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玄灵子(林玄)握着那部尚有余温的手机,站在原地,久久不语。窗外明媚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却驱不散他心头的凝重。
“谁啊?林玄?是不是昨晚那个大叔?”王凯凑过来,一脸八卦兼紧张,“他真找上门了?说什么了?是不是要找你麻烦?”
“他自称姓沈,约我下午见面,聊聊‘看相’之事。”林玄将手机放回口袋,语气平静,内心却波澜暗涌。该来的,终究躲不过。此人气息沉稳,威势内敛,绝非寻常人物。他找上门,绝不仅仅是为了“看相”那么简单。
“卧槽!真找来了?在哪见面?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多个人多个照应!”王凯立刻表现出十足的义气,虽然他自己心里也直打鼓。
“他说,在校内的‘静思湖’凉亭。”林灵子走到窗边,望向远处那片波光粼粼的人工湖,“不必同行。是福是祸,皆需我一人面对。”他需要独自评估这个“沈先生”及其背后可能代表的势力。
下午两点,静思湖畔,柳条轻拂,游人寥寥。
玄灵子准时抵达凉亭,远远便看见那姓沈的中年男子独自坐在石凳上,依旧是那身不起眼的夹克,正望着湖面,似乎在沉思。他周身那股若有若无的压迫感,与周围闲适的校园环境格格不入。
察觉到林玄的到来,沈先生转过头,脸上露出一丝算不上热情、但足够客气的笑容:“林同学,很准时。”他指了指对面的石凳,“请坐。”
玄灵子依言坐下,脊背挺直,姿态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种不属于这个年龄的从容。他没有开口,只是平静地看着对方,等待对方说明来意。
沈先生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也不绕圈子,直接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个透明的证物袋,轻轻放在石桌上。袋子里,装着一块巴掌大小、颜色暗沉、边缘不规则的古玉碎片,玉身上雕刻着模糊扭曲的纹路,看上去年代久远,却毫无温润之感,反而透着一股阴森。
“林同学,昨晚你看出我身体有些……‘不适’。”沈先生目光锐利地盯着林玄,“那你能不能看出,我这‘不适’,和这东西有没有关系?”
玄灵子的目光落在证物袋上,瞳孔骤然收缩!
无需触碰,甚至无需仔细感知,一股阴冷、污秽、带着强烈怨念与侵蚀性的气息,便如同无形的毒蛇,透过塑料证物袋,丝丝缕缕地散发出来!这气息,与他昨晚在沈先生眉心感受到的那丝“晦气”同源,但浓烈了何止十倍!
此物,绝非凡间陪葬玉器那么简单!这是一件真正的“阴邪法器”碎片!其上沾染的怨力与死气,足以在不知不觉中侵蚀佩戴者或接触者的心神与气血,轻则大病缠身,重则神智错乱,甚至危及性命!
沈先生身上那点晦气,恐怕只是长期接触此物,或被其气息波及所致。若直接佩戴这碎片,恐怕早已凶多吉少。
玄灵子抬起头,看向沈先生,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凝重:“沈先生,此物……大凶!”
他伸手指着那玉片上的纹路:“此非吉祥纹饰,乃是聚阴纳秽的邪纹!且玉质本身已受污秽侵染,由灵物转为阴煞之器。长期接触,必损阳气,耗精神,乱心神。阁下肩颈僵痛、夜不能寐、子时心悸,根源皆在于此!”
沈先生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几分。林玄的话,与他私下请教过的几位特殊领域顾问的说法,不谋而合,甚至更为直接和……笃定。一个普通大学生,怎么可能仅凭肉眼观察,就得出如此精准的判断?
“大凶……么?”沈先生声音低沉,“那依你看,该如何化解?”
“化解?”玄灵子微微摇头,“此物煞气已深,如同剧毒之源。首要之事,绝非化解,而是隔绝与封禁!需以纯阳或雷击木等物制成容器盛放,再辅以净天地神咒或类似法门,徐徐净化其内蕴藏的阴邪怨力。过程凶险,绝非易事。”他顿了顿,补充道,“而且,此物……似乎并非完整,只是一块碎片?”
沈先生眼中精光一闪,没有回答关于是否完整的问题,而是追问道:“纯阳之物?雷击木?净天地神咒?林同学,这些……你懂?”
玄灵子心中一凛,知道关键的问题来了。他沉默片刻,知道此刻再掩饰已是徒劳,反而会引来更多怀疑。
他迎上沈先生审视的目光,坦然道:“家学渊源,略有涉猎。祖上曾传下一些……辨识、应对此类阴邪之物的粗浅法门。”他将一切推给了虚无缥缈的“祖传”,这是最不容易被证伪,也最符合他目前身份的解释。
沈先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追问下去。他小心地将证物袋收回公文包,仿佛那是什么极度危险的东西。
“林同学,你的‘家学’,很不一般。”他语气意味不明,“实不相瞒,我姓沈,沈墨言。在某个……特殊部门工作,负责处理一些常规手段难以解决的‘特殊事件’。”他没有明说“国异局”,但意思已经表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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