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乐,你!”二伯母气急。
“米饭团子留下。”
二伯母再横也不敢以一敌七,丢下刚刚藏起来的米饭团子,扭着发福身子走了,骂骂咧咧说要让爷爷奶奶亲自来,父亲脸色骤变,姑姑和母亲也有点慌,小倩听到奶奶要来,吓的缩进母亲怀里掉眼泪儿。
爷爷奶奶最不待见她,从前在老家,没个好脸,三天骂九顿,赔钱货,给人养的女娃子怎么难听怎么骂。
“坏了。”姑姑担忧,爷爷奶奶不帮理只帮亲,而现在老二是他们的亲,老三一家是敌,一场血雨腥风即将到来。
“没事,姑姑,我有办法。”王长乐淡淡一笑,让父亲快去请村正,又让铁蛋去喊周围的邻居们。
没过多久,爷爷奶奶拄着拐棍来了,也不知拐棍有什么用,天黑着呢,走的比二伯母还快还利索。
仨人跟上战场打仗似的,搁院子里嚎叫。
“老三,王长乐!把狐狸皮子拿来。”
王长乐装作没听见,等父亲和村正一起来,才在屋里翻箱倒柜的找了东西,然后出门。
村正一脸凝重,问爷爷奶奶来干嘛,大晚上的别闹腾,这会儿周围的邻居们也纷纷靠过来,指指点点。
爷爷奶奶还想多逼逼,胡搅蛮缠,就是要狐狸皮子,王长乐直接亮出分家文书。
“村正伯伯,分家文书上面是不是写了从此两清,两家互不相关?”
曹村正点了点头,让两个老登赶紧回去吧,别说狐狸皮子,一根毛都可以不给你。
“各位叔叔婶婶,伯伯伯母,爷爷奶奶非要来问我家要狐狸皮子,你们说应该给吗?”
“给个屁!”
“老王,赶紧回家吧,别在这丢脸了,你也不嫌害臊!”
爷爷奶奶脸皮再厚也臊得慌,周围这么多乡亲看着呢,都分家了,还来要东西,不害臊,萌生退意,但是二伯母在一旁挑唆着,两人又逼逼赖赖。
此举正中王长乐下怀,见乡亲们都站在自己家这边,进了屋里,手起刀落,一番操作下,捂着鼻子出来,啪嗒一下,把一块骚不啦唧的东西扔到爷爷奶奶面前。
既然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王长乐扯着嗓子喊:“请乡亲们做个见证,老王家无情,偏要狐狸皮子,我爹和我娘心善,给了他们狐狸肉呢。”
爷爷奶奶气冒烟了,这他么是肉吗,骚不啦唧的,闻着跟大夏天的死老鼠腐烂了三个月一样,还有股尿骚混合腐烂的鱼内脏的臭味儿,隔着老远都熏死个人,你把这叫做肉?这玩意狗都咽不下去!
曹村正可不管这么多,在他看来,老王家忒不像话了,但是王长乐家很够意思,分了家还给一块肉,没得说!
当即冷了脸,冷声让老王家的三人赶紧回家去,别在这闹腾。
村正说话还是有用的,爷爷奶奶二伯母气的往回走,王长乐好言提醒:“爷爷奶奶,别忘了肉啊,快拿上。”
三人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周围乡亲们还在七嘴八舌帮腔,一番好意,赶紧拿上吧,你们自己要的,可不能扔了糟蹋肉腥儿啊。
爷爷奶奶没办法,被王长乐逼得硬吃这恶心亏,但自己可受不了这臭味儿,让老二媳妇去拿肉,二伯母强忍着恶心,捂着鼻子伸手去够,还是没忍住,干呕了出来,差点晕倒在地,将那臭肉包上跟紧前面走远的两人,走路颤颤悠悠的,快被熏得迷糊了。
村正招呼着众人散了。
“长乐哥,你给外公外婆什么肉了?”铁蛋问出家人们心声。
“我把狐狸肛门肉给他们了。”
“长乐,就这么轻易给老家了?”
母亲不乐意,一想到大儿子辛辛苦苦猎来的猎物肉要被老家抢了去,她就为大儿子心疼,凭啥啊,分家了还来占便宜,倚老卖老,真真是不要脸。
“娘,咱大芒山得雪狐肉臊,煮上四五个时辰都去不掉臊味儿,而且难吃,嚼起来和破棉花似的,老猎户常说‘狐狸腥不腥,七分在肛,三分在爪’,尤其是肛门那块儿的肉,腥臊味特别重,我还在里面加了腐烂的鱼内脏,还带着点死老鼠的腐臭味,闻一下能让人天灵盖发麻,眼睛辣得直流泪,吃一口半个月都难受,爷爷奶奶想占便宜,这便宜看他们的牙口怎么下嘴,晚上做梦都做不好!”
听完解释,全家人乐了,还是长乐有办法,有招儿治爷爷奶奶,母亲撇了撇嘴,换了自己,肛门肉宁可喂狗,一块肉都不给,喝西北风去吧!
姑姑摇了摇头,虽说是自己亲爹娘,分了家还如此强要长乐的东西,说什么都不可能偏帮老家。
一家人上炕睡觉。
晚饭丰盛,还挫了二伯母和爷爷奶奶锐气,小倩小勇睡不着,黑灯瞎火的打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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