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尘歌壶里大兴土木,给自己搞了一套“海景独栋带花园仙府”之后,钟离心满意足地将神念收了回来。正所谓,家里的事忙完了,就该拾掇拾掇院子了。他这方圆万里的“院子”,虽然是跟邻居家的熊孩子(祖龙)吵了一架才圈下来的,但既然立了契约,那便是自己的产业,总不能任其乱七八糟。
作为一个有品位且有亿点点强迫症的“退休人士”,钟离决定,要对自己的新领地进行一次彻底的“风水”梳理和“景观”优化。
他的神念如同一只无形却又无比温柔的大手,开始在这片黑暗的海底山脉上“抚摸”起来。这边有座山头被之前的法则对撞削得太秃,不好看,他便轻轻一“拍”,那山头便又重新长出了圆润雄奇的棱角;那边有条洋流天天横冲直撞,跟个没头苍蝇似的,他便伸出手指“梳理”几下,那洋流立刻就变得温顺起来,绕着山脉形成了一道风景优美的环形水道。
他就像一个耐心的园丁,修剪着自家院子里那些长歪了的盆景。只不过,他的盆景,是连绵数万里的海底山脉。“嗯……这里还行,有孤云阁那几分神韵。这块石头长得太丑了,换个地方当基石吧。”
他一边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一边兴致勃勃地进行着自己的“领地美化”工作。这种感觉,对他而言新奇又有趣。在璃月,他的一举一动都关乎国运民生,每份契约都重若泰山。可在这里,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地主”,可以随心所欲地摆弄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无需向任何人负责。
就在他玩得不亦乐乎,将神念探入一处地脉节点,准备加固一下“地基”时,他的动作忽然停住了。
“哦?”
他那双熔金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极其意外的惊喜,就像一个品酒师在不起眼的酒窖角落,发现了一瓶从未见过的、尘封了万年的绝世佳酿。
他感觉到了一股……“阻力”。
那并非是某种生灵的抵抗,而是一种纯粹的、源自物质本身的“倔强”。他的神念足以让山川重塑,可是在触碰到地脉节点深处的一样东西时,竟像是遇到了最顶级的牛皮糖,黏着、沉重,而且硬得离谱!
“有点意思。”钟离来了兴致。在这洪荒大地,先天灵宝他都见过不少,能让他这位“岩之君王”都觉得“硬”的东西,那可真是稀罕玩意儿了。
他不再用神念试探,而是直接以“岩”之权能,化为一只巨大的龙爪,向着那处地脉节点深处缓缓地抓了过去!
“给,我,出,来!”
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如同两块大陆在相互摩擦的恐怖声响,整片海床都在剧烈地颤抖!钟离竟硬生生地,从那地脉节点的核心拽出了一块磨盘大小的、通体漆黑如墨的奇特矿石!
他将那矿石托在掌心,仔细端详。这玩意儿,黑得实在是太纯粹了!那不是简单的颜色,而是一种能吞噬一切光线的、近乎于“虚无”的质感。钟离甚至觉得,如果把它扔到宇宙的暗面连“存在”本身都会被它吸收掉。
可偏偏就是这么一块“黑洞”般的石头,其内部却散发着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完美交融的灵气。一股是如同洪荒大地般厚重、沉稳的土行灵气;另一股则是如同东海之渊般浩瀚、润泽的水行灵气。一刚一柔,两种属性竟在一块小小的矿石中,达到了匪夷所思的平衡。
“好东西啊……”钟离忍不住赞叹道。这简直是天生的、用来调和水土二力的无上至宝!
他伸出龙爪的指尖,轻轻地在那矿石表面划了一下。以他如今足以划开空间的指力,竟只在那漆黑的表面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白痕,而且那白痕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地自我修复!
“坚不可摧,又能自我修复,还兼具水土二行……”钟离的双眼越来越亮,像极了胡桃看到超级大客户时的表情,“这要是拿来炼器,岂不是无敌了?”
身为一位博闻强识的学者与鉴赏家,钟离立刻就给这块宝贝,起了一个配得上它身价的、风雅的名字。“色如玄夜,质比磐岩,光华内敛,藏于其中,宛若珀中之景……嗯,便叫你‘玄岩之珀’吧。”
赏玩了一番,钟离便开始思考如何“利用”这份天降之喜了。将它打造成法宝?似乎有些浪费,他现在最强的法宝,就是他自己。把它扔进尘歌壶当镇物?又感觉大材小用。
思来想去,他最终决定,要用这份“玄岩之珀”来为自己添置一件“新衣服”。
他盘膝而坐,将那块“玄岩之珀”悬于胸前,他直接引动了自己脚下这片大陆最深处的地核之火,作为他的熔炉!又调动了这方圆万里海域的无尽水压,作为他的铁锤!
一场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漫长而又枯燥的“炼器”工作,就此展开。这个过程,远比他想象的要艰难。“玄岩之珀”的“倔强”超乎想象,地核之火煅烧了十年,才将其表面烧得微微发红;深海的水压锤炼了二十年,才让它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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