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刺骨的剑气仿佛还残留在骨髓深处,每一次心跳都像被冰锥凿击。陈铭挣扎着掀开沉重的眼皮,视野里是模糊晃动的药柜轮廓和萦绕不散的苦涩药味。
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硬邦邦的木榻上,身上盖着一条散发着淡淡皂角味的薄被。
“醒了?”一个清冷的声音在近处响起,不高,却像冰珠子落在玉盘上,瞬间穿透耳膜。
陈铭浑身一僵,脖子如同生了锈的齿轮,发出“咔哒”轻响,艰难万分地扭过头。
洛清寒就坐在离木榻不远的一张藤椅上。依旧是白衣胜雪,纤尘不染,腰间青玉剑流淌着温润冷光。
可她并没有像往常那样静坐调息,或者处理卷宗。她一只手臂随意地搭在椅子扶手上,另一只手的指尖,正捏着一枚光泽温润的白色棋子,轻轻点在棋盘格线上。阳光透过窗棂缝隙落在她清冷的侧脸上,长长的睫羽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竟显出几分平日里绝无可能的……慵懒?
但这慵懒落在陈铭眼里,无异于毒蛇吐信!他瞬间回忆起寒潭里那灭魂般的冰锥剑气,还有……还有那双被他亵渎揉捏的丰满柔软隔着湿透衣料的惊人弹力……以及那个硬邦邦杵过去的……
“噗!”陈铭脑子嗡地一声,热血瞬间涌上头顶,脸颊烫得能烙饼,下意识地用薄被死死捂住下半张脸,只留下一双惊恐万状、写满了“我完了”的眼睛露在外面,死死盯着地面,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看不见的点。
“怕什么?”
洛清寒落下一子,发出清脆的“啪”声。
她并未抬头,清冷的嗓音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玩味的拖长尾音,“寒潭之水,足以涤荡污垢。还是说……某些人做了亏心事,不敢见光?”
污垢?!亏心事?!陈铭捂在被子里的脸瞬间由红转白。
来了!师尊的秋后算账来了!他身体抖得像风中落叶,声音闷在被子里,带着哭腔和走调的尖细:“师尊!弟子……弟子那是身不由己!那该死的丹药!那……”
“哦?”
洛清寒终于抬起眼眸。那双千年寒潭般的眸子,此刻清晰地映出陈铭缩在被子里的鹌鹑样。
“身不由己?”她唇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牵起一个弧度,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一枚黑棋,目光饶有兴致地从陈铭捂住被子的手,慢悠悠地滑过他露在外面的、通红的耳朵尖,“本座倒是好奇得很。是怎样的身不由己,能让某只手准确地……”
她的声音顿了顿,目光精准地落在陈铭胸口的位置,仿佛能穿透被子看到里面,“覆上来?揉捏得如此力道十足?嗯?”
“轰——!”陈铭感觉自己的天灵盖都被这直白到露骨的言语轰飞了!脑子一片空白,羞耻感如同岩浆喷发,把他从头到脚浇了个透!
他捂着脸的手指缝里几乎要冒烟,身体蜷缩得更紧,整个人都快嵌进硬邦邦的木榻里去了。
“师尊!弟子错了!弟子罪该万死!求您老人家高抬贵手……”他语无伦次,恨不得当场表演一个原地去世消失术。
“老人家?”洛清寒清冷的眉毛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指尖的黑棋轻轻点在棋盘上,发出笃笃的轻响。
她身体微微前倾,那张清冷绝艳的脸庞靠近了几分,无形的压迫感瞬间扼住了陈铭的喉咙,“本座有那么老?还是说……寒潭之下,手感不佳?”
手感?!她还提手感?!陈铭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窒息而亡了。他死死闭着眼,用尽全身力气摇头,薄被被他攥得变了形,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啧啧,提起裤子不认人,摸完了就想赖账?”洛清寒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叹息,仿佛在点评一个始乱终弃的负心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连本座的圣子,都学会这一套了?”
陈铭:“……” 他感觉自己已经被师尊言语的利剑凌迟处死一万遍了。救命!谁来让他再昏迷一次!
“吱呀——”
药庐的木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
一颗扎着双丫髻、顶着呆毛的小脑袋小心翼翼地探了进来。粉色的裙角在门边一闪。苏小软那双清澈澄净如小鹿般的眼睛怯怯地打量着屋内,手里还捧着一个比她脸还干净的托盘——上面本该摆着的药碗,此刻空空如也。
显然,她是来送药的,似乎没料到宗主也在里面,有点进退两难。
她下意识地想缩回去,视线却无意间扫到了木榻上的景象——宗主洛清寒微微倾身,那张平日清冷如万年寒冰的脸上,似乎带着一丝……难以形容的、近乎促狭的笑意?离木榻极近。
而她的圣子师兄,整个人蜷缩在薄被里,只露出一点通红的额头和紧闭的眼皮,身体抖得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草,一副被“欺负”得快要哭出来的可怜模样。
这画面冲击力太大!苏小软瞬间呆滞了,小嘴微张,双丫髻上的呆毛都僵直地竖着。宗主……在……在调戏圣子师兄?!那个高高在上、看一眼都觉得冷的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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