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了boss命令的琴酒并没有第一时间动身,而是在隔了几天后才来到月泉醒名下的一处隐蔽安全屋附近。
琴酒需要确认一些东西,他选择了一栋废弃大楼的顶层,这里视野开阔,能清晰地观察到安全屋的入口和部分内部情况,如果窗帘没拉严实的话。
琴酒架起狙击枪,调整着瞄准镜,他能通过狙击枪的瞄准镜看到月泉醒安排守护的狙击手,很可惜,这些人都没有他的能力强,他们暴露在琴酒的镜头里,一览无余。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琴酒的思绪有一瞬间的飘忽,瞄准镜的十字准星缓缓移动,他没有击杀月泉醒安排的狙击手,而是选择扫过安静街道,最终定格在安全屋那扇拉着薄纱窗帘的落地窗上。
窗帘并未完全合拢,留下了一道缝隙,这对于琴酒完全足够了。
细微的缝隙,琴酒单眼用瞄准镜观察,透过缝隙,可以看到客厅里,宫野明美正蹲在地上,和一个约莫四五岁的小男孩,看起来玩的很开心。
琴酒知道这个孩子,不知月泉醒从哪儿带回来的,boss也知道,当年月泉醒要的第一个专属于他的安全屋就是给这个孩子的,琴酒是有考虑过是不是月泉醒‘年少有为’搞出来的小生命。
宫野明美蹲在地毯上,正耐心地陪着一个小男孩搭积木,小不点笑得眼睛弯弯,举着一块红色的积木,似乎在向宫野明美展示他的杰作。
琴酒冰冷的视线漠然地扫过宫野明美,最终定格在那个孩子身上。
小不点似乎因为搭成了一座歪歪扭扭的高塔而兴奋不已,咯咯地笑着,手舞足蹈地指向自己的作品,仰起脸看向宫野明美,似乎在等待表扬。
过家家吗?
这一幕平凡而温馨,与组织惯常的血色和阴暗格格不入,琴酒将准心对准小孩的额头,看着满占狙击枪镜头的小孩笑脸,皱了皱眉头。
就像是小动物第六感能感知到危险一样,小朋友的眼神往窗帘的缝隙歪头专注的、好奇的看着。
像是在与自己对视,有些熟悉的感觉。琴酒觉得有什么像是要被回忆起来了,很讨厌的感觉。
尤其是那笑起来时,眼角微微弯起的弧度,和那个咧开的、带着点傻气的嘴角,一种极其微弱、却绝不容忽视的熟悉感,像一根细小的猫毛,猝不及防地绕进了琴酒高度警觉的神经。
小孩对着缝隙露出一个让乳牙都着凉的笑容,看着这个笑容的琴酒,破天荒的,他下意识的将目光移开了。
他想起来了,这张脸,这种让人恶心的笑容!
那是在组织的训练营,坐落在隐秘毫无人烟的地方,这里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尘土的味道,连信号都接收不到。
琴酒是这个训练营的top,在这个训练营已经两年了,而就在一个普通的早上,训练营的老师带回来了一个小孩。
他说这个孩子叫做月泉醒,要一同参与训练。
同样训练营的孩子觉得自己将自己的好奇藏得很好,毕竟这个孩子和老师是一个姓氏,但还不是琴酒的黑泽阵并不在意,还是小孩子的他并不觉得这个孩子的到来能有什么改变。
他是第一。黑泽阵自信的想着。
但随着训练的推进,这个月泉醒的进度让人瞠目结舌,从一开始不识字,说话需要慢半拍才能理解,运动只能算作中下,到隐隐有要超过自己夺得第一的趋势,只用了不到一两个月。
小小年纪的黑泽阵第一次有了危机感。
他们的日常相处很是简单,成绩最好的黑泽阵和月泉醒被总教官的老师亲自带着训练,黑泽阵站在不远处,冷眼旁观,他对这种基础的爆破课没什么兴趣。
砰的一声。
年纪尚小的月泉醒脸上沾着灰,黑曜石般的眼睛却亮得惊人,他手里拿着一个简陋的引爆装置,看着前方被炸塌一半的墙体,嘴角没有一丝一毫的弧度。
而他们的老师,那个穿着黑色风衣,偶尔会显得不太着调的男人,正蹲在月泉醒身边,大手胡乱揉着他黑色的短发,声音带着爽朗一下又一下的拍着月泉醒的脑袋吗。
“喂喂,小醒,控制剂量!你想把我们都埋在这里吗?”
“老师你不是说,爆炸就是艺术吗?”年幼的月泉醒歪着头,语气平板地复述着男人之前吹牛时说过的话,他看着爆炸的范围控制的不是挺好的,刚好能将墙体爆破,漫出来的烟雾刚好将老师浇一头,而离得远一些的自己并不会受到波及。
“艺术也要讲究分寸啊!”老师惩罚性的捏了捏月泉醒的脸,“下次再动这样的坏心思,就罚你晚上没有晚饭吃!”
假的,就算是罚了月泉醒的晚饭,这个孩子也会去偷拿老师‘吃不下’的晚餐,并且‘神奇的’一次没有被发现过。
会有这样的事情吗?黑泽阵不相信,他知道是眼前这个能力很强但是莫名对小孩子关心的老师特别准备的,也不知道在这样强大的组织里,老师到底是怎么样生存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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