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风岭的“意外”顺利落幕,让苏昌河收获了第一桶“功德金”,也初步验证了他搅动西游棋局的能力。
但他并未因此自满,反而更加警惕。
观音菩萨那日的神识巡查,以及灵吉菩萨离去时那若有所思的一瞥,都让他明白,佛门并非毫无察觉,只是暂时被混乱的天机和自己的谨慎手段所迷惑。
“必须加快步伐,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积累足够的力量和功德。”
苏昌河在临时洞府中盘算着。
他调出系统面板,看着那1500单位的功德,以及微微波动的“佛门关注度”,心中迅速规划着下一步。
根据黄风怪提供的信息和夔牛的情报网络,下一个关键节点,便是八百里流沙河。
那里盘踞着天庭贬下来的卷帘大将,如今的吃人妖怪沙悟净。
“沙悟净……玉帝身边的卷帘大将,因失手打碎琉璃盏被贬,日日受飞剑穿胸之苦……”
苏昌河指尖轻敲桌面,分析着这个目标,“此人背景特殊,与天庭因果极深,性情因受刑而变得暴戾凶残。
但本质上,他并非毫无理智的妖魔,而是身负巨大冤屈和痛苦的神将。”
这样的人,内心充满了对天庭的怨恨与不甘,是极好的利用对象。
但同时,他也身负玉帝旨意,是西游剧本中内定的取经人之一,强行改变其命运轨迹的难度和风险,远比黄风怪要大。
“不能像对付黄风怪那样直接策反,需要更迂回的手段。”
苏昌河眼中数据流闪烁,迅速推演出数个方案,
“目标是拖延、制造麻烦,并尝试在其心中埋下更深的怨怼种子,或许能影响到他日后取经的‘虔诚度’,间接削弱佛门气运。”
他召来夔牛,将自己的想法说了。
夔牛晃着大脑袋:“流沙河那家伙?
俺老牛知道,是个闷葫芦,下手贼黑!
以前有路过的仙神想渡河,都被他拖下水吃了。
不过他对玉帝老儿的怨恨是真的,每次飞剑穿胸,都咒骂不休。”
“怨恨,就是我们的突破口。”
苏昌河淡淡道,
“前辈,还需你散布些消息,不用太具体,只需暗示流沙河附近可能有能缓解‘飞剑穿胸’之苦的异宝或灵物现世。记住,要模糊,要难以查证。”
夔牛心领神会:
“明白!搞得神神秘秘的,才能让那疑神疑鬼的卷帘大将上心!”
“另外,”
苏昌河补充道,
“想办法让沙悟净知道,取经人即将路过他的地界。
但要强调,那取经人是得了观音菩萨点化,前往西天拜佛求经的‘佛门中人’。”
夔牛牛眼一转,露出狡黠的神色:“嘿嘿,妙啊!
让他知道佛门的人要来,还是菩萨钦点的,以他对天庭的怨恨,连带着对这帮‘神佛’都没啥好感,肯定会想着给那和尚点颜色瞧瞧!
再加上寻宝的由头,够他忙活一阵子了!”
计议已定,夔牛再次风风火火地出去布置了。
苏昌河则再次动身,前往流沙河附近勘察地形。
八百里流沙河,鹅毛不起,芦花定沉,弱水环绕,凶险异常。
他隐匿气息,立于云端,观察着这条凶河的气机。
只见河水浑浊,暗流汹涌,河面上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煞之气与怨念,显然是沙悟净常年在此吃人积累所致。
而在河底深处,一股沉郁、暴戾又带着神性残余的气息蛰伏着,如同受伤的凶兽。
“果然是个狠角色。”
苏昌河能感觉到,这沙悟净的实力,比黄风怪只强不弱,尤其是那股源自天庭神将的底蕴,不容小觑。
他仔细观察流沙河的地脉水势,寻找着可以借力或制造麻烦的关键节点。
同时,他也留意到,流沙河两岸,似乎有一些微弱的佛门印记,像是观音菩萨曾在此留下的后手,确保沙悟净不会真的吃掉取经人。
“既要制造麻烦,又不能真的让唐僧死了……这个度,得把握好。”
苏昌河心中计较着。
他如同一个精密的工程师,开始在心里构建一个针对流沙河的“麻烦制造方案”。
数日后,夔牛那边传来消息,流言已经通过几个“偶然”路过流沙河的小妖和落魄修士之口,“恰到好处”地传到了沙悟净耳中。
起初,沙悟净对此并未完全相信,他受骗太多了。
但那关于“缓解飞剑之苦”的诱惑实在太大,每日承受的酷刑让他对任何一丝希望都难以彻底放弃。
他开始更加频繁地在流沙河深处巡游,神识一遍遍扫过河床,试图找到那虚无缥缈的“异宝”。
而关于取经人的消息,则让他那双因痛苦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凶光。
佛门?菩萨点化?他想起自己被打落凡尘时,那些神佛冷漠的嘴脸,心中戾气翻涌。
“哼,佛门的人……来了我这流沙河,就别想轻易过去!”
他摸着胸前隐隐作痛的伤处,恶狠狠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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