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压制住自己嘴角的笑，这可太好了。
“这可怎么办……江掌门，本尊对他们恨之入骨呢～”
苍像是陷入了某种两难的境地，苦苦思索。
这情况可太熟了，不愧是同一个人，萧云清和祂不可谓不相似，如出一辙的恶趣味。
“你想怎么办？”
江寒笙已经做出大出血的准备。
祂既然愿意这么说，说明自己身上肯定有祂感兴趣的东西，而能让祂如此的，好像只有自己本身了。
看来，这个世界真要打破他的贞操了。
苍答非所问，“江掌门作为天下第一宗的掌门人，正道魁首，对魔族应当是恨之入骨的。”
后面的话语没有说出，但江寒笙知道祂想说什么，为什么自己不抵触魔族，反而坦然的接受了自己是祂道侣的事实。
这个问题其实跟萧云清先前的试探很像，唯一的答案也是唯一的真相，他不是上清宗掌门，但他确实是江寒笙。
他只是被灌输了剧情和记忆，替换了这个角色，甚至……原主可能不存在。
这个念头在接触了苍之后就越发的强烈，没有理由，只是一种直觉。
系统给出的答案并不能说服他，反而更像是在遮掩什么。
033号的消失、自己的到来、所有的任务都像是正常的，可自从遇到祂，那种突兀感越发的强烈。
他只能先按照预设的轨道走，因为脱离了轨道，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你想让我对你恨之入骨？”
江寒笙反问。
要是祂想的话，其实也不是不行。
苍一哽，倒也不是这么个想法。
魔族与修士的恩怨早已延续上千年，如今大多修士对魔族虽说不上必须拼个你死我活，但厌恶之情也是溢于言表。
祂以为他会和他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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