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沉衍伤在背上不能躺着,只能侧躺或者趴着,姜季听不一样,她可以横躺侧躺斜躺,却被帝沉衍这狗东西抱着只能压着一边躺。
睡到夜半手麻了醒来,她想推开帝沉衍,另一只手却疼的抬不起来。
“王爷我手麻了,你能松开我不。”
她睡不着,她也把帝沉衍吵醒。
说完,男人抱着她的手臂却又收紧了些,低声:
“睡觉。”
姜季听啧了一声,睡睡睡!睡他大爷!要不是手被压麻了她会醒吗?
“我手麻了!”
她加大音量,吼得帝沉衍耳膜疼。
他睁开眼睛,借着月色看向怀中怨愤不满的女人。
“事多。”
姜季听:“…………”
火蛇呢!她的火蛇呢!来咬他的大动脉!给她往死里咬!
帝沉衍松开了她,她却越想越气,一把抱了回去,直接抱住了帝沉衍受伤的地方用力一摁。
“还是抱着睡吧。”
她声音温柔。
帝沉衍闷哼一声,睡意全无,这个女人故意的。
“姜季听,松手。”他声音微怒。
姜季听眨眨眼睛,“嗯?怎么了?抱着王爷睡王爷不开心吗?”
帝沉衍被她那无辜的语气气笑,他真想捏住姜季听肩上的伤,问她开不开心。
“别逼本王以牙还牙。”
他大手抚上姜季听的脖颈,轻细的触感让姜季听脖子一缩,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收回了手,翻了个身。
“不给抱就不给抱呗,还威胁人家。”
帝沉衍眼尾抽搐,这个无法无天的女人……
真想一脚把她踹下床去。
姜季听听到身后咬牙切齿的声音,缓缓往床里面挪去,跟只蠕动的兔崽子一样,让帝沉衍更加无语。
又想惹他,又怂。
他闭眼,不跟姜季听计较。
姜季听一夜好眠,次日醒来就去换了衣裳准备出门,却在出了听水院的门时被帝沉衍逮住。
“给本王磨墨。”
“我手疼。”她晃了晃自己手上的手臂。
“你伤的是左肩,不影响。”
帝沉衍开口,不给她溜的机会。
“京墨每月领那么多月银干什么吃的?我又不是你的仆人。”姜季听拒绝。
转角处的京墨摸了摸鼻子,是他不想磨吗?是主子不让啊。
帝沉衍挑眉看向姜季听,“不想磨墨也行,本王不介意继续昨天没有完成的事情。”
说罢,他一把将姜季听拉进怀里,低头就要吻她,姜季听瞪大了眼睛抬手挡住他的唇。
“我磨!”
她手心柔软,带着淡淡的药香抵在他的嘴唇上,帝沉衍眸光微暗。
姜季听却没有察觉,她收回手,一边往书房走,一边小声嘀咕骂帝沉衍。
“没人性的死暴君!等我自由了第一个给毒瘫,再给你找十个八个的油腻老女人欺负死你。”
她的声音很小,可惜帝沉衍内力深厚,能清晰的听到姜季听的谩骂,听到前面还好,听到后面一句他俊脸黑沉。
“你想毒瘫谁?”
他三步并两步上前,一把捏住姜季听的后脖颈。
姜季听脖子一痒,缩一缩,背脊一寒,他听到了?她都这么小声,他还听到了?
擦!
“王爷您听错了,我说的是毒瘫暴君,您又不是君王,怎么会是说您呢?”
她认怂,好汉不吃眼前亏。
帝沉衍冷笑两声,“是吗?”
“那是的。”
“京墨,进宫告诉陛下,就说本王的王妃骂他暴君,要给他毒成瘫痪后找来十个八个恶毒妇人羞辱他。”
帝沉衍的声音低沉好听,说出口的话却像见血封喉的毒药一样,毒的姜季听双腿一软。
“我没说是南靖帝啊,你别瞎给我扣帽子。”她辩解。
“行,京墨,休书所有帝王,让他们做好防范。”帝沉衍挑眉。
姜季听掐着人中,当场去世。
暴君!死暴君!毫无人性的狗暴君!
“京墨你敢去我先毒死你。”她出口威胁。
京墨嘴角抽了抽,不敢出面更不敢出声,他就像是他们夫妻调情中的一环。
“本王的侍卫成千上万个,你能毒死一个京墨,你能毒死成千上万个京墨吗?”
帝沉衍像是跟姜季听杠上了一样。
京墨:已死,勿扰!
姜季听一双水灵灵的桃花眼转了转,最后转到帝沉衍那张俊脸上。
甚至她没开口帝沉衍都知道她在想什么。
毒不死千千万万个侍卫,但是毒死他一个就解决了。
他气笑了,“胆儿挺肥,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毒死本王了。”
姜季听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没本事。”
“没本事就给本王安分点儿去磨墨。”
“哦。”
她被帝沉衍提着脖子进书房,像只难以反抗的小猫,毫无尊严可言!
帝沉衍坐着书写,姜季听站着百无聊赖的磨墨,偶尔蹲下撑着脑袋看帝沉衍写的什么,却都是些她不感兴趣的内容。
“王爷,墨磨好了,我在后面坐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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