸口,声音冷硬却坚定:
“这次我要自己回应,不能让他们随便泼脏水。还有丁建业,他既然敢出来闹,就得做好被我收拾的准备。”
凌寒低头,看着怀中人眼底的倔强,忍不住轻轻笑了:
“好,听你的。等你烧退了,我们一起收拾他们。”
“欠我们的,总得一点一点还回来。但现在,你得乖乖躺着休息,嗯?”
丁浅轻轻点了点头。
那些骂她的污言秽语,她根本不在乎。
可他们把凌寒拉进来,让他跟着受非议,这绝对不行!
他那么骄傲的人,从来都是站在顶端被人仰望,如今却因为她,要被人说三道四。
丁建业和王强显然把她昨天在郊外的警告当成了耳旁风。
既然这样,那就让他们尝尝“自食恶果”的滋味。
她心里清楚贺沉的手段。
一旦这两个人没了利用价值,下场只会是生不如死。
与其等贺沉动手,不如她先把这两颗“棋子”连根拔起,顺便还能敲山震虎,让贺沉知道惹了她,他也不好过。
想到这里,丁浅眼底闪过一丝狠戾,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丁浅捏着手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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