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管家走了进来,恭敬地说道:“老爷,夫人,月尘的律师刚刚送来了一些文件。”
陆子锋接过文件,快速浏览,脸色愈发难看。
“子锋,怎么了?”厉媛焦急地问道。
“月无双……她留了后手。”陆子锋声音低沉,“十五年前,她把一处房产留给了月尘,作为他在陆家的生活保障。那是一栋六十层的写字楼,每年的租金是三百多万。”
“什么?”厉媛脸色一变,“那栋写字楼不是一直由我们打理吗?”
“没错。”陆子锋点了点头,“但是,月无双在离婚协议里明确规定,这笔收益只能用于月尘的生活和教育费用。”
厉媛顿时感到一阵寒意,“那……那我们怎么办?”
京城法院外,晨光微露。
月尘身着深色西装,独自站在法院台阶前,神情冷静而坚定。他的身后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门打开,月无双、白秋兰、白秋洁依次走下。
“尘儿……”月无双欲言又止,眼中满是心疼。
“妈,放心。”月尘微微颔首,目光扫向远处疾步走来的西装男子——陆家聘请的金牌律师张启明。
张启明身着定制西装,手提鳄鱼皮公文包,昂首阔步走来。他瞥了月尘一眼,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笑。
“月先生,久仰大名。”张启明伸出手,语气带着明显的讽刺,“久闻您是赵神医的弟子,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不过……”他压低声音,“打官司不是靠医术就能赢的。”
月尘并未伸手回应,只是淡淡道:“张律师,请注意你的态度。这不是医术的问题,而是事实与证据的问题。”
张启明笑容一僵,随即冷笑道:“年轻人,法庭不是靠嘴硬就能赢的地方。我经手的豪门案件,没有一起败诉过。劝你识相点,撤诉吧,否则……”
否则怎样?”月尘打断他,目光如刀,“威胁我?还是威胁证人?”
张启明脸色微变,正要反驳,法院大门打开,书记员出来宣布开庭时间已到。
“咱们法庭见。”张启明拂袖而去。
法庭内,庄严肃穆。
法官敲响法槌:“现在开庭审理月尘诉陆子锋遗弃罪、厉媛侵占财产罪一案。请原告陈述诉讼请求。”
月尘起身,声音沉稳:“我方诉讼请求明确:陆子锋作为生父,十五年未支付抚费,构成遗弃罪;厉媛非法侵占我母亲月无双赠予我的房产收益及财物,构成侵占罪。”
张启明站起身,整理西装:“反对!原告证据不足,诉请无事实依据。”
法官:“被告律师请具体说明。”
张启明:“原告声称被断绝生活来源,但无直接证据证明陆先生有支付抚养费的法定义务。此外,房产收益由厉女士代为管理,属于合法委托关系,不存在侵占。”
月尘冷笑:“张律师,你似乎没仔细看证据清单。我方已提交月无双与陆子锋的离婚协议,明确约定房产收益归我所有,且需我母亲签字才能动用收益。”
张启明:“协议真实性存疑,且原告当时未成年,监护权归陆先生,收益由监护人代管合情合法。”
月尘:“监护权不等于所有权。协议明确房产归我母亲所有,收益归属我。且离婚协议经公证处公证,具有法律效力。”
法官翻阅证据,点头:“原告证据有效。被告律师请继续。”
张启明转向陆子锋:“陆先生,原告是否在您支付抚养费期间主动断绝联系?”
陆子锋站起身,目光躲闪:“是的。他被送到国外后,从未主动联系过家里。我们多次尝试联系他,但……”
“但从未提供过我的联系方式,对吗?”月尘打断道,“我被送到国外时只有十一岁,连自己的手机都没有,如何主动联系?更可笑的是,我母亲月无双的住址和联系方式,你们从未告知过我。”
月无双起身作证:“我可以证明,从离婚后,陆子锋从未主动告知我儿子的下落。直到去年,月尘回国,我们母子才重逢。”
张启明:“反对!月女士与原告存在母子关系,证词可信度存疑。”
法官:“反对无效。证人月无双是本案关键证人,其证词需结合其他证据综合判断。”
张启明转向月尘,语气挑衅:“月先生,你说在国外生活困难,请问你是如何生存的?靠乞讨?还是靠你所谓的‘师父’?”
月尘目光骤冷:“张律师,注意你的言辞。我十一岁被送往国外,半年后陆家断了一切费用。我在街头流浪三天,险些饿死,是师父赵无极偶然路过救了我,并收我为徒。两位师姐白秋兰、白秋洁可以作证。”
白秋兰起身:“我可以证明,月尘被送到国外后,陆家从未支付过任何费用。他被送到我们中医馆时,瘦骨嶙峋,衣衫褴褛。”
白秋洁补充:“月尘在中医馆学习期间,从未收到过陆家的任何资助。我们曾多次询问他的家庭情况,但他不愿多说。直到去年才得知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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