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以这样?!
就算她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他说出来不行吗?
打她骂她(虽然知道他不会)都比这样冷着她强。这种被彻底忽视、被拒之门外的感觉,比任何争吵都更令人难受。
她气得胸口发闷,恨不得立刻跳下床去把他揪起来问个明白。
可残存的理智和她那点可怜的“面子”拉住了她。
主动过去?那岂不是示弱?绝对不行!她咬紧了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心里又气又伤心,还夹杂着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慌——他这次,好像是来真的了?
苏满满一夜都睡不踏实,天刚蒙蒙亮就醒了。
她听着外面传来宫人极其轻微的走动声,知道是到了萧疏临平日起身准备早朝的时辰。
她依旧保持着面朝里的姿势,一动不动,假装还在熟睡。
听着他起身的动静,听着宫人伺候他洗漱、更衣的细微声响。
整个过程,萧疏临都异常沉默,没有像往常一样,带着初醒的慵懒沙哑询问一句“满满可醒了?”
更没有像往常那样,在整理好衣冠、即将离开前,总会特意走到床边,轻轻掀开帐幔一角,在她的额头或脸颊印上一记温柔又带着不舍的离别吻。
直到听到殿门被轻轻打开又合上的声音,确定他已经离开去上朝了,寝殿内彻底只剩下她一个人。
苏满满才猛地坐起身,一把用力掀开了那隔绝了她一夜的厚重帐幔。
她眯着眼,胸口剧烈起伏,看着身侧空荡荡、冰凉的另一半床榻,又看向那张被收拾整齐的软榻,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和空虚攫住了她。
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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