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星遥几乎是逃回了自己的房间,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才敢大口喘息。
唇上那柔软温热的触感仿佛烙印般挥之不去,谭韫航那双震惊而懵然的清澈眼眸更是如同梦魇,在他脑海中反复回放。
他完了。
他对自己说。
他不仅做出了如此越界、如此荒唐的事情,而且他发现自己竟然并不后悔。
在那一瞬间贴近、感受到对方气息和温度时,内心深处涌起的陌生悸动与满足感,是如此真实而强烈,强烈到足以颠覆他二十多年来建立的、关于情感皆是累赘的认知。
这种认知的崩塌,比任何副本危机都更让他感到恐慌和无措。
而另一边,谭韫航在最初的震惊和懵然过后,缓缓放下了捂着嘴唇的手。
指尖无意识地抚过下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符星遥方才急促呼吸带来的微凉气息,以及那个短暂却不容忽视的触碰。
他走到穿衣镜前,看着镜中自己依旧泛着些许红晕的脸颊和那双不再平静的眼睛。
震惊过后,一种更加复杂的情绪开始滋生——不是厌恶,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意料之外,却又仿佛在情理之中的了然。
符星遥对他,果然是不一样的。
只是他没想到,这块冰山表达的方式,会如此笨拙而直接。
一个计划,悄然在谭韫航心中成型。
既然窗户纸已经被对方以这种乌龙的方式捅破,那他不如顺势而为?
接下来的半天,两人极其默契地没有再碰面,晚餐时,气氛更是诡异到极点。
符星遥全程目不斜视,仿佛餐厅里昂贵的吊灯是什么绝世珍宝,连一个眼神都不敢给谭韫航。
而谭韫航则表现得一如往常,安静吃饭,偶尔和林婉说几句话,仿佛下午那场意外从未发生。
但这种刻意的平静,反而更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深夜,谭韫航洗过澡,换上了一件丝质的、领口略显宽松的深蓝色睡袍,他没有系紧腰带,袍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胸膛。
他走到符星遥的房门外,没有敲门,只是用指尖,极轻、极缓地,刮擦了一下门板。
几乎是在声音响起的瞬间,房门就从里面被猛地拉开。
符星遥站在门口,他似乎也刚准备休息,穿着深灰色的家居服,头发还有些微湿。
看到门外穿着睡袍、眸光潋滟、唇角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笑意的谭韫航时,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哥。”谭韫航的声音放得又轻又软,带着点刚沐浴后的慵懒水汽,他微微仰起脸,目光直视着符星遥那双试图躲闪却无处可逃的眼睛,“下午的事你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吗?”
他的眼神纯净,语气却带着钩子。
符星遥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呼吸都滞涩了。
他看着谭韫航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睡袍下若隐若现的肌肤,看着他唇角那抹意味不明的弧度,下午那个仓促的吻的记忆如同潮水般再次涌来,带着更加强烈的感官冲击。
“我……”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大脑一片混乱,所有精心构筑的防御工事在眼前这人面前,都脆弱得不堪一击。
谭韫航向前逼近一步,几乎要贴到符星遥身上,他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瞬间的紧绷。
他抬起手,没有触碰符星遥,只是轻轻拽住了对方家居服的一角,用指尖慢条斯理地绕着,动作带着十足的暧昧与挑衅。
“哥,”他又唤了一声,尾音微微上扬,带着蛊惑,“你下午是不是想对我做点什么?”
这话如同最后一道惊雷,彻底劈碎了符星遥所有的理智和挣扎。
他猛地伸手,一把扣住谭韫航纤细的手腕,将人用力拉进房间,随即“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将所有的犹豫和不确定都隔绝在外。
黑暗中,两人的呼吸交织,清晰可闻。
符星遥将谭韫航抵在门板上,冰封的眼底翻涌着压抑已久的、如同岩浆般炽热的情绪,他低头,几乎是恶狠狠地,盯住谭韫航那双在黑暗中依然亮得惊人的眼睛。
“是。”他终于承认,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我想对你做点什么,从很久以前就想。”
他不再逃避,不再找借口。
欲望如同出闸的猛兽,一旦被释放,便再也无法收回。
谭韫航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渴望,非但没有害怕,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像羽毛一样搔刮着符星遥的心尖。
“巧了。”他抬起另一只自由的手,轻轻抚上符星遥紧绷的脸颊,指尖划过他凌厉的下颌线,声音带着得逞般的愉悦,“我好像也在等你做点什么。”
这句话,如同最有效的催化剂。
符星遥不再犹豫,低头,准确地攫取了他的唇。
这一次,不再是下午那个仓促惊慌的偷吻,而是带着明确意图的、深入的、充满了占有欲和宣泄意味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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