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岳龙老师点头,“再试试灭杀拳法。”
江辰调整呼吸,体内驶卷使开始流转,凝聚于双拳。“灭杀拳·破!”他的拳头泛起淡淡的黑白光,一拳砸在第六具人偶的胸口,人偶竟直接被震得四分五裂,木屑飞溅;第七具人偶被他击中太阳穴,整个头颅化为粉末;最后三具人偶在他连贯的拳势下,接连爆碎,场内只剩下满地残骸。
岳龙岳虎对视一眼,都露出赞许的神色。“力道、速度、驶卷使配合都很到位。”岳虎老师在本子上记下,“继续保持。”
接下来轮到坚尼几人。他们学着江辰的样子出拳,却显得有些笨拙——坚尼的拳头总带着多余的火焰能量,蓝宝的招式软绵绵的没力道,夏光磊的招式越来越慢,很快就打乱了节奏。岳龙老师皱着眉:“基础拳法讲究‘稳’和‘准’,你们这是在打群架吗?”
其他同学的表现也参差不齐。有些能熟练控制驶卷使,却不知如何将能量灌注到拳脚;有些拳法打得标准,能量却总在关键时刻溃散。
岳龙老师让几个基础不错的同学站到左边,跟着他学基础拳法;岳虎老师则带着剩下的人在右边练习能量凝聚,一遍遍纠正他们的手势和呼吸节奏。
“基础拳法的要诀是‘聚能于瞬,发力于点’,”岳龙老师先给坚尼几人放慢动作演示,“你们看这招‘破风’,拳心要空,驶卷使往指节聚……”他一招一式讲解了十遍,直到几人能勉强打出连贯的动作,又让新加入的同学跟着练习,自己则走到江辰身边。
“你的灭杀拳法已经有七分火候了,”岳龙老师沉声道,“我再教你一套‘灭杀腿法’,是我结合古武腿法和黑夸战场上杀敌经验创出的,这腿法比拳法更注重速度和突袭。”说着,他原地跃起,双腿如鞭甩出,带起的劲风让周围的人偶碎片都飘了起来,动作快得只留下残影。
江辰看得目不转睛,等岳龙老师拆解完动作,立刻跟着练习。起初脚步还有些踉跄,在老师的指点下调整重心,渐渐找到了感觉。当他第三次完整打出腿法时,岳龙老师终于点头:“算入门了,自己多练,注意腰腿发力要连贯。”
夕阳透过训练场的窗户斜射进来,将所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下课铃响起时,江辰额角的汗珠滴落在地,却觉得浑身舒畅——灭杀腿法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为他量身定做般契合。他望着还在互相纠正动作的坚尼几人,心里清楚,这样的训练,正是应对未来风雨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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