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费电子、重工机械、军用特种……每一个方向的规划都如此缜密，甚至连我们都还没想到的技术壁垒，他都预估到了解决方案……他……”
“他还是人吗？”
终于，一个年轻的研究员，用一种近乎梦呓的语气，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妖孽……”
“他不是人……是个超级妖孽！”
会议室内，气氛热烈而紧张。
所有顶尖的科研人员都围坐在一起，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兴奋和期待。
鲁力世，这位在学界德高望重的老教授，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目光灼灼地看着主位上的周远。
“那个……周工啊。”
周远正低头研究着文档，看看有没有需要细化的地方，听到有人叫他，才把视线转了过来。
“鲁教授，您说。”
“这份……这份天书……”鲁力世斟酌了一下用词，最后还是觉得“天书”最贴切，“您是什么时候……开始写的？”
这个问题，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所有人的目光“刷”地一下，全部聚焦在周远身上。
周远挠了挠头，露出一副“这有什么好问”的表情，说得云淡风轻。
“就上个星期啊。”
“把自己关在宿舍里，加了点班，肝了几个通宵，就写出来了。”
“噗——”
一个正在喝水的研究员，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还好他反应快，及时扭头，才没酿成“水淹七军”的惨剧。
肝了几个通宵？
就写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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